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白瑾墨说道。
“切!”夜魅语气满不在乎,“梓熙真的不记得过往的一切了吗?”夜魅又问白瑾墨。
“恩。”
“好吧,天上有我盯着,你放心便好。”
“好兄弟。”白瑾墨拍在他的肩膀上。
夜魅的眼神有些闪躲,“瑾墨,如果我犯了错,你会原谅我吗?”他的声音模糊不清。
“恩?”白瑾墨没有听清。
“没有,我是说,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
“啰嗦!”白瑾墨笑着回他。
送走夜魅后,白瑾墨回了房间。梓熙坐在床上绣着丝帕,“夜魅走了,他要来向你告别被我拒绝了。”白瑾墨坐在梓熙身旁,认真注视着梓熙,“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梓熙想了想,“你说住在隔壁的婆婆会不会喜欢菊花?”白瑾墨有些惊讶,但依旧认真回答着梓熙的问题,“我想会的,不过白菊会更好。”“恩,我也这样想。”梓熙笑着说,“没有别的问题了吗?”白瑾墨又问道,梓熙想了想,摇了摇头,白瑾墨把她揽在怀里,缓缓开口道,“如你所知,夜魅是天族人,我托他打探天族消息。而绫织,是天君白术的侄女,她对我……”梓熙仰头吻在白瑾墨的唇上,堵住了他的话,“夫君,你不必解释,关于夜魅,我知道他是你的知交好友便好,至于绫织,我相信你。”白瑾墨把头埋进梓熙的脖颈间,“娘子,你怎么这么好。”
他的手滑到梓熙的腰间,解开了她的裙带,“别……”梓熙慌乱的说道,“娘子的月事已经过了。”梓熙脸颊通红,“不是……天还亮着呢……”白瑾墨笑了起来,“无妨。”合上了床帘。
白瑾墨拄着头看着熟睡着的梓熙,他的指头轻点着梓熙的鼻尖。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夹杂着兵器出鞘的声音,白瑾墨在床上设好结界,穿上衣服出去查看,庭院内却空无一人,哐当一声,隔壁传来声响,白瑾墨隐去身形跳在屋脊上,只见隔壁的院落被天兵天将围堵的水泄不通,领头的是天狼星君。
教梓熙刺绣的老妇人此刻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不慌不忙的绣着花,似乎忘记了此刻架在她脖子上的刀,“我劝你老老实实的把星月流光弓交出来!”天狼星君开门见山的说道,白瑾墨不由的握紧了拳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妇人换了绣线的颜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天狼手中的刀逼近老妇人的脖子,白瑾墨召唤出灭灵剑,老妇人却如同心有灵犀般向这边看来,她微微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来人,给我搜,老太婆,若是要我搜出来,你别想活过今夜!”老妇人只淡淡一笑,咬断了绣线,她的绣帕上,正绣着星月流光弓上雕刻着的白玉兰花。
白瑾墨紧紧地盯着架在老妇人脖子上的刀,他眼睛腥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搜查屋子的天兵纷纷回到院子里,“回禀星君,没有发现。”“什么?不可能,流光弓分明被她带了出来,你们仔细查过了吗?”“我们翻遍了,没有找到。”老妇人嘴角微微一笑,自己将刀拿开,缓缓起身进了屋。“星君,我们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回去!”天狼带着一众天兵天将消失在院里。
白瑾墨急忙跑到隔壁,半跪在老妇人面前,“母妃,您受惊了。”
萤妃抚摸着白瑾墨的脸颊,“无事,这有什么。”
“白术都做得这般绝情了,竟还会派人来找母妃的麻烦。”
萤妃淡淡的笑了笑,“熙儿可喜欢流光弓?”
“恩,她很珍惜。”
“那便好,墨儿,母妃只希望你俩好生过日子,其他的事不要管。”
“可是母妃,若是他们再来找您麻烦,您该如何?”
“不会,他们只是怀疑流光弓在我这,今日一闹没有结果,便会回天宫找了。”
“流光弓是母妃的私物,为何天狼会突然来夺?”
“这我也不知。”
“母妃,墨儿无能,不能护好母妃。”
“不,这一切都是母妃自己的选择,和你无关。不过母妃要离开这了。”
“母妃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