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画正在苦思冥想,季晓歌说:“小画,平时咱们都会在空间里待两个小时,今天没去那么久,那个小家伙会不会不习惯啊。”
“那就再去看看吧。”
真是好一顿纠结,季晓歌又带着景画来到了空间里面,面对着整个房间的书,景画觉得无所适从。
“今天什么书也不想看了。”
季晓歌说:“我都有一本书想拿来看看。”
“什么?”
“跟八门阵锁有关的书。”
景画回忆起当她第一次看到这个锁还挂在顾晓春的脖子上的时候,就想起了关于八门阵的事情,那时候她的知识储备还没有现在这么丰富——主要是以前也没仔细学,后来在这个图书馆一样的空间里狂学习一通,不知不觉的已经变成了一个说起什么玄学知识都能头头是道的人了。
景画惊讶于自己这段时间的变化,原来当一个人面临极端处境的逼迫的时候,还是可以爆发出很多的潜力的。
这时候的景画已经不如当年刚毕业时那般盲目自信了,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确实有实力去自信的人。
景画准确的找到了跟八门阵相关书籍的位置,从书架上抽出来给季晓歌,“你来看看。”
“八门有生门也有死门,顾晓春的锁是死门打开的,非常不吉利。”
“但是那锁是一开始就被制作成那个样子的吗?”季晓歌,这个问题问的很关键,景画顿时无法马上回答了。
对啊,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八门阵锁不可能一开始就被设计好了,否则谁会去带一个不吉利的那玩意儿啊?而且顾晓春明确讲过,那是季小顺家代代相传的东西,既然是代代相传,他的祖辈并没有因为这个锁而受到什么袭击,一直到季小顺获得这个锁以后。”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事实是他英年早逝了,所以。”季晓歌接着景画的话说,“所以我们应该合理的怀疑季小顺的死是因为八门阵锁的调整,也就是说,如果那个锁还能再被调回来的话,也可以打开其他的门了,比如生门。”
正说着,突然听见砰砰砰的响声,似乎隔壁有人,这个发现令景画和季晓歌都惊讶不已,“隔壁会有人。我们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出也出不去,门和窗户都是雾化的。”
“会有隔壁吗?”
就在两个人讨论着的时候,那个原本雾化的窗户,突然间变得晶莹透明了。
季晓歌与景画对视一眼:“怎么回事?”
“这窗户怎么变成透明的了?之前不是一直有股仙气浮在外面,打也打不开。”
正说着,就听见更加剧烈的撞击声,“里面有人。”
季晓歌先行一步,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窗外的一切瞬间映入了眼帘,窗外竟然是一个很大的庭院,这是怎么回事?季晓歌又去开门,门依然打不开。
他对景画说:“小画,你先别动,我去外面看看,”说着便一翻身,从窗子里面跳了出去,景画也走到了窗子边上,悬着半颗心,看着季晓歌在庭院里面到处摸索。
好大的庭院,大到望不见它的边界在哪里?景画也想从窗子上面爬出去,无奈她没有季晓歌高,也没有季晓歌灵活,于是她便从书架上抄了几部大部头的书垫在地板上,然后踩着爬上了窗户。
毕竟肚子里面还穿着个小东西,她也不敢轻易跳下,纠结了好一会儿,季晓歌听到她这边的动静,跑过来。
“小画你你这身子哪能直接往下跳啊,”一边略带责备,语气实则宠溺的说话,一边接着景画把她抱住,然后缓缓的放在庭院外面的草地上,“我刚才跑了一圈,这里太大了,似乎看不到尽头,所以我回来找你一起。”
景画伸出手,与季晓歌伸出的手交握,跟着他开始向前走。
“前面也是一样的吗?”
“一样的,都是大片的石头草地,还有树林。 ”
这场景景画从来没见过,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一直往前走,走啊,走,但是感觉前方的风景始终没有变化过,脚下始终是嶙峋的碎石和杂草,似乎这里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越走越绝望,越走越绝望,眼前的风景真的丝毫没有变化,只能看到远远的,天与地的交界线却始终那么遥远。
刚才的砰砰声是从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