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在应如墨快要走到马车跟前停下来。
“有罪就该罚,有功就该赏。”
留下这么一句,应如墨步入马车中,一行队伍继续赶路,只是多了个捆绑严实的俊朗男子。
“国,小姐……真把那人给带上?”车夫问道。
“我自有用处。”应如墨回道。
经过整整一日赶路,一行人总算是到达洛北,早先便通知过沉香,他们一到便住在沉香安排的客栈中。
“这间客栈只有咱们的人,国师放心。”
沉香给应如墨沏上一杯花茶,整间厢房干净清雅,布置大气简单。
应如墨躺在锦榻上,吹吹茶盅热气,“说说商怀远吧。”
沉香颔首道:“商怀远的确同国师所料不是表面纨绔,沉香同她说了一些,他不过是半信,这段时日总是以借口推脱。”
应如墨抿下一口热茶润润嗓子,放下便接过沉香递来的锦帕擦擦唇角。
“最近几日,商怀远很苦恼吧?”
沉香一愣,“国师怎么知道?”她几次递帖子,商怀远都不曾应下,以前虽有推脱但还是会应约。
应如墨怎么会不知道,估摸着这会儿,商怀远还在商府神伤呢。
她派人去澜州查过了,那盛嘉柔已经在凌风手里。盛嘉柔出身商贾,前世,凭着那副好样貌最终做了凌风的侧妃,也是幸运。
“你还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吧?”应如墨没有直接回答沉香的问题。
沉香点点头,“他还以为是哪个出手阔绰的神秘人。”
应如墨闭上眼睛缓缓道:“明日再给他通个信,告诉他我有办法帮他报夺妻之恨。明日午时天香楼一聚。”
“可他……会信吗?”沉香犹豫道。
应如墨勾起一抹浅笑,“他不信也得信。”
而正在此时的皇宫,凌未坐在寝殿中,四周空寂,只有几个宫人驻守不言。
小安子进来看到他面色不佳,以为是病了忙的过来:“皇上可是不舒服?”
凌未定眼瞧着手中信纸,“朕没事。”他话语冷冷淡淡,小安子看到他手上东西,便明白过来。
国师走之前,皇上便安排了人混在国师的侍卫当中,时时刻刻禀告国师的动向,想必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儿让皇上不高兴了。
岂止是不高兴,凌未紧紧抓着那张信纸。抓了匪寇送官便是,偏还留下个样貌不错的匪寇,任是谁听了都会多想。
“皇上,太后来了。”一个小公公快步进来。
小安子候在一旁,凌未将信纸快速放在玉枕之下,站起身来让小安子帮他梳理一下衣衫。
刚才沉闷的脸色一下变换成乖巧老实的模样。
“阿未看起来面色不大好。”柳照月被宫人扶着坐在椅子上,阿未接过小安子手中温茶递过去。
“谢母后关心,阿未昨夜没睡好,缓缓便可。”
柳照月嗯了一声,接过他手中温茶轻抿一口缓缓点头,“听闻国师前几日去了洛北?”
“嗯,国师要去寻几味药材炼丹。”凌未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是啊,洛北可是个好地方,哀家年少时曾去过,美人如画,风景似梦。”
“听母后这般说,阿未都有些向往了。”
“会有机会的。”柳照月温和道。
“对了,近日哀家两个侄女进宫小住,同阿未年纪相仿,哀家见阿未时时一人,要么便同小安子呆着岂不无趣?有时间来哀家宫里坐坐,热闹热闹。”
“母后说的是。”凌未低眸颔首,水漾的眸光中划过一丝冷光,无人发现。
……
“你把我带来洛北到底想干什么!?”
一间屋子里,叶天云被绑在床上,许是呆久了,白衣上起了褶皱。
应如墨手里拿着几颗红艳艳的果子,衬得她掌心白皙无骨。
作者有话要说: 凌未:“朕在哪?朕是谁?朕为何不能跟国师一起走!?”(委屈)
作者(也辞):“在我心里~”(星星眼)
凌未:“拖下去砍了。”(嫌弃)
第7章 要挟
“少侠,你这副害怕的模样,若是叫旁人瞧去还以为我怎么着你呢。”她眉眼上挑,似乎有趣拉了张凳子坐下比之狼狈有余的叶天云,潇洒自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