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忠说:“没事,我已经好了,大家不要担心了。”
这一天,尚德忠就在尚德宣的家里休息。
罗静姝陪着尚德忠说说笑笑。
晚上,尚德忠就住在康康的房间里。
九点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尚德忠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莫非是莲莲打过来的电话?
康康蹬蹬蹬跑过去,一把抓起话筒:“喂!是姐姐吗?”
乔青莲笑了起来:“康康,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康康说:“晚上打电话过来的,就只有姐姐。姐姐,你现在在哪里?”
乔青莲笑道:“我在法国巴黎。康康,明天就要上学了,怎么现在还没有睡呢?”
康康说:“我已经洗了正准备睡觉呢,你电话就打来了。姐姐,大叔病了,病得好厉害,高烧,送进医院抢救了。”
乔青莲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你大叔没事吧?”
旁边的乔清泉问:“谁生病了?”
乔青莲捂着话筒,说:“尚德忠。”
乔清泉沉默不语。
康康说:“现在没有事了,现在在我们家里呢。”
乔青莲沉默片刻,问:“他现在能起来吗?我跟他说说话。”
乔清泉神情未动。
康康说:“好,我现在让他跟你说话。大叔,大叔,姐姐要跟你说话。”
尚德忠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莲莲!莲莲!莲莲要跟我说话。莲莲是关心我的。
我生这场病也值得了。
尚德忠按捺着心里的激动走了过去,拿起话筒:“喂——”
一声“喂”喊出来,尚德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眼泪簌簌流下来。
眼泪一流下来,马上想到这是在大哥家里,赶紧擦擦眼泪。
罗静姝从乔青莲房里出来,看见这幅情形,露出欣慰的笑。
这下,我再也不担心尚德忠的身体了。
那边,乔青莲听到尚德忠的声音,连连问道:“你身体怎么啦?你不是一向都很健康的吗?你怎么啦?”
尚德忠不能说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着话筒。
乔青莲连连问道:“你怎么啦?”
乔清泉以手扶额。
尚德忠哑着嗓子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乔青莲问:“可,你的声音?”
尚德忠说:“这是感冒发烧,声音有点沙哑。”
乔青莲轻轻地说:“对不起!”
乔清泉默默看着乔青莲。
尚德忠停顿片刻,说:“没有,你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
曾照翠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问道:“是莲莲来电话吗?”
尚德忠朝曾照翠点点头,又看了看倚在门边的罗静姝,用了欢快的声音对乔青莲说:“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已经好了。到了欧洲六国,就好好玩。好不容易来一趟,一定要尽兴。静姝也在这里,你要不要跟她说几句?”
乔青莲说:“好!你让静姝接电话。”
尚德忠朝罗静姝招手:“莲莲让你接电话。”
说着,对着罗静姝摇摇头。
罗静姝点点头,接过电话:“莲莲,你到了哪里?”
乔青莲说:“我现在在巴黎。现在这里是下午两点。估计这个时候,家里人都在,所以,我就打个电话报平安。我妈对我到处玩很不放心。”
罗静姝说:“这里雪下的大吗?冷不冷?”
乔青莲说:“这几天没有下雪。我穿的多,没事。尚德忠怎么啦?你告诉我。”
莲莲是不是怀疑什么?罗静姝担忧地看看尚德忠,尚德忠又对她摇摇头。
罗静姝又看了看曾照翠,压下了心里想说的话。
罗静姝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就是感冒发烧,他以为自己身体很棒,抗的过去,谁知,这病来势太猛,发了高烧,又没有人知道,我和侉子去找他,这才发现都烧糊涂了。这才赶紧送到医院抢救。”
乔青莲不放心地问:“真的是这样?”
罗静姝说:“真的是这样。”
乔青莲似放下心来:“那,你好好照顾他。让他病好了再上班吧。”
罗静姝说:“好,我知道。你注意安全。阿姨等在这里,你和阿姨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