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娘子_作者:星河鹭/溜溜猪(153)

2019-02-11 星河鹭溜溜猪

  这也就勾起他这会儿的念头来了,头一低,舌尖在她唇间讨好,直到确定她没有拒绝的意思,直接覆上去,吸舔起来。

  四喜的眼睛是清澈透明,如山涧一汪清水,纵使深些,也能看到潭底下的东西,便是这样,更让他爱的欲罢不能。他身边之人,无论是他往别处派的细作,还是别处往自己这处派的,不论是谁,都是不能完全信得过的,唯有她,让人有不可抗拒的托付之心。

  这潭清水真水汪汪的看着他,磨着他的心,揪着他的情和欲,把他的脑子搅得天翻地覆。

  舌尖竟是她的甜蜜味道,男人兴奋的要疯了。

  这会儿的亲昵与刚在一处之时的亲昵完全不一样,此刻亲上了就是缠上了,一缠上,就半天半天的丢不掉。

  四喜只觉得脚下陡然一空,就叫人整个抱起来,刚想惊呼,唇又被人封上,自己在他面前像个面袋子一般,可背可提,可扛可拎,方便携带。

  她惊声疾呼:“严恒!”

  丈夫果然停了下来,定眼看着她:“这个名字,唯有你叫过。”

  名字就是名字,什么叫名字唯有她叫过,方才也没听出个门道出来,在她心里,丈夫大概是哪个大户人家不听话的公子,逃了出来,家仆过来寻他,未曾料到他身份这么高贵,竟无人这样直愣愣的叫过他的大名,她心里慌慌的,颤颠颠问道:“我说错话啦?”

  惊吓时的样子,又活脱脱像个小兔子。

  严铁柱心头一颤,封住她的唇:“错了,肉偿。”

  ***

  直到半夜,四喜才知道肉偿原来这么难偿,他整整缠了自己半夜,直到第二次,她哭了,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自己,并知道一次之数定不会让她软趴趴至刚才那副模样,想来她方才是故意装死,自己这一试便知道,一天两次她还是承受的住的。

  四喜咬牙切齿,这个禽兽,刚才埋在她心窝里面又啃又咬又求之时,怎会没料想到他只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呢,以后纵他装的再生气也是不会信他的了,人蠢一次就够了。

  这一夜的烛火一直燃到了尽头,新婚夫妇的房中用的是红烛,红烛滴下来的泪也是红色,一直滴到烛台的尽头,燃尽,烧完,直到结束。

  这一夜四喜真是困倦极了,丝毫没有在意是不是有人抱着自己而眠,直到清晨才醒来,面前是他硬邦邦的胸膛。

  两人昨天奋战到那么晚,最后累的连穿衣的手都抬不起来,难能可贵的是他竟然还如舔着骨头的狼一般,一副没吃饱的模样。

  丈夫又靠近了些,看着小妻子脖子上及胸口上的红痕,忆起水做的女子这句话,只觉得自己沉迷女色不能自拔,况且她这会儿初醒,睡眼惺忪的东瞧西瞧,乌黑亮泽的秀发散在胸前,将里头遮的若影若现,笔直如一字般的锁骨上,还看得见昨晚上他吸出来的红痕。经过一个秋冬的将养,他的妻子整个身子如涂了牛乳一般的细腻白净,整个身子散发出牛乳般的柔和出来。

  他低下头去,在她耳垂上轻咬起来,直到一个声音打断了。

  第72章

  男人对女人的情、爱、欲, 有一种来自于天生恋母的依恋感, 对于严铁柱和四喜两人未尝不是这样。

  他那样的铮铮男儿,却不嫌四喜的身子太软太娇, 爱的很, 特别爱往她胸口扑腾, 哪怕不亲不捏,不挤不抱, 贴着都能贴上好一阵子。

  于四喜来说有些烦人,于是乎丈夫总要找些话儿吸引住她, 引得她的怜悯,她的同情, 方能蹉跎更久一些。

  大雪天过后必定有个艳阳天,清晨的光线从窗纸上照进来,印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头, 那样俊峰一般挺拔的鼻梁,薄入羽翼一般的唇,勾人而又有力的眼睛,到底像谁?

  他那张成熟的脸, 一碰到四喜的身子,自然不自然的就透出些幼稚出来,像一个需人哄的孩子,要颗糖吃, 吃了还要, 那么贪。

  一点也不像出了这个门口的他。

  今天他又要哄着小女人在被窝里面多陪他一会儿, 他正趴在她诱人的锁骨上面,往下面“偷窥”,其实那处他不知道看过吃过多少回,还是觉得这样偷偷看来的,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

  四喜甫一抬头,被人按在床上:“外面冷,等会儿好不。”

  噗嗤一轻笑:“等一会儿还是冷的,趁着这会儿炭盆里面的火烧的旺盛,赶紧起来。”

  这小丫头,哄也不是,来硬的也不好,丈夫还舍不得起身呢,把手臂搁在她腰上,诱她多躺一会儿,他其实不知道妻子的心思,他这个人奸猾惯了,谁知道躺着躺着会不会闹出别的事情出来,趁他心思还没起到那头,她便说要起身了。寒冬腊月衣裳穿得多,穿上了自不想扒下来,趁着这天气还可以缓缓,一天折腾三两回确实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