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也行,照好友那脸皮的厚度,即便有人围观应该也没事。
“一定得去看!万一她们两个打起来怎么办?”
“打起来?”陆呦觉得她弄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打起来?”
“陆呦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哥哥对嘉禾郡主做什么了?嘉禾郡主都找上门来了!”
这下陆呦明白了,急忙解释,“嘉禾没生气,你兄长也没做什么,是嘉禾看上你那兄长了!”
柳梦珍倏的停下脚步,愣愣的扭头,“啊?”
“这事我也很惊讶!不过你且放心,嘉禾性子直爽、公私分明,分的清是非黑白,不会为难你兄长的!”
柳梦珍这下放心了,松了口气点点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相信既然能和陆呦姐姐成为好友的,人品自然是好的没话说!而且,她都被赐婚了,兄长连个亲事都不曾有,她也挺急得!
想到亲事,柳梦珍难免想到了慕煊,随即又想到了今早柳梦兰说的话,虽然知道不该在意,但心中还是禁不住的失落。
察觉到柳梦珍低落的情绪,陆呦有关心的问:“怎么了?还不放心?”
柳梦珍摇摇头,拉着陆呦往回走,“走吧!我带陆呦姐姐去你的房间,只可惜你今早没来,没跟我们一起泡上温泉!”
陆呦笑笑,“明早泡也行啊!”
“也是!”柳梦珍点头,“对了,嘉禾郡主今日要住在这里吗?我要不要让下人在收拾一间房!”
“嗯!收拾吧!也不用太麻烦,两床被子就行,她没那么多讲究的!”陆呦估摸着嘉禾郡主是要住下,便点点头。
柳梦珍微微一笑,也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毕竟是郡主,心中知道就好,也不能真这么做,这与她候府的待客之道不符!
柳梦珍领着陆呦去了房间,“就收拾陆呦姐姐你旁边的那间厢房吧!离得近,若郡主不习惯,陆呦姐姐就帮着妹妹照应着!”
陆呦点点头,让柳梦珍放心。
又说了一会话,柳梦珍这才离开,“陆呦姐姐,明天山下的镇子有一场祭祀,我们打算去看看,你要一起吗?”
陆呦挑眉,“你们还要出去玩?这么有空?”
柳梦珍知道陆呦说的是什么,就在前几天,怀帝突然下旨,召回了远在西关镇守的平西王,派徐竞海去接手西关,连同着徐子杰也一起去,这一去还不知何年何月回来呢!所以柳梦婉便主动提出提早嫁过去,婚期就在小年夜的前一天,所以这段时间两家一直忙着婚事的各种事宜。
说起圣旨,柳梦珍有些愧疚,若她猜的没错,这圣旨怕就是怀帝为了防着他们,她被太后赐婚,指为安平王妃,怀帝自然是怕候府和国公府都会成为慕煊背后的势力,便把舅舅远远的调往西关,西关素来战争频繁,稍有不慎,便能让怀帝拿捏住把柄!
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坏事,起码脱离了京城这个漩涡中心,而且以她来看,若想拿捏住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是最好的法子,调的远了,反而会物极必反!
看来,这位怀帝还真没什么大本事啊!
“除了大姐姐的嫁衣,其他的都准备差不多了!不过因为时间太赶,大舅母直接送来了一套凤冠霞帔,只让大姐姐绣个盖头!连这几天都忙忙碌碌的,一得空闲,祖母便让我们出来散散心!”
“哦!”陆呦捻了捻手指,莫名想到了自己的婚事,她觉得她是时候该学学刺绣了!
此时,丞相府内。
在戏台前,白崇文躺在镶金的沉香木摇椅上,手上拿着金樽,品着美酒,惬意的听曲儿。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中间搭着高高的戏台,四周的墙上还挂着各朝各代的名画书法。
白崇文听了一场,正打算再点戏时,房门被敲响了!
黑衣幕僚得到允许后,走了进来,看着惬意的白崇文,眼中眸光微闪,最后还是低下头,“相爷!都埋伏好了!”
白崇文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人可以退下了!
黑衣幕僚动了动,到底还是没离开。
白崇文抬眸,“还有何事?”
幕僚呡唇,皱眉开口,“相爷,属下不明白,为何您要放任陛下,放任徐竞海离开京城,无异于放虎归山啊!”
白崇文点了场“刘秀称帝”的曲目,这才微微开口,“有句话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陛下想要对付慕煊,那就让他对付,咱们不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