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的数学比文科要难得多。
尚德忠给乔青莲解惑那是绰绰有余的。
最后,乔青莲又拿出几篇报纸上的评论文章给他看,要他学习将文章写得深刻一些。
一切做完,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吃饭,乔青莲便和尚德忠一起带着康康到公园里去玩。
下午,尚德忠说要到一楼下面买了两瓶比较高档的酒,还要买两条烟。
乔青莲问他做什么。
尚德忠神秘地说:“有大用处,暂时不能告诉你。”
乔青莲笑道:“神秘兮兮的。算了,你不说就不说吧。只要不是你自己喝和抽就行。”
尚德忠说:“我是个规矩人,怎么会抽烟喝酒呢?我又不是侉子。”
侉子上回喝醉了,乔青莲当尚德忠的面笑过侉子,说知道了侉子喝醉酒后的特点,那就是又哭又笑,还喜欢说话。
侉子说:“我没有喝醉。我说的都是真话。只是平时都放在心里不说出来,喝了点酒,就能开口说出来了。”
尚德忠好奇地问侉子说什么,侉子坚决不说,也不准乔青莲说。
乔青莲笑道:“侉子那一次喝酒是特殊情况呢。为了感谢武连长和我舅舅,就是喝毒药他也要喝。那不算犯错误。也不是不规矩。”
尚德忠问:“侉子为什么不让你说他喝醉酒说了些什么?”
乔青莲笑了:“也没什么啊。大概是不好意思。”
尚德忠追问道:“说什么会不好意思?”
乔青莲说:“也没什么啊。侉子平时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他一直觉得,我让他来家里过年,叫我妈给他做棉鞋做棉袄,就是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总之,那天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说铁子也当兵去了,有了好的前程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说,要给他妈看一看,他们没有饿死,没有冻死,还好好活着。”
尚德忠沉默片刻,说:“其实,我也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乔青莲大笑:“老叔,你的意思,让我买两瓶酒,你也喝醉了,然后,也在我面前哭个稀里哗啦,然后,又笑得涕泪横流?”
尚德忠也大笑起来。
乔青莲说:“好吧!等有机会了,你和侉子拼拼酒,看谁的酒量大。”
尚德忠笑了笑,不置可否,对乔青莲招招手,拎着东西走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 拜师李科长
找到政府办值班室,尚德忠客气地问李科长住在哪里。
值班人员见是一个学生,问道:“同学,你找李科长干什么?”
尚德忠将那天晚上的事说了,并说了,想去感谢他。
那人见这同学很有诚意,给他说了地址:“他家就住在食堂后面的第二栋单身楼上。二楼,上了楼梯向右转,第三间和第四间都是。”
这个地方很容易摸到,尚德忠来到食堂后的二楼。楼梯上几个妇女正在水池旁洗衣服。
尚德忠问道:“请问一下,李科长是在这里住吗?”
一位妇女指着第三个门,说:“就那开着的第三个门就是他家的。他现在在家呢。”
尚德忠说声谢谢,就来到门前。
李科长正躺在床上,跟着收音机哼着歌呢。
“李科长!”尚德忠叫道。
李科长睁开眼,见是一个年轻人,问道:“你找谁?”
尚德忠说:“我找你啊,李科长。”
李科长打量了一下,好像不认识。
尚德忠明白,那天晚上太暗,李科长没有记住他的相貌。
尚德忠将手里的礼物放在门边,说:“李科长,你不记得我了我就是那天晚上被你救的学生啊!躺在地上那个,你又叫车给我送到了医院。”
李科长拍拍脑袋:“哦!原来是你啊。晚上那个太暗,没看清楚。坐,坐。”
尚德忠笑着说:“那天晚上,感谢李科长,你一个人干倒了三个。那身手,我都看呆了,忘记了疼痛。”
李科长摸着后脑勺,笑了起来:“我一个特种兵,打他们几个,几个小虾米,不是吹牛,那还真不够练手的。你怎么样?没有骨折吧?”
尚德忠说:“没有。就是软组织有点损伤,擦了药,每天揉一揉,几天就好了。只是,如果你们再晚来一点的话,我怕会有危险。”
李科长说:“他奶奶的,这几个混子是他妈该死。成天打架闹事,那天,我们将这三个人送到派出所,派出所的同志说,这几人也不知道几进宫了,关几天,放出来,又闹事,关几天,又放出来。也没什么大事,估计关个三五天也就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