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长高了呢?”我语气有些气恼,也确实是长高了,以前头顶只到他的胸膛那里,现在已经快到他的肩膀处了。
“倒未觉得有什么其它的变化。“孔明作了番苦恼思考的模样
“那你忙吧。“我有些忿然,看来他还真不看脸,今日的一番悉心打扮全都作废。
转身欲走,他一把将我拉在了他的怀里,在我耳畔轻喃道:“变得十分美丽,为夫甚为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就是披着历史外衣的恶俗小言..........
☆、赠君羽扇
孔明归来后,我犹如困溺在蜜糖情网中的飞虫,虽知继续沉沦会万劫不复,溺毙其中,但是却舍不得离开。
每时每刻都处在极其矛盾的心态,行为举止也越来越扭捏,总试图压抑自己对孔明的爱慕之心,但越是压抑,那爱慕之心就越为强烈。有时想让自己表现的冷漠乖张一点,想让自己表现的对我和他的关系漠不关心,可是当那人对我温柔一笑时,一切都是徒劳。
目前我选择得过且过,今早有酒今朝醉。暂时不去想与他的未来,暂时不去想如何与他张口提和离。我如每个陷入情网中的平凡女子一样,情绪变得敏感而细腻,矫情又天真,世界中心就是他一人而已。
与他亲密相处时间与日俱增,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炙热,越来越浓烈,可是我也越来越讨厌变得如此恋爱脑的我,只想风花雪月的我。
有时更会异想天开,怀疑自己穿越到了某个平行空间,这个平行空间恰好也是东汉末年的乱世,恰好有个叫诸葛亮的青年才俊,他不会出山,不会病死在五丈原,只会与我在隆中过着快意如神仙般的日子……
他去西川游学的那一年,我在黄府为他亲手做了一把羽扇,印象中的他总是会儒雅的拿着一把羽扇,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羽扇主体为白羽,扇底用少量黑羽拖衬着白羽。每片羽毛都精心挑选,选用形状和颜色都完美的鹤羽,扇柄由扶南紫檀所制,亲自用心雕刻打磨,并细细的用小篆刻上“明”“亮”二字。
羽扇虽已制完,却不知怎样交予他,他从西川回来好几天后,我才趁他外出时,悄悄的将羽扇放置在他的书案上,等他回来自然便能看到,他乐意用就用,不用扔在一边也可以。
而他归来时,没有提及过羽扇的事情,也没有使用那把羽扇,而我放置在书案上的羽扇也不知所踪。看来他将那把羽扇当作碍眼之物随意搁置了,心里还是有些许的沮丧。
羽扇再现之日,竟是孔明好友徐庶和石韬来访之日。
徐庶,字元直,本名徐福,颍川人士,董卓作乱时与其同乡石韬避难于荆州。说来徐庶其人颇有侠义之气,早年为人报仇,杀人后被官吏抓捕后又被其党羽救出,逃脱后便痛改前非,专心致学。
而其在求学途中因以前做过贼盗之事,还杀了人,同舍的学子都对他颇为不齿。但是孔明却极其认可徐庶的才华和品行,并与他交好。
而我与孔明的新婚之夜之时,徐庶没闹成洞房,孔明当时允他来草庐一叙时会备足好酒好菜做为补偿。而新婚没多久孔明就去西川远游了,所以当孔明兑现诺言之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
“孔明啊孔明,别人都道你娶了个丑妻,谁知你小子在草庐中却藏了一位贤惠美貌的佳人,倒是有当年汉武帝金屋藏娇之风。”徐庶向来不拘小节,跅弛不羁,尤其是跟孔明,说话总是带有戏谑之意。
孔明何许人也,面不改色,羽扇轻摇,语气仍是颇为平静:“元直又拿亮说笑,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倒也未见你成亲娶妻,也该上心了。”
徐庶闻言,笑着摆了摆手,语气中有些无奈:“不急不急,再说我无拘无束惯了,若突然有了家室,反倒受制。”一旁的石韬见徐庶难得吃瘪,也揶揄了徐庶几句,三人大笑。
徐庶自然不肯让孔明占了上风,趁孔明不备,一把夺走了孔明手中的羽扇,把玩着道:“想不到你也附庸起那些名士的文雅之风了,不过这把羽扇倒是极好,可否借我一用?”
出人意料,孔明硬生生的从徐庶手中又夺回了羽扇,悠悠然道:“这羽扇还是与我更为相配,你要是想用便自己另寻一把。”
徐庶冲孔明甩了甩食指,颇为不满:“怎的一年不见竟变得如此小气,我又没说要拿走,只是用用而已,还真是对这把扇子宝贵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