“笨!晚饭前,我让侦查兵去的,还画了地图!”揉乱了头发,顺势揽住她的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啧啧-------毕竟澈哥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路都多,小的佩服至极!”俩手滑稽地一辑,端的是毕恭毕敬,眼睛却弯成月牙状。
“茉儿是在嫌弃我老吗?”顿住脚,顺手扯进怀里来后,直接抵在墙壁上。
“呸呸呸!说的好像自己七老八十似的!就澈哥这个年龄,要是搁在----咳咳,还是幼稚的很,三四十岁才是最有魅力的时候!”这么暧昧的姿势,若是以前许茉儿早羞的语无伦次,抱头鼠窜了,可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她的羞耻心被夜色吞噬了,随之而来的是芳心在蠢蠢欲动!胆子也比素日大了许多,对于亲亲这样的事儿,不再躲避而是迎头而上。
耳鬓厮磨了许久后,许茉儿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奶奶让她去鸡窝拾鸡蛋,刚才的感觉就像手里握着一枚热乎乎的鸡蛋-------脸颊慢慢发烫了。而上官澈整整衣冠,在西厢房墙根站定:“怎么样,能不能上去!”
“小意思!倒是担心你上不上得去!咦?我们不是要翻墙吗?怎么还要爬屋顶?”
“像你们家,看家护院的狗不下十来条,就算姓王的家境没有许家殷实,多多少少也会养几条吧?直接翻墙的话,我怕狗一叫把他们察觉了,就不好办事了!看乡下的房顶都是起脊的,如果蹲在外面的脊口,院子里的狗根本看不到!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
“老奸巨猾!”
甩甩头,甩掉刚才不可言状的一幕,许茉儿稳住神,目测下,只有两米高一些的西厢房。拍拍手,微微踮起了足尖,耳畔一阵风过,一道身影艘地拔地而起,转瞬间就站在了房顶上。若不是天太黑,上官澈肯定能看到许茉儿的星星眼。不但一脸的花痴状,而且嘴巴都合不拢了:乖乖哩个咚,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大鹏展翅”吧!啧啧,这才是真功夫!自己的旁门左道跟他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啊。
许茉儿钦佩之余,伸手摸了摸格子砖墙的纹路,做到心中有数后,不敢懈怠,双足点地,双手扣住墙缝,以缝隙为支点,动作轻盈,一个起落,站在了上官澈的身边。
“你这套攀爬技术从哪学来的,不错,很实用!”嘴上说着,人沿着屋脊猫腰走到正中间,蹲下身子,抽出一块瓦片,一束光渗透过来,许茉儿咋舌:民国时期的房子造的也太敷衍了吧?看着这些个大户人家高墙大院,都是障眼法吗?这房顶去了瓦片就能看见天了。
许茉儿隐隐有些担忧,自己这将近一百的身板,会不会把房顶踩塌了。
“没有美人痣,不是 !”上官澈遂把瓦片照原样复原。对许茉儿说了声跟上,就沿着坡面很陡的房顶上朝正房走去,如履平地。
如法炮制在把所有的房子看遍后,一无所获。这个大院是王大脑袋的,后面还有一进院落,应该是大儿子王小龙的。上官澈心道反正来了,索性都查看一遍吧。
两个人便跳下房顶,绕道后院,刚在房檐上站定,就听得吱呀一声,像是房门开了,紧接着一个女人尖锐的咒骂声:“你要是敢去,我就去鹿城找我大哥!看看他能不能把你的皮给剥了?一个唱大戏的□□也值得让你们像菩萨样供着!你倒是说,她肚子到底是谁的孽种?别跟姑奶奶说真是许家那个倒插门的,醉的到走都跟死猪似的,那事儿还能办出来,简直见鬼了!”
“本来也用不着我去!可是晚饭时听小虎说,许家那个当军阀的女婿回来了!把我爹吓得够呛!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啊!十个你哥也抵不上!现在是骑虎难下,我爹让我去警告那个女人,到了许家千万不要乱说话!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他女婿回来了?许茉儿呢?难不成还活着?那个小妖精,把你们哥俩迷的神魂颠倒的!人家上花轿那天,你弟弟还傻啦吧唧地绝食三天!一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个女人肚子里的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芝月,不管是谁的,她也不可能是我的对不对?我跟你说,除了你,我一见着女人,我腿就打哆嗦,这腿一哆嗦,那伙就跟樊嬷纺线锤子用的棉花穄子似的。我也没办法,我爹非让我去那边好生安抚一下!万一她反悔了,咱这快到手的真金白银可真是要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