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见到封木、林夕瑞先后走了进来,原先憋着的气正好可以借机撒出来!
“怎么这副死人脸?哭丧吗?”
封木莫名其妙的抬头,他怎么惹着这位爷了?
他觉得自己今天很委屈,委屈的都压过了初见妹妹时的喜悦,先是莫名的挨了一顿揍,完了还被骂登徒子,末了还被这位爷嫌弃!他容易吗他!
高大的身影缩在椅子里,取下面具的英俊脸庞现在却是一脸的沧桑!有些滑稽!
“王爷,你不知道!今天去见冬歌的时候,有个女的竟然把咱们英明神武的封副将当成了欲行不轨的贼人,两人还打了起来,封木可是挨了不少的揍啊!”林夕瑞笑得乐不可支。
“照你这么说,你们被人发现了!”
慕煊淡淡的眼神扫过来,一副看着智障的样子。
“好像、大慨是哦!”林夕瑞的笑声嘎然而止,捉耳挠腮的避开慕煊的眼神,他觉得他要完!
“你们走的时候,我怎么跟你们说的!私下见面,不能让人发现,可你们两个大男人竟防不住一个女孩,你们可真没用!”
“是我没用!我当时遇见妹妹太过激动,就一时没发现!”封木有些惭愧。
“那这下怎么办?要不然把冬歌领回来!”
其实林夕瑞即想这样又不想,不想是因为有风险,而且冬歌一旦被封木领回来,恐怕见面就难了;想是因为冬歌以后就不用做奴婢了,当然他也不是嫌弃,而是一个男人希望心上人能过的好!
“知道发现你们的是谁吗?”
“这我知道,是镇国公府的姑娘!好像是柳妹妹的表姐。”
慕煊凉薄的看了林夕瑞一眼,他对刚刚的称呼很不满意。
那一眼看的林夕瑞一阵胆寒,尴尬的摸摸鼻子,他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那不用麻烦了!恐怕现在侯府都知晓你们的事了!你也赶快找房子,我的王府只能给豆豆住!”慕煊说这话一点情面都不留。
作为刚入京、刚封职的禁军副将,封木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房子,一直以来都秘密的在安平王府住着,这也是为什么慕煊不愿意让封木领回冬歌的原因。
封木一噎,也没反抗,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谁让这是人家的府邸呢!
“行了!如果没事就赶紧走吧!”
慕煊挥挥手,赶人的意思相当明显。
“有!”可以反抗,真是舒爽啊!
封木挺直腰板,拿出几封带着血迹的信,信上的血液已不在新鲜,成了黑色,浓黑的颜色像隐藏在他心底的那一片阴暗,揭开表层,全都是伤!
“上面的血迹是父亲的!”
他还能记得父亲全身是血,拼命的护着这几封诬陷他通敌的书信,因为他知道,这几封伪造的书信才是他木家平反的突破口。
书房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慕煊从信封里拿出那几封信,又把信封重新交回封木手里,让原本沉浸在悲愤中的封木一愣!
“这也算是木将军的遗物吧!理应你拿着,只可惜这几封信我还有用,只能给你信封了!”
“多谢王爷!”
待离开书房的一路上,林夕瑞和封木一直讨论着把冬歌从侯府接回来的安置问题,因为封木没房子,林夕瑞觉得住在他的府邸是最好,但封木硬是不愿意。
这下林夕瑞郁闷了!连个房子都没有,态度还这么强硬,这哪里来的底气?
不过郁闷归郁闷,林夕瑞也是不敢说出口的,谁让人家是未来大舅子呢!
“哎!”两人临分别时,封木突然叫住了林夕瑞。
“我问你,今天的那个姑娘,你她叫什么名字吗?”
封木面上一片淡然,佯装自己是随口一问。
“噢~你是说徐姑娘啊!”
林夕瑞戏谑的看着封木,他觉得自己看透了真相。
“你这么看我做甚!我只是觉得我身为一个男人,即便是无意,也得对人家负责!”
封木两指摩擦着,那柔软的触感记忆深刻,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打起来的时候,他还没感觉,但脑子一旦冷静下来,那淡淡的花香、娇嫩而又不盈一握的纤腰,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盈盈一握若无骨”。
现在想来,不由庆幸,还好他当时步步退让,否则的话,那般柔弱的纤腰岂不是要被他折断了!
“嘿嘿!不如这样,我告诉你徐姑娘的名字,你让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