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哲用手指点了她两下,说:“你行啊你,我看你以后要的,要我也不给你买。”
说完走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还气愤地飞起一脚,把卫生巾还是什么的东西踢了一地,顺着门滚进了他屋里。
韩哲收拾完下午去公司,正事处理完下班赴宴,于是这一晚上又没少喝,被送回家的时候韩哲看着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结果他回家之后发现韩露根本没在家,他进韩露的房间看了一眼,她的滑板不见了,但是行李还在,满地也都是衣服。而且他走的时候,踢了一地的卫生巾还在地上放着,于是叹了口气,认命的把这些东西捡起来装进袋子里,然后把门口的几个袋子都拿到屋里窗根底下放着。
韩露这又是出去玩了?他看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想着到底要不要买点家具,韩露还不稀罕,她竟然知道稀罕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韩哲洗完澡出来,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打开电脑看见有新邮件,于是就打开看了看,不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他过去打开门看见韩露抱着滑板站在门外。
韩哲瞥了她一眼,穿的还算正常,只不过那两条胳膊……他真是看不惯女人身上有纹身,也不是歧视的意思,如果只是一两个小图案也没什么,这么大一片看着真是不好看,太丑了!
韩哲关了门,想着家里还有一个备用钥匙,不知道让他放在哪里了。他打开鞋柜上面的抽屉翻了翻没有翻到,于是就又回去看电脑了。
韩露打开门穿着睡衣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堆瓶瓶罐罐。
韩哲瞥了她一眼,说:“那些东西你直接摆在洗手池上就好了,来来回回地拿麻不麻烦。”他用的东西本来也不是很多,洗手池上面积也够大。
“用你管?”韩露一下子把门关上。
韩哲甩手把抱枕丢出去,重重地砸在浴室门上,抱枕弹回来掉到了地上。
韩哲也没管它,随后去厨房倒了杯水,又坐了回来。
不一会儿韩露洗完出来,一脑袋绿毛噼里啪啦地滴水,韩哲回头往地上看了一眼,皱起了眉。
韩露出来的时候看见地上的抱枕,随即一脚就给踢飞了,结果抱枕径直砸到了墙上置物架上摆放的装饰花瓶,花瓶掉下来摔了个粉碎。
韩哲腾地站起来,怒吼一声:“韩露!”
韩露似乎也没想到会砸到花瓶,怔了一下,耸肩:“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抱枕怎么会出现在厕所门口。”
韩哲咬牙切齿,看着地上的抱枕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气得随手一挥桌子上的玻璃杯被他扫走,又在瓷砖地上摔个粉碎。
韩露对着他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发什么火!”
韩哲抓了抓头发,无可奈何地伸手:“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
韩露瞪他一眼,跑回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韩哲抽了根烟泻了火,去卫生间拿了笤帚,把碎玻璃扫到一起,然后从厨房储物柜里拿了个吃罐头剩下的玻璃罐子把碎玻璃装了进去,最后关了电脑回屋睡觉去了。
回屋之前,韩哲想起昨天晚上韩露发疯的事情,于是特意去客厅把遥控器拿屋去了,电视没有遥控器开不了机,我看你大半夜还怎么唱。
于是这一晚都是安安静静的。
第二天韩哲起来之后去卫生间刷牙刮胡子,胡子刮了一半韩露出现在卫生间门口,要进来的样子,她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韩哲也没搭理她,拿着剃须刀走出来,到客厅那里的镜子照着看,等他刮完胡子韩露还没出来,他去厨房的水池洗了把脸。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面条,面条煮熟了韩露居然还没有出来,韩哲忍无可忍走过去敲门。
韩露推开门出来,看都没看他一眼,韩哲问她,“我煮了面条你吃不吃?”
“不吃。”韩露回屋把门关上了。
韩哲吃完面条去洗手间漱了口,拿着衣服换好鞋要走的时候,韩露也拎着包出来了,手里还抱着滑板。
韩哲站门口问:“你去哪?”
韩露走到门口穿鞋,抬头看他说:“我有人身自由,你没权利干涉我的行动。”
韩哲简直太讨厌她满嘴人权思想了,说:“别跟我搞这套,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我有权利知道你的动向!”
韩露穿好鞋推开门,说:“我成年了,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