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有许多能人异士,其中就有一个来自异域的催眠师,技多不压身嘛,他就学了,但也只是学了些皮毛而已!
事已至此,虽说有些缺德,但他并不后悔。
不过不后悔也不行啊!豆豆迟早会跟他讲清楚的!
唉!现在先让他自我安慰一下吧!
“我就说嘛!那小丫头是个严谨的,也是个重情的!绝不可能就这么毫不顾忌家族,轻易地答应与你!定是你使坏了!”
看慕煊的表情,普世就知道有问题了!
“我来是跟师父说一声,我明天得回京了,后山的东西,师父得空找人搬回来吧!”
说到这个,普世脸色一虎。
“这几天你往后山搬去了那么多东西,我哪有空帮你收拾?”
“不收拾也罢!那些都是我那‘文师父’喜欢的,原本想着送予师父,能让师父有个筹码的!可惜了的!”
慕煊状似遗憾的叹口气,整整衣袖就要离开。
“行!为师帮你!”普世拍桌立断。
“那就多谢师父了!”慕煊了然一笑,背着的身影渐渐远去,声音飘渺,“对了!明天起,京城怕是要起风了,师父注意保暖啊!”
看着慕煊离开的背影,普世闭上眼睛,手中的菩提手串随着金刚经的吟诵一颗一颗攒动。
十年布局,运筹帷幄,这天下总是要重归正主的!
不出意外的,柳梦珍昨夜失眠了,今天起床的时候特别的没精神。
“娘!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柳梦珍迷糊着眼睛看着指挥丫鬟的徐氏。
“你爹说,今天一大早,好几个官员被抄家了,如今京城风声鹤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就来信说让咱们赶紧回去。”徐氏看得出来柳梦珍精神气不太好,“且先忍忍!回到家让你睡个够!”
京城御书房内,侍奉的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丁点声响。
怀帝一目十行的扫完奏折,越看心里越气,最后在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抄起旁边的奏折朝着跪在案前的阮大将军和林侯爷砸去。
“看看!看看这都是什么!克扣军饷、倒卖私盐、强抢民女、逼死将士亲属,什么缺德事儿你们都做了!下一步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就要豢养私兵准备逼宫造反了!”怀帝急躁的怒吼。
案前的阮大将军身形一抖,头磕的一个接着一个,颤着声音道:
“微臣惶恐!陛下!微臣待陛下耿心衷衷啊!万不敢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啊!”
“哼!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如今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倒卖私盐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说说吧,除了这些你们还做过什么?”
一杯茶水再次被砸下,正中了林侯爷的额头,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额头滴在地上,林侯爷疼得呲牙咧嘴,仍是不敢吭一声。
赵福重新沏了杯茶,为怀帝顺着气。
“陛下消消气,万不可因此气坏了身子,如今大周都指望着陛下呢!”
“是啊!陛下!”经赵福这么一开口,阮大将军像是开窍了般,“此事是微臣糊涂!陛下万不可因微臣气坏了身子!微臣再不敢犯其他的罪行了!”
怀帝抿了口茶水,清凉的气息消散了大半心中的火气。
“你说你!往日你贪些什么,朕都不管!可你如今却被人给抓住了把柄,今日更是直接被捅到了朝堂上,若是私下里,朕也能保住你,可现在呢,人都来告御状了,朕再这么包庇你,怕也是说不过去!”
“那,陛下的意思……”阮大将军稍稍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怀帝。
“这样吧!传朕旨意,此案疑点重重,暂由刑部处理,阮大将军职位暂且搁置,至于林侯,罢免官职,降爵一级。”
听了这话,案前的林侯失魂落魄的歪倒在一旁,刚想求情,却被阮大将军及时的拉出了御书房。
刚出了御书房没多远,阮大将军一眼就看见焦急等候的慕旭。
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成功制止了慕旭想要走过来的脚步。
正巧,林侯也看到了,正想上前求救,却被阮大将军捂着嘴拖走了!
林侯是一介文人,力气哪比得上身为武将的阮大将军,只能被生拖硬拽的走着。
“将、将军,您得救救下官呀!”林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将军,下官没了职位,以后可怎么养活一家老小啊!难道您想看着梅娘跟着下关吃糠咽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