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识季云喜的,笑得谄媚极了,这县里多少小店铺还靠着云喜系呢。“季老板散步呢?嫂子啥时候的预产期啊?”
要平时他顶多点个头,但现在不一样了。人家问的是他的孩子,“过年前后。”
“那赶情好,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儿,都是大大的福气呢!”
季云喜喜欢听这种话,居然还驻足,问道:“这是什么道理?”他们老家反倒说初一十五生的孩子命苦呢。
徐璐见他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拖着就走。真是个傻子,人家有求于他,就是不好的也能说出花儿来,前几天还有人说什么年三十的命好,一年丰收富足,正月初一是另一年的第一天,劳苦着呢……
“我还没听完。”他有点委屈。
“行了行了,咱们要相信科学,世上没有命运这东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季云喜:“肯定有种啊,我季云喜的孩子以后肯定要继承我的家业。”再辛苦几年,给他们一人几十亿。
徐璐:“……”不聊了不聊了,回家睡觉。
可到家了也睡不成觉,季云喜不让她睡太早,怕才吃饱顶得胃难受,得消化消化才行。
“你看电视,我洗澡了。”舒舒服服的冲个热水澡,窝沙发上看电视,也是种享受。
男人不放心,想要跟进去,徐璐把他推出去了。“去去去,上星期才装的扶手和防滑,我扶着洗,不会滑倒的。”他进来又要干柴烈火的难受。
电视是开着,但季云喜心却提着,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卫生间里,时刻做好她一出声他就往里冲的准备。
于是,徐璐围着浴巾出来时,见到的就是他一眨不眨的眼睛。尤其是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肌肤时,那种白中泛黄的健康……真像饿久了的狼。
因为有了孩子,胸脯手臂一片都长了肉,比以前丰腴不少……所以,那胸前高挺也愈发动人心魄。
季云喜咽了口口水,“怎么不穿衣服?”又像那次一样。
徐璐嘟着嘴,轻轻的撩起浴巾一角,这不是衣服麽?
季云喜皱眉,用沙发上的小毯子把她包住,“别着凉了。”
这么热的天儿,他这别墅又是向阳面,吸收了一天的太阳光照,人在里头就像待暖炉里。徐璐推开,“我不要,热。”
季云喜想强行给她包上,又怕碰到她肚子,投鼠忌器,只能扶她躺沙发上。见脚上还有点水汽,摸上去凉凉的,季云喜直接把它们揣怀里去。
“怎么这么凉?要不要喝点热的?”让小刘送点热汤来。
徐璐被她摸得足底发痒,笑着挣扎。
男人却一本正经,“胡闹。”还在她脚底上挠了挠,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胡闹”。
徐璐的脚可不是后世那种软绵绵白嫩嫩的三十五码小脚,而是货真价实的长满黄厚老茧的三十八码……刚开始她不懂,后来多干几次劳动,多在狭窄弯曲的田埂上走两遍,就知道大脚的好处了。
至少站得稳,干活给力。
“喂,别挠了,这么厚的老茧,你就不嫌硌手吗?”
季云喜紧紧捂怀里,“硌心都不怕,硌什么手。”藏在衬衣里面,她粗糙的脚底蹬在他胸上,感觉老茧已经刮到他的胸肌了。她不小心动了两下,不太规则的剪指甲还划他软.肉上。
但他却像抱着个大宝贝似的,不舍的撒手,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徐璐脸红了,她是没想到,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说起土味情话来,真是甜死人不偿命啊。
“你是不是特想那个啊?”
季云喜本就心不在焉,哪里会不知道“那个”是哪个,老脸一红瞪她:“胡说什么呢,你身体要紧。”他还能……再憋憋吧?应该。
作者有话要说: 废话几句。
今天是老胡生日,嘿嘿~去年的今天(农历),正在写第一本,作收只有七十多个,文章收藏也才八百多还是一千二百多,忘了。今天,第四本,作者收藏540了,文收也第二本破万啦,其实还是挺有成就感哒~当然,老胡本来就不是天赋型选手,跟别人的几千上万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但光从字数和完成度来说,一年时间250万字,完结三本,也很满意了。
当时,我想的是,不要继续读了。因为从小到大就比较容易听父母的,高中是他们选的,大学专业是他们逼着选的,连工作也是……说来惭愧。我自己很怂,不敢也不太忍心反抗他们。而在去年,突然发现写文就是自己喜欢做的事,爱上这个事的一瞬间,突然多了勇气,再多的寂寞和辛苦都甘之如饴,觉着人生挺有意思,人间挺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