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阵惊呼,刘倩儿尖叫出声,想找东西遮掩,却怎么也找不着,她只能无措地搂紧自己,哭诉道:“侯爷,妾身是被逼的!”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安平侯,期望他能看在这几晚恩爱的份上,一时心软放过自己。
安平侯怒火中烧。
原本分刚开始对于无奈纳了刘倩儿一事,心里有些不喜,不过纳了之后,发觉刘倩儿在床第之间,甚是放得开,学得极快,倒也对她上了心。
结果,这才几日,就往自己头上带绿帽子!
“啧啧,这一看就是本来郎有情妾有意的私会,结果被捉奸,然后狗咬狗,是不是,兄弟?”
突然有个压低的粗噶声音小声道,在突然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那人也似乎意识到了,干笑两声,闭了嘴。
莫安生瞟了瞟夜九歌,却见他朝她快速眨了一下眼睛。
安平侯听得此言,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让他立马失去了理智。
一对狗男女,居然敢给他安平侯带绿帽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情,好得很啊!
他上前两步,抬起右脚,朝沈太平大力踹去,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右脚狠狠地往沈太平的下身踩去,用力碾压。
“啊!”沈太平凄厉地惨叫声,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安平侯本是武将出身,虽然不带兵多年,但每天的操练从未停过。
这一愤怒之下,可想而知,脚下使出的力有多大。
门外的那些少年公子,亲眼目睹沈太平的惨状,某处忍不住跟着疼了起来。
安平侯脚下碾压了许久,确定脚下的物体某种功能已废,才收回脚。
呸!老子看你以后还怎么偷!
然后一抬头,厌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刘倩儿,残忍地下命令:“来人!立马将刘姨娘卖到最下等的娼寮!
每天让她接客三十,不准死了,不准跑了!要是敢跑,给老子废了她双手双脚!”
喜欢男人是吧!老子满足你!
“侯爷!”刘倩儿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光着身子,从床上跑下来,一把抱住安平侯的大腿,哭道:
“侯爷,是沈良妾害的妾身!是她让妾身给白小姐下药,可不知怎么回事,那药却被妾身喝下去了。
所以妾身才会犯下这种糊涂事!侯爷,妾身是冤枉的,求您饶过妾身这一回!”
“刘姨娘,你自己犯贱,勾引我侄儿在先,现在居然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因为沈太平被安平侯废了子孙根而悲痛不已的沈凌如,立刻反击,她哭着跪倒在地,“侯爷,妾身委屈啊!”
安平侯哪有这种耐性听两人拉扯,他眉一皱,拔高音量,“还不快将这个贱人拉走?”
有两个小厮立马上前,“是,侯爷!”
然后一左一右,分别钳住刘倩儿的两只胳膊,强硬将她拽了出去。
刘倩儿凹凸有致的身形不断挣扎,嘴里还在继续哭着大叫:“侯爷…”
小厮迅速地捂住她的嘴,光溜溜的身子看得两个小厮火起,两人对望一眼,既然侯爷将她卖到妓寮去接客,不如先…
两人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嘿嘿两声笑,心照不宣。
就在沈凌如以为安平侯相信了她正准备松口气时,只听安平侯接着怒道:“从今日开始,沈良妾除去良妾之位,禁足半年,将公子送到夫人处教养!”
对于安平侯来说,谁对谁错,谁想算计谁,他根本不想理会,但现在让他失了颜面,戴了绿帽子,那就一个也不能放过!
什么?沈凌如大惊失色,她好不容易因为生下儿子,才被允许抬了良妾,如今一朝打回原形?
半年?半年后安平侯还记得她吗?儿子还会跟她亲近吗?
“侯爷…”沈凌如哭着想求情,安平侯已转身离开了房间。
如此简单粗暴、直截了当的处罚,让莫安生暗中叫好!
今晚不止安平侯府发生了这样让莫安生几人大快人心的事,金都著名的离人馆,即传说中的小倌馆,同样上演着精彩的一幕。
白大常处置完白夫人之后,开始有人在他面前不断暗示,白芊雨的未婚夫连倾,是何等不堪的人!
听得多了,白大常心里也存了疑,在加上这门亲事是白夫人订下的,想起白夫人这么多年表里不一的所作所为,白大常决定在回金都述职的时候,亲自调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