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的母亲大怒,将桌上的一只瓷碗猛地砸向乔青莲的头上,乔青莲猝不及防下被砸中了右侧的头,“咔嚓”一声脆响,碗砸在地上,碎成两半。
他妈的,我看走眼了,我还以为她是个讲理的呢!
“怎么回事?”在院子里陪着艾草父亲闲坐的两人迅速跑了进来。
乔青莲脸色惨白,右手捂着头,坐在那里。
地下,是一个被砸破的瓷碗。
尚德忠顿时明白了,脸色铁青地问道:“是不是她砸的你?莲莲,你有没有流血?”
乔清泉已经拿开乔青莲的手,看见右侧鬓角太阳穴上面被砸得肿胀成一团青紫。
乔清泉刷的站起,就要去打那妇女。尚德忠也步步紧逼上去。
江小珍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到了。怔怔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艾草的母亲自觉闯了大祸,吓得缩成一团。
乔青莲大声说:“不要动手!”
那艾草的父亲也冲了进来,护在妻子身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乔青莲说:“都坐下。冷静点。”
乔青莲过来,一手拉着一个人,让他们俩在椅子上坐下。
那艾草的母亲躲在丈夫怀里哭了起来。
丈夫问道:“怎么回事啊?”
艾草的母亲抽抽噎噎地说:“她造谣,说小草在上海陪男人睡觉挣钱。”
艾草的父亲也愤怒地看向乔青莲。
尚德忠说:“我们造谣做什么,我们从上海到这里,跑这么远,就是为了造谣来了?”
第六百六十四章 将所有事情揭穿
艾草的父亲说:“那你们是为了什么来的?”
尚德忠说:“是想让你们知道这个事实。让你们——”
“尚德忠,你不要说,我来说。”乔青莲连忙制止。
原来,他们三人商量好的,是请艾草父母两个人到上海,然后,出面告商红。
现在看来,不能直接了当地说明来意了。
乔青莲说:“我想,请你们到上海去接回你们的女儿。”
艾草的父亲怀疑地扫了这几人一圈,问道:“你们为什么那么好心?我们非亲非故。”
乔青莲说:“当我第一次看见艾草时,看见那稚嫩的面孔,听见她稚嫩的声音,我心里很疼,她还这么小,是一个还未开放的花蕾,就要被摧残,这哄骗她的人就该千刀万剐。我也是一个女子,看见这样的事,我内心不平,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做这样的事不是应该的吗?”
艾草的父亲说:“不对。如果你同情她的话,你来一趟,为什么不直接将她带回来呢?还要让我们再跑一趟去接呢?这说不通啊。”
乔青莲心想,这个时候你倒是挺聪明了,确实,我的目的并不只是让你接回女儿,而是要接你们过去,去告商红。
扳倒商红,让商红那个害人精永世不得翻身才是我的目的。
艾草的母亲说:“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女儿不是在做这事,她是在那里理发。”
是真的执迷不悟,还是假装不懂?
我索性将所有事情揭穿。
乔青莲问:“艾草妈妈,艾草去了五个月,她寄回来多少钱?”
这什么意思?刚才还在说别的,怎么一会儿又说起这个钱的事?
艾草的母亲说:“她寄回来一千元。”
乔青莲问道:“你知道上海理发的价格吗?”
艾草的母亲说:“听说很贵。”
乔青莲说:“很贵的是烫发和染发。你女儿才去的一个新手,既不会烫,也不会染发,只能给别人洗洗发。凭什么五个月能给你挣一千元回来?一般来说,刚当学徒工不仅不能拿工资,还要交生活费自己打理自己的生活,还要交钱学本事,哪有钱寄回来?”
这两夫妻面面相觑,不再说话。
乔青莲说:“你们根本就没有去想这其中的不合理吗?”
尚德忠说:“他们是自欺欺人。”
艾草的母亲说:“你这是在毁坏我女儿的名声!”
乔青莲说:“我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跟所有人说此事。你放心,来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以后,他们都远在上海,根本不会来到这里。江小珍也不会说出此事的。”
江小珍连连点头:“我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