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道,“多谢老爷给做主”
秦晋帝笑眯眯的说,“好说,好说。老大家的你把心放在你男人身上,不要天天想那么多,”
“是,老爷”
“还有你,看好你媳妇。你也是的弄得你媳妇都不相信你了,该怪怨谁?”
太子看秦晋帝的表情缓和了,赶紧道,“怨我,怨我”
“行了,别贫了。和你娘去说说话,她想你们几个了”
“是,”
柳妍跟着太子和太子妃往出走,突然被秦晋帝给叫住了,“老二家的,你先留下!”
说实话,柳妍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老二家的叫的是她。“是”
等人都走光了,秦晋帝对着柳妍道,“坐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您说!”
“几天不见,又生疏了好多”
“没有您说的事”
“我问你,你给我写信是不是怀疑老大?”
“说实话,是有些怀疑”
“只是有些?”
“不,不止,我还怀疑就算,我写信告诉您这些事,您也只会包庇太子和太子妃”
“那你怎么最后还是给我写了信”
“我想起,师严跟我说过,太子和太子妃把他当儿子养。”
“是吗?”
“我怕有人故意里间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我原来打算先把这事给放心了,等师严回来了,再做决定”
“那你”
“我没想到,这些人下手这么狠。我想太子和太子妃就算是容不得师严,也不会痛下杀手。后来的事让我反复想了又想。我在这里边感觉到了危险,我暂时相信了师严的话。写这封信,也算是给二人提个醒”
“你做的好,要不是你,怎么能抓住这些人?”
“就算没有我,这些人也跑不了”
“这话说的好。悟曾的事有什么新的结果?”
“并无”
“边关那边,据说匈奴有援兵,战事还得再焦灼一段时间”
“您放心,我知道的”
“上次我看你在信上说的土地改革,可否在详细说说”
“土地改革其实只是一方面,重要的还是赋税。本朝实行的赋税是前朝沿袭下来的租庸调制和均田制并行。可是以丁户为本的租庸调法不再适用,现在最适合以两税法为基础的一鞭法”
“两税法?一鞭法?”
“租庸调以人丁为本,不论土地、财产的多少,都要按丁交纳同等数量的绢粟。这明显是不合理的,两税法是每户按资产交纳户税,按亩交纳地税,取消租庸凋和一切杂役、杂税,一年只交两税”
“一鞭法是上辈子明朝推行的税法,在两税法的基础上化繁为简,役税合一,不强求人力,一概征银”
“我想想,我先想想”
“主意我给您出了,具体的怎么推行,还得看您”
“我记下了,这次让你来除了这事,我还查到你中毒的事,这里边有异姓王靖南王的手笔”
“姜勇?”
“你在说什么?”
“皇上,您查查振威大将军府和靖南王的关系?”
“他们两个一个在南一个在西,不可能有关联。”
“皇上,我打听姜家的事的时候,听到那么只言片语”
“姜家?”
“就我的姨母。姜家的大少爷和振威大将军府的义女有亲。我觉得只其中一定有问题,这次匈奴的事,不会和振威大将军有关吧?”
秦晋帝一听这话,心里也有恍然大悟之感,“你放心,我即刻派人去查”
“可师严那儿”
“我即刻传书让他千万小心”
“多谢皇上”
“谢什么谢啊,这次我本来是让你帮忙推广玉米和马铃薯的,可如今这事再往后靠靠吧!”
“地里的事赶早不赶晚。您可以试试让厨子用玉米和马铃薯做几道菜,办个宫宴让官员们尝一尝。我相信他们的口感一定能征服那些世家子的”
“这主意不错,说是宁吃观音土也不吃玉米、马铃薯,我看到了他们嘴里,他们怎么说?”
“上行下效,这样估计还能干一部分地区的春耕。倒是您准备的种子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