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青藤一本正经,抬起白璃招的小脸,逼着白璃招看着他。
“本宫怎的学花花公子了,本宫啊,就是花花公子。”
说着,惑青藤倾身,白璃招微惊,挣脱惑青藤的牵制,躲开了惑青藤这突如其来的袭吻。
“殿下,这里是白府,可不能胡闹。”
惑青藤瞧白璃招这出宫后就一板一眼的样子,有些不悦。
想当初,是谁第一次见面就想着摸人家小手的,一个女子,扑在一个男子身上成何体统,怎么那个时候某人没有说是胡闹。
无奈的叹口气,惑青藤忍下浮躁的心绪。
惑青藤拉着白璃招:“父皇给你的令牌可收拾好了?”
听惑青藤提到令牌,白璃招本能的以为惑青藤又在打令牌的主意,便装傻。
“什么令牌?父皇给过我令牌吗?”
白璃招的小心思,有些惑青藤还是能看穿的,遂伸手捏着白璃招鼻头。
“跟本宫装算,当真以为本宫不会罚你。”
“没有,我哪儿敢嘛。”因为被惑青藤捏着鼻头,白璃招说这话时,鼻音很重,听着惑青藤耳中,白璃招这撒娇的成份便更重了。
放开了白璃招,惑青藤道:“那令牌除了可以调动京机城内的守卫,还可以执令进宫,直接面见父皇,你要是在这白府住不舒服了,进宫来找本宫。”
白璃招听着令牌这么威风,还以为凭着令牌可以诛了玉岚奇或是罢了他的丞相官位,不想,惑青藤说这么多,只是为了引出后面一句,那才是他真正想对她说的。
被惑青藤如此惦记,白璃招也很悸动。
“嗯,我知道了。”
临走了,惑青藤坐在撵车,拉着站在撵车旁的白璃招小手就是不愿松。
白璃招怕被表叔和府上的下人撞见,急急想收回手,可惑青藤就是紧紧的抓在手心,怎么都不松。
“殿下……”
“本宫后悔了,你跟本宫一起回去。”
白璃招满脸无奈,惑青藤这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殿下……殿下要是舍不得璃招,想璃招了,还可以出宫来看璃招,我们相约上上端玉府阁。要是殿下走不开,璃招还可以执令进宫。总之,殿下先放手,安心回宫。”
“要是本宫不呢?”
惑青藤恨及了那个说什么新嫁娘婚前不能与未婚夫见面的民间说法,婚前见面了怎么就是不吉利,全是缪论。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白璃招一骨碌爬上撵力,惑青藤惊到了,身子被白璃招逼近,还在疑惑她想干什么间,那张粉嫩粉嫩的双唇便附上他的。
白璃招这招突袭害得惑青藤整个人发愣,待惑青藤回过神来,正准备反客为主,那张柔嫩小嘴已经离开他的,它的主人转身跳下撵车,吩咐了车夫驾马。
惑青藤坐在撵车内半响才挑了帘看着后面目送他的白璃招,撵车越走越远,白璃招的身影渐渐消失,直至再也看不到。
惑青藤摸着唇,上面的温度虽然没有了,但那个感觉还在。
他就说,白璃招什么时候转性了,分明是在克制自己。
“殿下,是回宫吗?”小权子在撵车外问惑青藤。
惑青藤看看时间,回宫还尚早。
“去上上端。”
这些天,南等闲可是忙坏了,不过他乐此不疲。
千面狐在京机,虽然传闻各式各样,其真正与千面狐有关的,还是只有他手中的那幅画。
当初他拿下那张画,问了那做画的公子,那公子是在林间做画,遇到一个老伯,画中场景皆是那老伯告知他的。
南等闲去了那公子作画的林间,却并未看到什么老伯,连续守了几日,也未遇到。
今儿一大早,南等闲仍打算去那林间,然京机府尹林大人让人来给他带话,说是有关千面狐的事。
林大人一向与南等闲的父亲南大将军有些交情,知晓了陛下将千面狐之事交给南等闲,是以遇到千面狐的事,便让人快步去通知南等闲。
南等闲正要走出上上端,迎面一个打扮干净利落的小公子拦了他的去路。
南等闲看着对面的小公子,疑惑:“你这是?”
白璃招没有带妙家两丫头,扮了个男装,独自来上上端看看南等闲查千面狐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御史大人这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