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一趟老牌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感受了一番异国风情,以及国民的素质。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历史事实的种族歧视,下飞机后竟然发现了国人与黑人在一个通道出口,大陆人与有色人种被同等对待,她是一位学者忽然感觉到了民族的屈辱感,漫漫地吞噬她的心灵,感觉到了一种自惭形秽、无地自容的尴尬。
一个普通的国人,却有这样的感悟,触景生情,油然而生的民族精神。这是一次感觉到了耻辱的旅程,在外国人的歧视政策下,不得不接受的现实,穿越了与劣等民族同等对待的机场出口,又与一些有色人种吃住在一起的那种耻辱感。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那些非洲的黑色人种生活在相对落后的地区,被看成是劣等的种族,因为这些国家或者地区的没有工业,国家不富强,处在劣势中,国人为什么也会是这样的待遇呢,难道说国人还不够强大,国人的经济腾飞还没有实现吗?
是的国人的经济在飞速的发展,但国家并不强大,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与国民生活还没有达到富裕,国民的素质还没有完全的提高,还没有达到真正的文明礼貌程度。
这就是说国民教育仍然需要提高,不仅仅是光靠体系的素质教育,需要的是一种社会风气的教育,也就是那种传帮带的教育模式,就像服务业那样的模式,当然了,这种教育需要环境进行的教育,而不是那种说服教育。
第21章 第 21 章
亲人离世的悲痛
没有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是难以亲身体验悲痛欲绝那种情怀的,不过我目睹了舅舅失去了舅妈悲伤时痛苦的样子。
老人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两边鬓角染上银白的发丝,看上去比前一阵子见到的舅舅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显得十分的疲惫和脆弱了,哭泣时的样子看上叫人怎么不落泪呢。不过舅舅身材魁梧,还算结实,嘴巴笨拙,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听的人非常吃力。
那天我去了吊唁舅妈,舅舅他带着哭腔的颤音说:是医生杀死了她。
怎么可能呢?舅妈做心脏支架手术,多数的患者都成功了,唯独舅妈下了手术台后出现了心脏衰竭,整个医治过程也算顺利,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然会怀疑是医生的手术不成功,但没有可靠确凿的证据,唯一可查的办法就是尸体解剖。
人已经死亡,不能够复生,这种解剖会破坏尸体的完整,活着的人不愿意去看到这样的情形与结果,也就放弃了打官司的想法。死去的人是解脱,然而对于活着的人却是痛苦。
舅舅是个比较憨厚老实的人,从语言的表述上,便可以看出来是如何的一个人啦,无需多讲老实巴交人做自己的事情的那种人。
舅舅这般的年纪,还要忍受亲人离去的痛苦与磨难。先失去了患病的女儿不久,还没有从老年丧子的痛苦的人生挣扎出来时,老伴又离开了,这是人生多么不幸的事情呀。
我有些不忍心看在眼里,听到那种悲泣的声音,我的心快要碎裂了,尤其是面对亲人如此的悲伤的时候,我不得不尽快地逃避开了,去寻找心灵上的平衡与安静的,我知道对亲人的劝慰没有什么用,但是总要说些吧。离开之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感觉到了人是如此的脆弱。
死不能复生,这是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还是想劝慰一番。
追忆往昔,在我记忆中我的老爷给舅舅留下了一处四合院落,如果放到今天的话,这块地皮与那些房子也值几千万元。但他在我小的时候,还没有参加工作之前已经将这么大的家业转让给了一名所谓的画家手里,这个画家还给我的老爷画了一幅遗像画呢。
这个画家是一名有知识有文化的见过世面的那种人,没有过久,这个画家开始整理院落里的每一个角落,其实画家在寻找着不被人知道的那些秘密宝藏。不过不知道我的老爷做个这种埋藏宝藏的事情没有。后来这个画家搬走了。
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沧海,我当了兵,过了几年的兵营生活之后,两袖清风地回到了家里,有一次偶然突发奇想,兴冲冲地去了一趟小的时候玩耍过的老爷的院子附近,但是哪里已经面目全非了,早已变成了新的楼房,早已经没有了小时候记忆的那些高大茂盛的十几棵榆树的院子的踪影,一切都被现代的建筑代替了,再也找不到儿童的乐园。
我久久地注视着,瞧着这些现代的建筑物,不由地黯然神伤起来,儿时的顽皮早已随秋风荡漾,消逝在了岁月的长河中,那时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又浮现在眼前,顽皮的孩子悄悄地爬上了树,用自制的铁钩子去折断榆树的树枝取用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