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余额不足?”杨含露听了肖婷的话不由得担忧起来,她不是为突然诡异的提示余额不足而担心,而是担心三天后自己来做,也会被提示余额不足,到时候自己不是就不能换最贵的脸型了吗?
“我也不知道。”肖婷疑惑的说。
“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陷阱吧。”沈优优更担心了。
“优优,你别担心,她们只叫我们写了个名字,电话和住址都没有留,而且又一分钱没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现在我们做都做了,她们能把我们怎么样?难道还能拿回去不成?即使想找我们麻烦,凭我们几个的家境她们也不敢怎么。”莫娜安慰着沈优优,也像在安慰自己一样。
车里一时间没人说话了,各自想着心事。
第二天杨栖桐起来的比较早,刚想去楼下买点早餐,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边去开门边在心里寻思:这大清早的,谁会来找自己。
打开门见昨天认识的沈优优和一个五十来岁,穿着十分素净的女人站在自己家门外,沈优优脸上挂着还算礼貌的微笑向杨栖桐打招呼:
“你好方小姐,这是天航的妈妈,她说想见见你,所以我就带她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方小姐。”
原来昨天张天航回去,就把那张餐巾纸给了自己的妈妈,叫她想办法让爸爸张启明神不知鬼不觉的喝下去。
张妈妈看着餐巾纸十分疑惑,当然更多的是担心,担心那位方大师是不是还在生气,不打算救自己的老伴,所以拿了这张餐巾纸来敷衍他们。
烧掉餐巾纸,把灰烬混在八宝粥里给张启明吃掉后,张妈妈还是不放心,想要亲自找杨栖桐问清楚,但是儿子张天航又不带她来,没办法她只好打电话请沈优优帮忙了。
沈优优自然很想在这位未来婆婆面前好好表现表现,于是就自告奋勇的带她来了。
张妈妈看着如此年轻的杨栖桐,有些不敢相信,试探性的问身边的沈优优:
“就是那位大师吗?”
沈优优点点头,表示肯定。
得到肯定答案后,张妈妈突然拉过杨栖桐的手,十分诚恳地说:
“姑娘,真对不起,我家老张脾气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计较了。”
“进来说吧。” 杨栖桐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出来,让两人进到屋里来。
因为生自己的时候,妈妈难产死了,从小被爸爸杨震凯带大的杨栖桐,面对一上来就拉自己手表示亲切的张妈妈,反到有些不自在。
两人坐落以后杨栖桐给他们倒了杯水,在递给沈优优的时候,杨栖桐注意到她的嘴,小而饱满,弧度优美色泽莹润,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
看了一眼,杨栖桐心里便明白了,这沈优优应该是和别人做了交易了。这时候张妈妈的话打破了杨栖桐的沉思:
“姑娘,我家老张……”张妈欲言又止。
“昨天我不是给了你们符纸了吗?难道你们没给他吃下去?”杨栖桐自觉昨天已经给张天航说的很清楚了,只要他把符纸吃下去就不会有事了。
“不、不、不,已经给老张吃下去了。”生怕杨栖桐误会自己没按她说的做,张妈妈连忙解释到:
“只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我怕不干净的东西还没有走,姑娘,你看你能不能再给点什么东西给老张防防身呀?”
张妈肯定不会说怕符纸没效果这样的蠢话,只能拐弯抹角的让杨栖桐再给点什么实质性的防身物件。
“不用了,那炼尸的人已经死了,炼出来的阴物也已经被我烧了,张院长生上的尸毒,只要喝了符水就不会有事了。”杨栖桐自然明白张妈话里的意思,慢慢的解释给她听。
张妈妈敏感的捕捉到杨栖桐话里的“炼尸”、“阴物”、“尸毒”这些可怕的字眼,只感觉背后发凉,心头全是担忧和害怕。
“姑娘,你一定要帮我家老张彻底祛除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呀!如果你还在生他的气,我马上叫他来给你赔礼道歉,跪地磕头都行,如果你觉得钱不够,你说个数,我叫天航马上转给你。”
“方小姐,我张伯伯是个好医生,只是脾气不太好,你一定要救救他呀!”沈优优听了杨栖桐的话也忍不住道。
“他已经好了,你们放心,我收了你们的钱自然会把事情办好。”杨栖桐听了张妈妈的话,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