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必害怕,我会好好疼你的。那霍骁也不过是年轻英俊一些,比起令美人欢娱的手段,可是半分不及。”
阮清差点隔着桌子吐他一脸,霍骁再不济,尚还勉强维持着衣冠楚楚的君子之风,没有做什么逾距之举,这货倒是毫不避讳,满口的荒淫下流。
阮清不动声色的绕着桌子朝床边退去,眼瞅着霍尔多步步逼紧,不急不缓道:“首领说的很是,不过即便我有心,也不能弃我兄长的性命不顾。霍骁若是知道了,且不说会不会与首领你翻脸,我兄长却一定会先丧命。所以,还请首领怜惜放我回去。”
“这个好说,霍骁总也要喊我一声叔叔,我开口要人他不会不答应的,只要美人愿意留下,让我一尝心愿,我马上去跟霍骁说,让他放了你的兄长。”霍尔多信誓旦旦的保证,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这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阮清讥笑一声,闪到宝物架后面,透过架子的空格紧紧盯住霍尔多,“首领大概不知霍骁为何会抓了我们一家,不瞒首领,霍骁手中曾有一把王赐的匕首,后来不慎遗失,怕王上怪罪,却又不知从哪儿得知匕首被我家所得,因而抓了我们一家逼我们交出匕首。可惜我们压根就没见过什么匕首,但霍骁不信,只要一天得不到匕首,霍骁就不会轻易放了我们。”
“匕首?”霍尔多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是什么,倒是没有再继续往前,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笑道,“原来是那把匕首啊,霍骁也太小题大做了,再找人重新仿做一把就是了,反正也没人会发现。倒是这般为难美人就是他的不对了!刚好,同样的匕首我这里也有一把,若是能换得美人甘心情愿的服侍,我可以将匕首借给美人一用。”
“真的?”阮清喜于形色的禁不住往外走了一步,却又忽然停住,谨慎的退了回去。“我怎知首领不是故意骗我,那匕首可是王赐之物,如此稀罕的宝物哪里会有那么多,首领手中有没有我都不晓得。若是首领真的有匕首并愿意换回我的家人,我自将尽心尽力的服侍首领,可万一首领糊弄与我,随便拿出一把假的,被霍骁识破,只怕我们一家会死的更快。”
霍尔多眼尖的捕捉到阮清刚刚那一瞬的心动,正心花怒放,不想人又退了回去。不过他至少发现这一招有用,便是志得意满的挺起肚子,谄笑道:“我骗谁也不忍心骗美人你啊,我视美人如眼珠子般宝贵,又遑论一把匕首而已。”
阮清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倒是恨不得将他那一双眼珠子给挖出来。面上却松动了几分,犹豫了一会儿道:“你真的也有一把同样的匕首?”
霍尔多点头如啄米。“只要美人答应与我欢好,事后我定将匕首奉于美人!”
阮清听到“欢好”二字,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几日前与苏辄在池中的种种画面,心跳禁不住加快,脸也烧了起来。
这一幕美人含羞,面颊绯红的景致顿时令霍尔多浑身都灼热了起来,心中痒不可耐,见美人愣愣的出神,只当美人是听信了他的话,便是鼓起色胆,快步绕过宝物架就扑了过去。
谁知眼瞅着美人就要拥入怀抱,只觉指尖柔滑的布料一擦而过,美人灵活的逃开,满脸警惕惶恐的躲到了墙角里。
霍尔多抬起手放到鼻前嗅了嗅,指尖余有的香甜令人血脉喷张,不怒反而更令人兴奋难抑。
阮清挪了挪脚步,紧紧盯着霍尔多的一举一动,“兵不厌诈,我怎知你没有骗我,你先把匕首拿出来让我看看我才能信你,否则休想对我染指!”
其实,在阮清一开始提到匕首时,霍尔多就心生疑窦。那匕首虽是王赐之物,祖传百年,可也不过是名头贵重了些,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霍骁不至于为了一把匕首闹成这样。所以他也只是口头上说说,想要借此先哄住美人,事后给与不给还不是他说了算。
没想到美人如此狡猾,不见匕首不罢休。他当然可以再多诱哄几句,可越看那宜嗔宜喜,羞怒交加的美人,越是难耐,竟是一刻都等不了,恨不得立马将美人吃拆入腹。
此间也不过他们两个人,他倒不怕那娇弱美人能翻出什么浪来,且让她先看上一眼也无妨。不过片刻犹豫,霍尔多就迫不及待的点头,“我对美人之心日月可昭,天地可表,美人何故如此多疑。也罢,我便给你瞧上一瞧,让你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