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冷静。传言有误啊!简直要被传言给害死了!什么叫冷若冰霜,什么叫不近女色,什么叫英俊潇洒。流言害人那!明明是毒舌自大、阴险狡诈、长相阴柔好吗?’
柳妍对清流说,“清流过来,坐”。
清流虽心中无奈,但‘主子的话不能不听,唉,罢了,罢了,只能靠我小心些了。幸好,今日是陪小姐一起来的,要是像以前一样小姐自己溜出来,这,不是成了私相授与了吗!不行,回去得和清溪姐提提,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小姐一个人。’清流心中有了主意,很痛快地陪小姐往树上坐,清流小时候经常和武馆的师兄们上山下河,在她看来,若不是为了小姐的闺誉,其实不过是不干净而已,确实没什么大碍。而且小姐既然已经吩咐过了,也容不得她迟疑。
清流一坐好,柳妍马上接着道,“殿下既已赐座,臣女岂敢不从!”
‘好啊,能屈能伸,真是一个有心机的女子’,“这荒山野岭不怎么舒适,还望柳家小姐见谅。对了,柳小姐刚才提到悟曾法师是何缘由?”
“殿下安好,不知殿下可知,悟曾法师有一个与殿下相同的俗世名字?”
‘和我一样的,这,什么意思’身为大秦王朝的嫡皇子,除了不能幻想是老大的皇位,其他的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他喜武,宫人每天摔跤给他玩儿,母后给他带大犬,父皇赐他宝马,并让他练习皇室秘籍。这就让他性子越养越大,颇有些有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的意思。尤其是至从学武去军队里体验后,更是喜欢把情绪放在脸上,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些文臣一句话要在嘴里绕三个弯子。‘文臣讨厌,文臣家的儿女也照样讨厌,这不?这女人,到底要说什么呀?本殿下决定要讨厌他,哼!’
男子道“柳小姐,本殿下对那悟曾没兴趣,本殿下忙的很,没时间和你谈和尚的事!”
柳妍一看男子脸色发黑,好吧,直接点,“那殿下可知道这悟曾可与天子的安危有关,不知殿下可有兴趣?”
“你!......”
清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怎么那不知道是不是二殿下的男子就那么对待自家小姐,“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那男子不知何时居然掐住小姐的脖子,“坏人,快放手啊!”
柳妍被男子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好好地坐在那木墩上,那男的一下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掐住她的脖子,“放开,你个混蛋呐!”
男子冷着一张脸道;“什么叫关乎天子的安危,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哼!哼!”说着那男子手上一用力,让柳妍一下子觉得呼吸不畅。
“你.....,”清流瞪了眼男子,想叫喊两句,一扭头又看到自家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柳妍一直在用手掰那男子的手,可惜不行,哪怕加上女子中力气较大的清流再用上不为人知的流光也没用。难道,男子和女子的差别就这么大吗
柳妍一边拍打着男子的手,一边喘着气道:“你放开我,你这样让我怎么说?咳咳、咳咳”。男子很痛快放开她,她的嗓子很难受,一点都不想说话,‘莽夫,早知道,就不该找你。早知道,早知道,不对早知道也还是得找他,唉,算了,就当救偶像的报酬了。’
‘若不是楚楚的大纲里更本没有悟曾法师要谋反之事,但是楚楚的大纲里有向家,向家谋反诛三族,流九族。而且,秦晋帝受伤很重,差点就不回来,不行,必须和那个二殿下说清楚。’
“我曾听有人尊悟曾法师为殿下,不知这悟曾到底何来历?”
“你在哪儿听到的?”男子很激动,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快说,不然.....”男子手上一用力,柳妍的呼吸变得很困难。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一个不顺心,就,真是的又掐我’“我有说我不说吗?啊?你能不能让我好好说话,真是的!”柳妍作为一个独居十年的人,情绪比较淡漠,可惜淡漠也不是没有,这不她的火气就被这个莽夫给激起来了。
男子手一松,朝柳妍作辑,“抱歉,柳小姐,事关亲人安危,是有些过激,吾名穆师严,小姐请,吾等进厢房,喝一杯茶,细说佛法。”
☆、冤家路窄
男子手一松,朝柳妍作辑,“抱歉,柳小姐,事关亲人安危,是有些过激,吾名穆师严,小姐请,吾等进厢房,喝一杯茶,细说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