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依旧色~欲~熏~心,被虐得如此,还想着女~色。看来,不阉了都对不起他。
门外的唐之恒,看到赵公子眼中的意~淫,杀气霎时外漏,一双玉手死死地握住,仿佛只有握紧了手才能阻止自己上前捏死那只肖想南湘的死猪。
猪头见她没反应,又忽悠着:“妾室,可是半个主子了,若是你将来生了儿子,爷会考虑把孩子交给你抚养。前提是你必须全心全意伺候爷。”
“本姑娘从小到大,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欺负皇族。”自己没少折磨赵霁宁,他不仅地地道道的皇族,还是真正的皇子呢。
“祈福?祈福好啊,为赵氏皇族祈福,本就是你等应做的。”看来这小娘子还是很上道的,没事就祈福,真是想嫁入皇族啊。
“猪头,你听错了,不是祈福,是欺负。”
从小到大,赵霁宁哪次没让着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宇文南湘会自小许下芳心的原因。赵霁宁为人虽有时候放荡不羁,但对宇文南湘确实好得没话说,那是真当做亲生妹子一般在疼爱。宫里赏的好吃的好玩的,哪样没分给她,更别说这小丫头没事就欺负他了。
若是这个时代有妹控这个词,那赵霁宁和宇文默绝对是妹控中妹控,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发自真心疼她。
这也是为什么宇文南湘一弄懂,赵霁宁对自己仅是兄妹的疼爱,并无男女只爱后,能够放手送祝福的原因。
这事换做其他人,再被她打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别说想娶妻了,能站起来都算她防水了。
宇文南湘自小习武,虽只是个半吊子,但她力气大啊。十岁便能独自扛起一个鼎,若不是担心这事外传会招人笑柄,宇文夫人当时便下令把知道这事的下人都封了口,京里哪还有不知死活的敢随便惹她,她也就不会受了委屈,留书出走来临渊城寻赵霁宁了。
“本姑娘连皇子都敢动手,何况区区的偏远皇族。”能留在这种地方的皇族,早不知道是哪支的遗脉了。
就自己所知,圣上的亲戚,哪个不是身居要职,久居京城繁华之所,怎么会屈居于安庆这种小地方。
再者说,圣上的远亲多了,又有哪个敢随便去敲开皇宫大门,像串亲戚似的进京告状?就算告了,又能怎样?皇帝还能因着这个猪头,惩罚自己不成。
“呦,听说这有我家亲戚呢?”不用看就是在这贱兮兮的声音是谁发出的。
“我说,你家怎么总出这种败类啊?”宇文南湘白了赵霁宁一眼,鄙视道。
“默,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赵霁宁一时间没想明白南湘的意思,只好凑到宇文默身边“不耻下问”。
什么意思?当然说你家出败类的意思呗。兴许这败类里还有你的位置呢。
这话是宇文默和萧慕城的心里话,谁人不知南湘最讨厌的就是赵霁宁的风~流。
见宇文默不答话,又见众人异样含笑的目光,赵霁宁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其实刚刚就懂的,只是想找个台阶下,哪知这些人这么不开面儿。
赵霁宁走到宇文南湘身边,一脚勾了把椅子过来坐着,“说说吧,你是哪支皇族?”
“哼!本公子……啊!你敢踢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赵公子面对南湘可以做到被打也不恼,但面对赵霁宁这个男的,可是不会客气,立马拿出所谓的傲气,试图威慑对方。
“好好回话,让你回答什么便答什么。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哪知皇族?”
“我乃昌宗幼子陈王一脉。”猪头亮出身份,腰板儿一挺,傲气十足。
“昌宗陈王?”赵霁宁是知道这一脉的,只是陈王后人大多远离庙堂,去了江南经商。
当时自己听说这事的时候,还很敬佩陈王。远离皇权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拿得起、放得下,真丈夫是也。
“正是,怕了吧,还不赶紧放开我。”自己真是皇族后代,这样的身份还不让人惧怕?
“他会怕你?真是笑话!”南湘沉不住气,插了句嘴。
“怎么会不怕?谁不怕?”看来他还真对自己的身份引以为傲,一直都没恼火,这会儿倒像是真生气了。
可赵霁宁是谁?当今圣上的亲儿子,会怕一个落魄皇族?
“来人,把他给本王吊起来,派人去请陈王后人。”赵霁宁选择了直接粗暴的手段,一分薄面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