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被撩动的结果,而是还有些腹痛。
“我……好像来例假了。”安澜轻轻咬着下唇,极为尴尬地向蔺一珩陈述着事实。
蔺一珩:“……”
他差点忘了,就算阴性的检查结果已经不能阻止他们两个,却还有很多别的事。
“抱歉,我好像又……”
“既然觉得抱歉,就帮我。”蔺一珩吻了吻安澜的眉心,依旧没打算放过。
安澜睁了睁美眸,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这句话中的意思。
“先去垫上卫生巾,把衣服穿上。”蔺一珩轻拍了一下安澜的翘臀。
免得一会儿冻着,经期又会痛得更重。
安澜毫不犹豫,立即翻身下床,随手扯回睡裙来套上,然后跑进了卫生间。
果然是来了例假,她折腾了一会儿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却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床。
“媳妇儿,来。”
蔺一珩侧卧着,手肘弯起,单臂撑头,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身侧的空床。
安澜背脊僵硬,缓缓向蔺一珩走了过去。
刚靠近床边,还未想清楚,男人便蓦然起身将她捞到了自己的身边。
“帮我。”蔺一珩轻咬着她的耳垂。
下一秒,安澜的掌心里便多了一样东西,炙热得让她瞬间便想要松开手。
“不愿意用手,我们就换个地方用。”
蔺一珩低沉的威胁声,在安澜的耳畔响起,让她的手蓦然一紧。
“嗯……”
随即响起男人享受的低吟。
月上柳梢,夜色撩人,安澜的手很酸。
一珩,陪我
翌日清晨。
安澜的手依旧很酸。
她揪着被褥的上沿,轻轻皱着眉头,额上沁出些许冷汗,脸色也不太好,翻来覆去地一整夜没怎么睡好。
“一珩……”她轻轻推了推身侧的男人。
昨夜,蔺一珩异常满足,若不是担心安澜那频频折腾她的小腹,他可能会让媳妇儿继续帮他解决生理欲望。
毕竟憋了三年……
无论如何,这次算是得以释放了。
而且,还是媳妇儿亲手帮他的,美滋滋。
“难受,嗯?”蔺一珩睁了睁惺忪的睡眼,长臂一揽,将安澜捞入怀里。
安澜饱满光洁的额头,抵在他炙热的胸膛上,轻轻点了点头,“有点。”
那一瞬,蔺一珩几乎觉得,曾经那个依赖他的媳妇儿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收起了自己的棱角与倔强,将最为脆弱的那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并让他感受到自己作为丈夫的存在价值。
“再躺会儿,我去让人帮你煮点黑糖姜茶。”蔺一珩揉了揉安澜的发丝。
她痛经,他的心跟着她一起痛。
正欲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安澜却伸手环住了他精壮的腰,摇头,“不想喝,陪我。”
蔺一珩眉梢轻佻,微微惊诧。
他媳妇儿对他的依赖和顺从,让他有几瞬的不适应,雀跃却在心底弥漫开来。
“好。”他不忍拒绝,将怀中的安澜搂得更紧,轻轻抚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安澜昨夜也累了。
痛经跟帮蔺一珩解决生理欲望毫无关系,本就每次来例假时都会难受三天。
在蔺一珩的半哄半诱下,安澜很快便重新进入了梦乡,娇躯也渐渐回暖。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呼吸匀称,蔺一珩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吩咐流萤煮黑糖姜茶。
……
江氏别墅。
江心瑶前段时间得知蔺一珩车祸住院,急得焦头烂额,却无论如何都没机会见他一面,不由怨恨。
“冥哥哥,人家只是有点看不爽那个安澜啦,你为什么要对阿珩下手啊?”
江心瑶给远在D国天阑阁总部的萧冥打了电话,哪怕满腔怨气,却也不敢语气重了,将他得罪。
毕竟她仗着萧冥深爱自己,还能利用。
况且,萧冥是天阑阁的黑客,这个组织,断然是她惹不起的。
“瑶瑶别急,我以后不再对他动手就是了。”萧冥有些烦躁地点燃了一根香烟。
两年前,他曾来过微城执行任务。
彼时偶遇了江心瑶,并对她一见钟情,却没想,她早已对另外一个男人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