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青藤发现白璃招同洛阳谕的互动,不悦的抬眼扫向洛阳谕。
“少庄主,老庄主离世,本宫深感痛心,不知侠盟接下来如何打算?”
洛阳谕据实以告:“侠盟内部已经商议决定,只要有人能取得盗盟盟主的贼头,侠盟便推举他做新任盟主。”
“哦?已经做好决定啦!”
“是的。”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先行留在澜陆,等确认了新一任的盟主,本宫再行做下一步打算。”
“太子殿下要留在澜陆,要是太子殿下不嫌弃,可否就住在洛阳庄?”
“少庄主如此客气,本宫怎么能推辞。”
“那太好了,谕某这就让人安排殿下等人的住处。”
“少庄主去忙吧。”
洛阳谕临走了又瞧了白璃招一眼,白璃招睁着清澈的眼眸,含着笑意目送洛阳谕。
这里没了外人,惑青藤侧眸盯着白璃招,白璃招转眸瞧是惑青藤,那眼眸中的笑意顿时就消散了。
发现白璃招这点变化,惑青藤揪住白璃招,等洛阳庄的管事来带一行人去房间,洛阳谕竟给白璃招单独准备了一间房。
惑青藤不顾白璃招反对,将人强行拽进自己的屋里。
门一关,惑青藤便将白璃招按在门上,额头抵着她的,他不甚好意的问:“白璃招,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璃招缩着自己的头,根本听不明白惑青藤在说什么。
“呜呜,你欺负我,呜呜……”
白璃招垮了小脸,委屈着控诉惑青藤。
惑青藤十分无奈,却是未放开她,就算现在白璃招神志没有恢复,可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娘子,她怎么能随便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小招儿。”惑青藤软下语气,轻声与女子道:“我没有欺负你,我只要是告诉你,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我们是夫妻,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你都不能看。”
惑青藤耐心的教导白璃招,希望白璃招能明白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她只能对他笑,眼里只能看他。
白璃招眨巴着眼,一脸的迷茫,一点也未听懂惑青藤讲的是什么。
见白璃招如此,惑青藤叹息一声,换了个方法,把白璃招抱进怀里,对白璃招道:“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能这么抱着你,你能这样抱着我,其他人,要是碰你一根手指头,你就要断他手指头,要是他看你,你就挖他双眼。”
白璃招似懂非懂,呢喃着:“断他手指,挖他双眼。”
惑青藤听到了,满意的点点头。
第二日,老庄主下葬,澜陆所有侠盟都来送行,风信和红罗虽不是侠盟之人,却对老庄主这样的忠义之士很崇敬,所以他们也赶到洛阳庄,来送老庄主最后一程。
送完老庄主,洛阳谕将两人安排住进洛阳庄,风信是江湖百晓生,盗盟的许多事,风信都知道,所以洛阳谕跟侠盟的此举,自是想请风信帮忙,告诉他们盗盟内侠盟打听不到的事。
风信也知道此时的侠盟很须要他,可他打听到的,老庄主并非真正是盗盟盟主下令刺杀,此间该有隐情。
所以在风信被请进侠盟议事堂时,风信将这个消息说出来,侠盟的人全然不信,还怀疑风信是想帮着盗盟隐瞒事实真像。
风信见他说不通侠盟的这群人,也知这群人现在是被盟主的死,招盗盟杀红眼,此时大家都很冲动,他们更须要的不是杀盗盟盟主,而是冷静。
就在两相僵持之时,洛阳谕笑着站出来,与风信道。
“风兄,不是我等记恨盗盟想独霸武林,而是这次盗盟做得太决绝,我父亲被盗盟杀害,证据确凿,盗盟休要抵赖。他们如今都敢如此欺到我们侠盟头上,难道我们还不反击,任由他们将侠盟整门除之?我们希望风兄能理解,我们不止是为盟主报仇,还是要守护整个侠盟!”
洛阳谕一番话说得大义炳然,在场的侠盟人士听之无不敬佩,只有风信听着,总觉得这是在煽动侠盟和盗盟同归于尽。
只是风信想不通,洛阳谕是老庄主的儿子,在侠盟,也是一个三好青年,许是老庄主的去世,给他带来了打击,所以,这才将所有怨恨全都寄托盗盟身上。
风信能理解洛阳谕的苦,但风住仍是主张:“我还是劝各位一句,不要这么早就下定论做出冲动的事,这是拿整个侠盟与盗盟拼杀,最后的结果,有可能是整个武林全都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