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抓住这次机会好好做事,以后富贵几代,就全看这一段时间了!”
田家翼忙不迭地连声应着:“爹,您放心吧,之前那是被辛螺那臭丫头给害的,如今得了这个大好机会,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跟着爹做事的。”
见儿子受教,田横心里顿时舒服多了,加上此时虽然已是入秋,但是劳动了半夜身上确实一身的汗,黏黏得不舒服。
等天亮了去土王宫议事,田横定是要在滕玉屏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的,把自己打理得干净清爽了,自个儿舒服,外人看起来也顺眼些。
因此田横也就听从了儿子的意见,见下人已经送了热水过去,转身去书房洗浴了。
田家翼候着他爹一走,捏着钥匙转身就往杂物房走了回来,板着脸吩咐守在杂物房外面的两名下人:“你们先去院子门口守着,我这里有些话还要先问问里面的犯人。”
两名下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应了一声远远走到了院子门口,还挺体贴走出了门外,背对着这边,并没有回过头来。
见两人识趣上道,田家翼乐滋滋的打开了锁,闪身钻进了杂物房,反手把门从里面闩上了,紧紧盯着被铐在墙上的雪娘,淫笑着走了过去。
折腾了半夜,男人都觉得累了,更别说雪娘这样一个娇滴滴又是一贯养尊处优的女子了;所以现在即使是被铐着双手靠墙站着,等田横带了人一走,雪娘也止不住疲惫地阖上双眼。
雪娘本来只想打个盹,可眼皮一阖上,立即就沉重起来,等发觉不对奋力睁开眼时,田家翼已经解开了她原本打了死结的腰带,正要伸手去褪她的裙子。
雪娘大惊失色,抬脚就去踹田家翼:“滚开,混蛋!”
田家翼却一手将雪娘的腿捞住钳在了他腰侧,另一只手就势从裙底下摸了进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原来雪夫人喜欢这个姿势?雪夫人放心,一会儿我一定会让你好好——”
裙下的绸裤已经被田家翼扯下半截,雪娘目眦欲裂;横竖是一死,她宁愿早死,也绝不愿受了田家父子这样的折辱后而死!
没想到田家翼这样急色,明知道天色一亮还要去议事,也不去休息休息,就迫不及待地摸了进来!看来,她是等不到灵叶找人救她了……
愿来世,她能生在一个安稳和乐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爹娘,再不会让自己受到外面这世道的半分磋磨,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儿家一样,哪怕容貌平常,哪怕嫁的人只是普通百姓,只要能一家子安稳度日就好……
舌尖舔向牙缝,雪娘正要将那粒毒丸一口咬破,迷蒙的泪眼忽然睁大,不敢置信地呆呆看向田家翼身后。
一柄匕首透胸而出,田家翼的口鼻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不仅捂住了他那些没说出口的污言秽语,而且本该是凄厉的惨呼也憋成了一声闷哼,就此没了气息。
将死狗一般的田家翼随手扔到地上,丁大柱紧紧抿着唇,沉默着从田家翼的尸身上摸出钥匙,飞快的打开了铐着雪娘的铁铐,这才低低的迸出了一个字:“走!”
谁知道雪娘不仅不动,反而伸手推开了他。丁大柱又惊又急:“雪夫人——”
刚才还脸色惨白的雪娘,此刻却胀红了脸,连“丁大哥”也不叫了,低声急急打断了丁大柱的话:“你先背过身去。”
背过身?丁大柱不明所以的打量了雪娘一眼,这才注意到已经落到雪娘脚面上的那件绸裤。丁大柱一张黑脸红得仿佛要透出血来,飞快地将身子转了过去。
听着身后一阵衣物的悉苏声,丁大柱只觉得每一息的时间仿佛都极其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雪娘低低在身后说了一声“丁大哥,我好了”,丁大柱这才如逢大赦的转过身来,却是有些尴尬地偏着头不敢直视雪娘:“雪夫人,一会儿我要带你出去,事急从权,得、得罪了……”
他是移开了屋顶的明瓦悄悄翻进来的,雪娘没有武功,要带雪娘出去,自然得搂着她的腰带她一起出去。
雪娘看了眼屋顶那个窟窿,轻轻应了一声:“无碍的,多谢丁大哥了!”
只是当丁大柱的手掌贴上自己腰侧,掌心那让人莫名安心的温暖透过衣料传来时,雪娘还是忍不住身子僵了僵,鼻中嗅到的那种清爽的皂角香又夹杂了些许男子身上的汗味,却奇怪地并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