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受精鸡蛋放在温度三十三度下。三至四天后,再向培养液里加红血球。
如有流行病毒的话,红血球便会凝集起来,然后进行阻止红血球凝集试验,再次使用抗菌素能阻止红血球凝集,便没有问题。
马秀拉慎重地进行着试验。
问题终于找到了。
用那病人病毒的培养液,用迄今为止已知的所有抵抗体都无法阻止红血球的凝集。
马秀拉的面部表情变得很沉重,他又进行了补体结合的试验。把试验结果放在一百万倍的电子显微镜下进行观察,原来,这种病菌是他迄今为止还没有见到过的新菌。
马秀拉希望马上见到巴林松院长。
巴林松院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作好了给病人手术的准备。
“是新菌?!”
他看到马秀拉的面孔,便知道事态的严重了。
“迄今为止我们所未见到的菌类。”
“是吗?”
巴林松沉默了。
他拿起了一支烟。
“这病人的情况搞清楚了吗?”马秀拉问了一句。
“还不清楚。我想这个人可能是乘船来的。或者是从马来西亚进来的,卫生部正尽全力在调查……。”
“看来只好向神祈祷了,没有什么办法了。”
马秀拉小声说。
“不能祈祷神。”巴林松沉重地说。“在你祈祷神的时候,会有成千上万的患者出现,我们需要向病魔作斗争,必须马上进行病毒检查!”
巴林松站了起来。
他扔掉烟卷,抓起了电话。
第二天那病人便死了。
二
十月八日。
癌病船向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总部报告,总部又向全世界发出了发现新病毒菌的紧急情报。
当天下午,一个人到癌病船找巴林松。来人叫斯台福,说是要谈谈关于那个死去的病人的情况。
巴林松院长在办公室见了他。
“我听到了关于发现新病菌的消息。”斯台福先开了口。
“是的,你……”
巴林松看了看斯台福,他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表情很暗淡。
“死去的那个人叫奥陆德。”
“……。”
“我的组织正在追查他。”
“组织?”
“我持有美国护照,你可以想象得出来。”
“原来是这样。”
巴林松有些紧张。
“我想先谈点我的怀疑,你们所发现的新的病毒菌,恐怕不是自然发生的菌种吧!”
“……”
“我认为是人工培育的。”
“是吗!”巴林松的嘴唇微微抖动着。从那个死去的人的病毒来看,好象在什么地方有大量的人在发病,但却未向国际卫生组织报告。
向病毒里边加上更加剧毒的病毒,用遗传工程学的原理重新制造出一种新菌是不难的。
巴林松瞅着斯台福。
“事情发生在九月十八日夜里九时二十分。”斯台福连看也不看巴林松,径直讲了起来——。
“从南也门机场飞往某国的货机起飞了,这架飞机是飞往地中海沿岸的一个国家的。我们得到了这一情报——所谓我们,就是我所说的组织。当那架货机从非洲角进入红海时坠落了。”
“是击落了吧?”
“那就请你自己想去好了。飞机掉在埃比亚的山区,托里亚州,是政府军和反政府军现在正在混战的地方。那架货机上装着毁灭性的最新式武器。不,应该说很有这种可能性。我们接到截住飞机的命令时,飞机已经撞在岩石上,机体粉碎,美国的军事侦察卫星早就摄下了现场照片。但幸运的是它没有燃烧。我们必须知道那上边装的是什么新式武器。”
“……”
“可是我们失败了。我们到达现场时,一架米格21型战斗轰炸机飞了过来,是埃比亚政府军的飞机。这架飞机投弹把掉到岩石上的飞机的残骸全部炸毁了。连那个山头都快炸平了。所以什么也没留下来。”
“……。”
斯台福继续说着。
“我们没有完成任务,只好退了回来。又在红海周围布置上了精锐的情报人员的情报网。我们又得到了一个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