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的胡子好丑,咯咯咯。”
可是这些记忆为什么都是一片空白?
只能在梦中触摸
这一年,雪花飞舞,满地白沙,欧阳雅手上满是冻疮,她毫不自知,对疼痛她早已麻木,一地的白雪洁白无暇,又是这条回家的路,家对她来说比这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还要冰冷,纯白美好的雪地让欧阳雅不舍得去玷污,沿着别人的脚印慢慢的走着,精致的面孔上满是污渍,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也全是伤痕,娇小的身躯在冷风瑟瑟发抖,尽管这样,欧阳雅还是小心翼翼的抬起脚,生怕踩到那洁白的雪沙。
突然一只罪恶的脚把欧阳雅旁边的雪沙狠狠的揉搓,洁白的雪沙化成肮脏的水流,缓缓的从欧阳雅的脚底流过,欧阳雅柔软的心闪过一丝难过,不知是为雪沙还是自己。
周广高高的仰起头,俯视着这个瘦小的跟自己一样大的女孩,心里的恨意像熊熊大火一样在胸腔里猛烈的燃烧,像是要摧毁一切,叶欣,我要毁了你所有的人生,就像你的家人毁了我母亲一样,我要让你生生世世活在地狱,生生世世被我践踏,永不超生。
“欧阳雅,想不想尝试下坠入冰水的痛苦。”周广望着桥底勾唇温和的笑,像是在问她要不要吃饭般和蔼,眼眸里的恨意透露出他的阴险狠辣。
原来欧阳雅已经走到回家的那座石桥上,这是村里唯一一座桥,桥下是喘急的冰水,足有五米的深度,桥边有两颗梅花树相互依偎,冷风一吹,片片梅花落下,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更显娇艳。
桥上的欧阳雅低着头,任由冷风从她耳边刮过,吹乱衣摆,吹起长发,她无力反抗,无力躲避,只盼望地狱般的生活早点结束。
周广像个恶魔一样一步步逼近,伸出罪恶的双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结束吧,所有都结束吧,你死了,我也就解脱了,不用夜夜噩梦,日日痛苦,每天往你身上发泄仇恨,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控制不住我的双手,闭上嗜血的眼眸,双手用力一推,娇小的女孩如失去翅膀的蝴蝶般坠下。
一时间,冷风大作,大雪狂飞,水花四溅,朵朵梅花漂落于水面,溢出鲜血般的红,瘦弱的身躯淹没在冰水里,一点点的消失不见,仇恨在这一刻终止了吧,那地狱般的疼痛再也不用忍受,冰冷的水像猛兽般灌进叶欣的胸腔,全身如同被针扎般冰的刺痛,不知沉了多久,最后竟有个温暖的怀抱裹紧她,是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存,还是幸福的开始……
七年后
C市国际机场
有人在等待,有人在寻找,有人在分离,有人在拥抱,有人在哭,有人在笑。
欧阳雅面无表情的走下机场,精致的五官染上不知名的情绪,上身女士牛仔衣加T恤,修长的美腿裹着蓝色的紧身牛仔裤,配上一双黑色的英伦鞋,完美的身材让路人频频转头,冰冷的眸子又让人不敢直视。
欧阳雅拉着蓝色的行李箱,走出机场,看到祖国的蓝天白云,心里五味杂陈,这里是她的天堂,也是她的地狱,在英国,日子虽然难熬,却很安心,没有那么多痛苦的回忆。
迎面来了辆出租车,欧阳雅伸出手,出租车停了下来,欧阳雅把行李扔进后座,坐了进去,还有点不太习惯的说着国语:“师傅,麻烦你载我去晟敏学校。”
出租车不紧不慢的开着,司机是个瘦瘦的中年男人,男人看女孩长的漂亮,不由的打趣道:“姑娘,看你有二十出头了,应该有男朋友了吧!”
欧阳雅想起那个他,那个当年把欧阳雅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他,那个给欧阳雅温暖的他,苦涩蔓延全身,他应该结婚了……
c市晟敏贵族学校
“哇!好帅啊!”学校里女同学脑袋都齐刷刷的往校门口探去,
只见一帅哥从一辆法拉利车上下来,往校园里走来,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他俊俏的脸上,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性感的喉结勾引着每个少女的心,美的让人心惊,沉稳的脚步无时无刻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一阵微风吹过,像是花瓣轻盈飘落般晶莹如丝。
“帅哥,你好,我叫安雅,也是这个学校的,以后请多多指教。”安雅连忙往前伸手搭讪,眼里放光,生怕被别人捷足先登。
听到雅这个字,木泽忍不住垂下眼眸,打量着眼前这个胆大的女孩,洁白的肌肤,完美的瓜子脸,眼眸清澈,身姿优雅,气质不凡,忍不住勾起冷冷的唇,冰冷的眼眸微眯:“小妹妹,你好,我叫木泽,你确定要和我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