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关系也是你配知道的,”洛玄尘嘲讽道,“女子最重颜面,要是毁了该有多可惜,”他诡异一笑,看的白瑾和莹芯直害怕,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迅速塞进二人嘴里,药入口即化,连吐的时间都没有留下。
“你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吗?它会使人皮肤上长出一块快的小黑斑。”
“我错了,公子求你给我解药,”莹芯吓得扑倒在洛玄尘跟前,带着哭腔道。她是琴姬,倘若脸出了问题,自己在青楼里怎么活呀。
白瑾摸了摸脸,感觉没什么异样,冷笑道:“公子莫要骗我,我自小学医,这只是普通的药丸。”
洛玄尘“嗤”了一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个只知皮毛的丫头也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会不会长斑过几天就知道。”
他袖子一挥,莹芯与白瑾惨叫一声,倒在地下,“不跟你们啰嗦了。”
抱起夏思瑶,身影一晃,不见了。
现在已过黄昏,君府门口,君亦潇在夏思瑶房中等待,时不时望门口,“鸣烟,夫人还没有回来?”
“没有啊,我到门口瞧了好几回,姑爷,鸣烟多嘴问一句,你是不是惹小姐生气了,所以才不回来……”
君亦潇摇头,“她说她肚子不舒服,所以让我先走。”
“好奇怪呀?”
“什么奇怪?”
鸣烟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被他听见,“小姐一般不外出,她怎么知道哪里有茅厕!”
被她这么一说,君亦潇愣了,“这么说她是故意分开的,跟我一起很丢脸吗?”
“就算小姐是故意的,大概是因为姑爷你在路上太招惹桃花了,一时生气了,所以才分开走的。”
一想到夏思瑶生气的样子,君亦潇忍不住笑了。
鸣烟捂脸,姑爷长得太好看啦!
“不过,她现在也该回来了吧,”君亦潇望了望漆黑如墨的天空。
“姑爷,别着急,这小姐走的慢,还要好一会儿呢,您要是饿了,我先给您做饭去。”
“不必,等她回来。”
“好的。”鸣烟端起桌上的果盘准备拿走,就见果盘底下放着一张白纸,好奇地打开一看,让她大吃一惊。
“姑爷,您什么时候给小姐写休书了。”
君亦潇怔了怔,“没有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鸣烟把休书给他,着急的眼都急红了。
他粗粗的打量了一番,顿时感觉好笑,其中夹杂着酸涩的意味,看着落款粘贴过的痕迹,他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嘶啦”一声,休书成了一堆碎纸。
“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鸣烟点头,“鸣烟知道,那我先下去了。”她的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休书是假的。
君亦潇低笑出声,眼底却没有笑意,透着一股骇人的寒,“这种法子都能想出来,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夜晚,一轮明月升起,微凉的夜风时不时吹起,带来丝丝凉意。君府的下人在泉州到处寻找夏思瑶,喧闹的声音让路人疑惑不解,谁家的夫人丢了,竟闹出这么大的阵仗,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夜。
大堂之中,管家向君斜阳道:“老爷,四周都找遍了,没有发现少夫人。”
“夏家那边问过了?”
“问过了,他们没有看见少夫人回去。”
“这大晚上,瑶儿回去哪儿呢?”君夫人一脸焦急之色,十分担忧夏思瑶的安慰。
“看来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了,思瑶乖巧,不可能夜不归宿,想必是遇到了危险。”君斜阳分析着,眼里闪着犀利的光。
“相公,不如我们报官吧!”君夫人道。
“好。”君斜阳赞同她的意见,眼下也只能靠官府了。
就在此时,一个下人进来手里拿了封信,“老爷,外面突然有人送信过来,说是跟少夫人有关。”
君夫人夺过信,看了几眼,嘴角泛起冷意,递给君斜阳,“原来是我那两个外甥做的好事。”
君斜阳接过信,有些不敢相信,“他们怎么敢……”
“怎么不会,为了谋取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这不这正是我哥哥的手段,老的不好,小的也不好。”君夫人骂道,狠狠的在桌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