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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上午,夜九歌托人送来了口信,道有事相告,约酉时睛莲楼一见。
莫安生点头应了。
她想着封岚最近对夜九歌有些莫名的敌意,带胖子一起又怕他露出破绽,被夜九歌认出她的真实身份。
她想了想,索性一人去赴约,在酉时的时候准时到了睛莲楼。
伙计带她去了夜九歌预定的雅间。
莫安生敲敲门,里面没人应。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夜九歌主仆还没有到,只地板上湿漉漉的,好像刚刚才打扫过的样子。
莫安生有些意外,在她印象中的九爷,按理说约了她,没理由会迟到。
或许是有什么重要事耽搁了吧!她心想,既然他有事要告诉她,肯定会来的,那就先等等吧。
莫安生这一等,足足等了快大半个时辰,仍不见夜九歌主仆出现,也没托人来送个口信给她。
眼快着就快天黑了,莫安生心里有些恼火,这是在耍她吗?
她站起身推开门下了楼,离开了睛莲楼。
回去的路上,莫安生心里仍愤愤难平,但隐约间又有些担心,夜九歌并不像是那种会无缘无故失约的人,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她边想边走,离莫宅还有两个街口的时候,经过一个巷子,忽然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眯眼抬起头,有道微弱压抑、暗哑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心后面!”
莫安生心一惊,袖中的小竹筒滑到手心,她放到唇边,没有犹豫地转身一吹。
这时后面一个高大的蒙面男子,正举着刀朝她砍来。
莫安生大惊失色,慌忙朝莫宅的方向跑去,跑了一会后,不自觉地朝后面望去,却见那个蒙面男子保持着持刀的动作,一动不动,那姿势莫名熟悉。
莫安生狂跳的心,瞬间定了些,看来那吹箭射中了他,里面的麻药让他暂时动弹不得。
她正犹豫着是去莫宅唤人,还是现在上前,瞧一瞧那人的真面目。
这时,小巷子里有呻吟声响起,好似受了伤一般,正是先前出声提醒她的熟悉声音。
莫安生略一迟疑,抬脚朝巷子走去。
此时天色已十分昏暗,巷子里更黑,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男子身影,靠在墙边坐在地上,看不清面孔。
莫安生手里拿着吹箭竹筒,慢慢靠近蹲下身。
等看清地上人的容颜时,大吃一惊,“九哥?!”
莫安生慌忙伸手,想将夜九歌扶起,“你没事吧?”
手刚碰到夜九歌的手臂,发觉烫得吓人,她瑟缩一下,地上的男子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
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又隐忍,“阿安,我难受!”
夜九歌手掌心传来的热度,几乎灼伤了莫安生,她想抽回手,他的手却顺着袖口向里滑动,抚摸上她的手臂。
浑身热得发疼的夜九歌,忽然接触到冰凉软滑的一处,只想索取得更多。
莫安生吓一跳,急急甩开他,“九哥,你怎么了?”
“阿安,难受!”夜九哥只重复着这句话,手里的冰凉突然消失,让他更加难受,他快速出手用力一扯,将莫安生拉倒了自己怀中。
莫安生大惊,“九哥,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虽然还未发育,但少女的身子始终柔软清香,夜九歌在搂住她的瞬间,身体里压制了许久的火突然爆炸,原始的本能让他将莫安生压倒在了地上。
莫安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夜九歌的身体比他的手还要灼热坚硬,呼出的气息,急促而滚烫。
身上男子的唇就这样朝她压了下来,莫安生边挣扎边别开脸,那火热的唇落到了她的耳朵上,热气钻进耳朵里。
莫安生全身一哆嗦,挣扎的力道顿失,手脚发软。
这厮不会是中了什么春药吧?正思索间,耳朵上突然又麻又痛,有舌头再吸允,有牙齿在啃咬,还有只大手,顺着她的腰侧往下移…
卧槽!他不会是想将自己吃干抹净吧?
莫安生忙将袖中迷药掏出,正想朝他洒去,腰下某处圆润突然被双大手捏了一下,惊得她手中小瓷瓶差点掉到地上。
你个死妖孽,够了啊,敢吃本姑娘豆腐?!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手将瓷瓶的迷药倒入手中,伸到夜九歌鼻孔下。
身上的男子,终于不再作怪,倒在她身上。
莫安生将手中残余迷药往夜九歌衣服上蹭了蹭,头扭向一边,松开手,深深吸了两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