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干嘛?还带抢食儿呀!”顾楚寒要跳脚了。
苏荩把自己碗中的水果粒都给她。
“这个不冰!”顾楚寒伸勺子要抢回来。
苏荩躲着她,“明日再吃,不然没得吃!”
抢了半天没见着一勺子,再等碗里的冰酪就要化掉了,顾楚寒愤愤不平的嚼着的果粒,幽幽瞪着他,仿佛嚼的是他的肉。
晏江看着两人笑着退出去。
外面云鹤洋却找来。
“云公子有何贵干?”晏江挑眉。
“我来见苏大人!”云鹤洋蹙着眉。
晏江知道他为了什么事来的,“奴才进去通禀一声。”
顾楚寒刚趁苏荩不备,捞回一大勺子,但是因为贪多,没有接住,都掉在苏荩身上,伸着碗还正好给按上。
看着脏了一大片,顾楚寒吸了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
苏荩看她故作委屈的样子,伸手按住她的脖子,低头噙住她的唇,狠狠吻上。
“公子!云公子求见!”晏江在门外通禀。
顾楚寒立马推他。
苏荩死不松手,狠狠吸吮她的舌,又在她唇瓣上咬了几下这才松开来,“我先去换衣裳!”
“喂!?”顾楚寒等他走了才反应过来,这会子换个屁的衣裳啊!
云鹤洋进来时,见顾楚寒也在,拱手见礼,“伯爷也在啊!”
“嗯!你是来找我的?”顾楚寒明知故问道。
“我找苏大人!”云鹤洋看看屋里,“他不在吗?”
“冰酪撒在身上,换衣裳去了!”顾楚寒解释。
云鹤洋顿时眸色微变,苏荩那般遗世如仙的人,怎么也不可能会把冰酪撒到身上去,又看顾楚寒发丝微乱,嘴唇格外红艳欲滴,忍不住心中胡思乱想。他今年也十五了,情事也都懂得。
苏荩换了一套衣裳出来,“找我何事?”
云鹤洋看他身上类同顾楚寒常服一般的衣衫,眼神闪烁,“苏大人!是外面传言之事!现在临新县整个满城风雨,全是我表姐拿赐婚懿旨威逼苏大人的传言……”他有些说不下去,毕竟传言的确是真。
“此事云公子找错人了,并非我家公子作为!既得了秦四小姐的话,我家公子也断然不会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不过奴才刚才去买冰酪时,已经跟人澄清解释过了!”晏江解释。
“已经解释过了?怎么解释的?”云鹤洋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晏江又把他说的话再说一遍,“秦四小姐高洁之人,断然不会做抢人夫婿这种出恬不知耻的事,自毁名声!太后娘娘也不会为娘家侄孙女强拆臣子婚事,逼嫁!都是谣传!”
果然……云鹤洋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只是此事这般解释……怕也是不妥。”
“的确是有些不妥当,不过只要云公子再帮一把,就好了!”晏江笑眯眯道。
“我!?”云鹤洋看着苏荩,忍不住想要摇头。虽然表姐做的不错,也失了颜面,可这样的话让他怎么说?知道他帮苏荩,表姐只怕会更气恨,或许又把气出在顾楚寒身上!
“云公子是帮你自己表姐,帮太后娘娘!并非帮本官!”苏荩淡声道。
云鹤洋张了张嘴,忍不住看向顾楚寒。这件事就算解释也会让秦家名声败坏,让太后损失颜面,而且他只说有婚约,却连婚约的人是谁都没有。只看到他整日里和顾楚寒走得近。他是祁王二公子,又是蛟龙胎记应验之人,自然不会怎么样。顾楚寒虽有长兴伯的爵位,却没有什么势力,定会迁怒他的!
顾楚寒睁了睁眼,“不好说吗?这件事你再解释一遍才能彻底圆回来!否则流言传的到处是,对秦家可不利!”
云鹤洋看着她只得点头,“好!我回去帮着辟谣!”
他和晏江还不一样,他不是当事人,见了他,打听问话的就大胆多了。
云鹤洋晏江的话又说一遍,虽然没有晏江那么犀利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却也是帮着辟谣圆回来,没有赐婚懿旨的事,更没有秦妤来找苏荩的事,是路过奉了外祖母之命来看他的。
等他回到住处,秦妤就在廊下坐着等他,“那些话是苏荩让你说的?”
云鹤洋摇摇头,“表姐!现在流言四起,只能如此!若不然,难道真要传扬的人尽皆知,表姐受得住那些污水吗?秦家名声败坏,太后娘娘颜面尽失,亦是表姐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