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着。
“他的外号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们吗?”祁白问道。
对外都是有统一代号的,或许能从南芝的口中确定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其实就算南芝不说,他也已经完全确认了她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应该是蒋冶无疑。
“他让我叫他四月,因为他是四月出生的。”
叶辞:真的是一个很随便的名字,烂大街。
祁白听罢,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因为车子已经开始进入他们的腹地了,刚开始进山还是没太大的危险,可是越到里面是愈加有未知之数,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在车里南芝说了不少经验给他们,祁白在洛城的时候也看了诸多这方面的资料,心中大概也有数,车子开了一段距离之后,南芝便让他们停车,不能再开车前进了,不然会十分麻烦。
以往他们进去他们的窝点都是有“专人”带的,所谓的专人就是中介商,专门找买家,带他们去实地勘察,挑选自己喜欢的种类。
买家大多数是炫富的有钱人或是极度迷信的,就以穿山甲为例,国人传统思想便是吃了就能大补,孕妇生产之后更加要买一只来炖汤,更残忍的是穿山甲的血都被抽出来单独酿酒。
简直是物尽其用。
每次南芝想到这些都会心如刀割,步伐沉重。
他们行进得并不是特别快,越到里面都是山路,还有瀑布激流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脚下都是水流,而且非常滑,叶辞幸亏在祁白的坚持下买了一双登山鞋,她之前是穿一双十来块钱的白布鞋,走了这么多路都差不多要报废了。
虽然路难行,但还能继续走下去,他们一行六人,还有两人在车里善后,时刻注意动态。
眼前一切都是未知,纵使星空广阔、银河璀璨,他们也无心欣赏,只想快点找到窝点,将他们擒获。
然而当他们走到一处土制的小桥上时,忽而有一个人从桥下的瀑布上跳上来,是一个男人,浑身精湿,警戒地看着他们。
“什么人?”
男人操着本地口音问道。
“我们约了人过来寻宝的。”南芝当先上前一步说道。
“谁是你们的向导?”男人不是特别相信,继续问道。
“光哥让我们来的。”依然是南芝回答。
“光哥?”男人皱眉想了一会儿,“光哥在几年前已经……哼——”
然而不等男人将这句话完整说完,祁白突然发难,一脚踢向他的脸部,将他踢晕在地上。
叶辞看着地上那个肿了半边脸的男人:……果然腿长是不太一样的,真是倒霉。
“与其浪费时间和他周旋,倒不如将他直接踢晕处理了。”
祁白解释了一句,便示意他们继续前进。
他刚刚那一脚十分用力,看这个男人的情形估计要明天才能醒来。
叶辞他们并无异议,继续往前行,路真的是非常曲折,而且还有些地方有陷阱,有些地方南芝记得让他们避开,但有些地方不然,是真增上的陷阱。
但是祁白今晚像是开了挂一样,每次在他们快要接触到陷阱的时候都及时出声提醒,让他们省了不少事情。
叶辞好奇,小声问他,“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异能了?”
祁白侧头看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回头再告诉你。”
因为在走了将近2个小时之后他们快要到目的地了。
愈接近目的,南芝便越是紧张,陷阱那些都多了起来。
但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将窝点设在深山里,无法大规模通电,这也即是说他们无法用监控摄像那些监测到他们的行踪。
这给他们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在如此寂静的深夜,依稀能听到熊吼叫的声音,仔细去辨认,能听出这其中的痛苦和凄厉。
南芝停下了步伐,告诉祁白和叶辞他们,“这里就是入口,想不到真的还在,大概是卷土重来。他们手上都是有枪的,虽然是自制土枪,然而能将我们打伤或是杀死并非是难事,所以我们要特别小心。”
同行六人中,只有她和叶辞是没有枪的,但是叶辞会防身自卫的功夫,又有祁白保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然而她的话,跟着他们进去不仅碍手碍脚还容易受伤。
所以她是打算告诉他们里面具体的布局,让他们直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