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
前世
苍灵:(无奈)把我放在地上再吵吧。
今世
苍灵:(心累)好熟悉的吵架,算了,拉着吧,反正没知觉。
☆、脚踝红绳
窝在越瑿怀中的苍灵出声打断了百荆的讲述。她疑惑道:“可你当时说每次都是阿玉杀的我呀?为什么你现在讲的和中行的话本子一模一样?”
百荆讲的是神灵和奴仆的故事,俗套的相遇,俗套的剧情走向让原先支起耳朵听着的越瑿松了口气。他本能觉得百荆讲述的一切都是虚假,现在听见苍灵的的疑惑也毫不吝啬地蹭了蹭她的发旋。
百荆抿着唇,话止于唇间。她复杂的看着苍灵,支吾着:“你不是恢复了记忆......你没有吗?”
瞬间,风止,连篁这种神经粗大的人也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百荆明显是生气了,眉头紧锁,眼睛全是不可置信。
“她确实没想起一切的记忆,星天的记忆她也只想起了你,觅心的记忆也只想起了糖葫芦。”越瑿摆弄着她的手道。
怀中的苍灵盯着百荆,他不喜欢现在的场景,到了星天之后越瑿无时无刻都在讨厌这里的一切。他低垂着瞳眸,看着苍灵的发旋,还不如当时一起跳入虚无。找什么徐究。
苍灵沉默地捏了捏他的下巴,开口道:“百荆,我的记忆只恢复了一点。和你一起上山挖野菜的记忆,还有就是和越瑿一起吃糖葫芦。再去回忆时,我的脑袋就会很痛,就像是用什么东西砸的感觉。”
百荆站起,依然是用那种眼神看着苍灵。她转移视线对着越瑿道:“黑玉,你出来。我和你说北海的事情......不要抱着苍灵。”
怀中的温热消失,苍灵主动地从自己怀中钻出,招手让越瑿跟百荆一起出去。
竹门关上,外边云雾缭绕,不远处是一座小桥。
百荆指着桥道:“边走边说。”
二人谈论的无非是以前的事情,一人听一人说。
“她把我孵出来的。”百荆瞅了一眼被她用这话吓得够呛的越瑿,哼笑道,“我是凤鸟,比她生得快,那时候她才化人身不久,就与竹叶一般的高度。”
越瑿捡起桥上落下的竹叶,也不禁随着百荆的话幻想当时苍灵的样子。竹叶一般高,整个人大抵也是软软香香,一戳就倒的样子。
百荆也勾起了唇,那时没有越瑿此人,她带着苍灵去了很多的地方,见了很多的人。
她叹了口气,手扶住雕花栏:“苍灵现在的样子就像当时她遇见你,你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人。愚蠢、无知、贪婪,这是她对你的形容。”
此话不用细听,越瑿就能分辨其中真假,但他听到意外的信息使得现在心情极好也就懒得和百荆争吵。
桥下的流水细细流淌,桥上的凤鸟语气激动,她拍打着作为装饰的木雕像转头对越瑿吼道:“你轻吻了她的足尖。你轻吻了她的足间!!”
竹叶捏在指尖,越瑿按着剑柄一脸镇定,看着向自己吼叫的鸟,他决定回去就慢慢实行火鸟口中自己的行为。
吻过手指吻过脖颈,他从未吻过现在苍灵的足间。雪白稚嫩的指,纤细白皙的踝,喉间热意涌上,越瑿心道还缺了一个东西,雪白必定得用鲜红作为陪衬,红绳铃铛如何?
手掌遮住越瑿的表情,面前的百荆看不到他的舌尖轻舔唇瓣,也不知道自己的话给越瑿打开了新的大门。
她继续道:“哼,呵。恶心贪婪!竟然想占有神的一切,我不知道你们的相处,可我的眼睛没瞎!!!”
桥上的动静吸引了屋中的苍灵,她开了门,坐在石板上盯着远处二人的举动。
越瑿早就注意到了,百荆背对着越瑿双目都没察觉,仍然情绪激动。她实在不明白当时的苍灵为何会允许越瑿跟在身边。
“那你为何不阻止呢?我瞧着你每次看见我和婴婴在一起,都神情镇定。”越瑿耸肩,绕着百荆转了一圈,“你装得真好?”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火凤,她直接化为凤鸟,一啄把越瑿掀到溪水,越瑿也不甘示弱,拔剑削了百荆的羽毛,把她身上包好的纱布全部划断,小桥断裂,周围的竹林也遭到了波及。
缪决使越瑿的身体轻盈,虽修为不在百荆之上,但在溪水萦绕中也能占个上风。百荆被他的话冲昏头脑,已经忘了自己属火,溪水雾气之地束缚了自己的手脚,渐渐觉得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