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澜丫头最近怎么样?”
易言接到顾潇潇的电话后,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精力全部倾注了过去。
一张带着精致面具的脸下,辩不清楚容颜,双眸却是溢着温暖与宠溺的情感。
“Ann前段时间受过一次刺激,差点又变回三年前的模样,所以有件事情,我很担心,才打电话跟你商量一下。”
顾潇潇轻皱着眉,眉宇间尽是纠结。
她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了……
也不清楚,她到底怎样做,才算得上是真正为了她亲爱的宝贝Ann好。
“什么事?”易言眸光微深。
他摩挲着手中一张几近泛黄的照片,将眼底的眸光敛起,只余几分紧张与担忧。
“你先告诉我,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顾潇潇如实将安澜被绑架,又差点遭受***的事情,告诉了易言。
易言闻言,脸色僵滞,有几分不悦,“夙北是怎么保护澜丫头的?”
“你别着急嘛!真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会对我亲爱的宝贝Ann这么上心,敢跟夙北抢女人的,还真是挺多……”
顾潇潇安抚着易言的情绪,顺便疑惑。
三年前,安澜精神和心理方面都有巨大的障碍,连医生都拿她没辙。
直到易言的出现,才终于打破局面。
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且仅对安澜有效,才逐渐引导她,走出了心理阴影,从此便加入了天阑阁。
“我说过,我只是把她当做妹妹。”
易言义正言辞地纠正,在这方面,他绝对没有多余的心思,打安澜的主意。
“好好好。”顾潇潇敷衍地点了点头。
鬼才信,反正她是不信的。
一个男人对女人格外殷勤,只有三种情况,想恋爱、想打炮,还有……他是gay!
“说正事,澜丫头出什么事了?”
“倒也没出什么事。”顾潇潇踌躇着,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好像开始怀疑自己失忆的事情了,在查。”
闻言,易言眯了眯眸,陷入沉思。
他弯身,将手肘抵在自己的大腿上,五指穿过黑发,心情稍有烦躁地乱抓一气。
“蔺一珩对澜丫头……还好吗?”
“挺好的,宠妻狂魔一枚,狗粮撒得丧心病狂,哪怕是蔺玦,在他们两个之间,也只是一个巨大瓦数的电灯泡!”
说起这对儿模范夫妻,顾潇潇滔滔不绝就是一顿吐槽,不吐不快。
“那就好。”易言松了一口气,“既然他们两个还好好的,就别让澜丫头想起三年前的事情了,无论她在查什么,都务必用一切手段阻止她,她现在的情况,受不了刺激。”
听了这番话,顾潇潇也明白她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于是点点头,挂断了电话。
的确,安澜已经重新获得这份爱情。
既然如此,想起三年前的事情,于她而言只能平添痛苦和仇恨,没有其他的任何作用,不如就……继续瞒下去吧。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泉湖别墅。
晚饭后,安澜正在浴缸中泡热水澡,本以为蔺一珩在书房处理公事。
却没想,她刚用温水冲掉身上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泡沫,便倏然猝不及防地,被闯入浴室中的男人捞了起来。
“蔺一珩,你干什么?”
安澜极为警惕地看着男人,双手护在胸前,却又发现下半身更隐|秘的部位,根本没机会让她护住藏起了。
“干|你。”蔺一珩低笑。
他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包裹着安澜沾着水滴的身子,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浴巾滑落,安澜白皙娇嫩的身躯,又①丝不|挂地再度暴露在男人面前。
“你……”安澜起身。
她缩进了床上的一个小角落,将被子拉扯过来,便盖在自己身上。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她脸颊泛红。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极为羞耻,又不知该怎么阻止。
“不能。”蔺一珩毫不犹豫地拒绝。
他将安澜捞回到大床的中央,尔后便倾身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唇瓣。
一双炙热的薄唇,将安澜一切的反抗都尽数封住,娇嗔痴缠,换来细碎的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