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白灵羊听到房间里的对话,它眨了眨红色的双眼竖起耳朵,它听错了吗?绝尘柳昨晚犯病对青峋意图不轨?
随即,它走近门口,耳朵贴在梨花木门上,继续听着里面的对话。
绝尘柳站在原地愣了愣,他对她意图不轨?为何他会想不起来,他只知道他昨晚很冷,他一直抱着被子取暖。
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意图不轨,他对她没那个兴趣,他只想利用她一同上蓬莱取得火血芝。
“滚出去!”他冷冷的说道,如同冬天的冰霜。
“好心没好报”青峋撇了撇唇,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刚一打开门只见白灵羊从门口摔了进来。
“白灵羊你……”青峋皱眉带着怒意。
白灵羊从地上站起身来,“青峋姑娘,你别误会,我什么也没听到。”
青峋顿时怒火中烧,冷哼一声,迈步离去,背影消失在门外。
绝尘柳迈步走到外室,紫红纱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额头上的朱砂如同红色宝石,神秘妖娆。
他冰冷刺骨的双目憋了一眼白灵羊,“白灵羊,你刚刚躲在门外听到什么了?”
天色逐渐亮起,白雾散去后,窗外一片光明,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鸡啼声。
白灵羊低下头,不敢直视绝尘柳,“主子,属下什么没有听见。”
绝尘来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白灵羊,你想本主将拔了你的舌头吗?”
“主子,”白灵羊低下头,只好将它所听到的全然脱出,“属下刚刚听到了青峋姑娘说,你昨晚犯病对她意图不轨。”
“你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主子,属下知错,”白灵羊立刻四肢在地上。
绝尘柳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来到了白灵羊的身旁,随即他抬手扫向它背后的毛毛,顿时白灵羊的毛毛被剪了一大块。
“这次就脱你一块毛毛,如有下次,本主定会严罚。”
白灵羊垂下头,望着掉落在地上白色毛毛,心里难受至极,它身上的毛毛是它最喜爱的东西。
它宁可它的主子罚它,脱掉它背后的一块毛毛,这简直比罚它更加恶劣。
“本主要沐浴,去给本主打桶水来。”绝尘柳懒懒的走向美人榻前,坐在上面,面对着窗子,目光静静的注视着窗外。两只燕子从窗外飞过,叽叽喳喳的留下了动听的歌声。
今日天空没有了太阳,阴云的天空刮起了阵阵凉风,让人感觉到了初秋的丝丝冷意。
皇宫里,金央大殿上,诺皇目光扫过下方,随即落在楚轻狂的身上。
随即,洪亮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朕的嫡子尚在人间,如今与朕重逢,朕甚是欢喜,赵楚轻听封!”
楚轻狂迈步走上前来,双膝跪在大殿上。
而金央大殿上,文武百官纷纷震惊议论,原来楚轻狂居然就是诺皇嫡子赵楚轻,这意味着有可能继承大统。
彻王灼人目光的注视着楚轻狂,充满了恨意,想继承大统,他赵楚彻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随即,诺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封赵楚轻为宝轻王,将楚宅修建为宝轻王府!”
楚轻狂跪在金央大殿,以额抵触,“谢父皇!”
诺皇满意的点了点头,严厉的目光扫视了下方,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随即他摆了摆袖子,起身离开了金央大殿,而文武百官们,纷纷朝着楚轻狂道贺。
很快,茶州城的百姓们纷纷得知此事,茶楼、作坊、酒楼里面,都在洋洋意喜的议论着楚轻狂是诺皇嫡子之事。
这一日,皇宫里的御花园中,摆着一张圆桌……
夜幕降临,晚霞笼罩天空,色彩斑斓五光十色在西边的空中十分美丽。
御花园里的花朵,被晚霞笼罩的冰纷色彩,诺皇今日特意在御花园中安排了一场家宴。为了弥补对楚轻狂十年来的内疚,为了婉儿与长公主,诺皇打算借今日家宴,诺皇打算宣布废除婉儿与彻王的指婚,将婉儿指婚与楚轻狂。
这场家宴到场的有楚轻狂、婉儿、长公主、诺皇、欧阳将军、还有其他皇子,然而彻王以生病为由,没能来参加。
今日的婉儿看起来格外清美,笑容也非常美艳动人,她知道今日之后她彻王便没有任何瓜葛。
楚轻狂坐在婉儿与诺皇的中间,他拿起酒壶替诺皇倒了一杯酒,“父皇,今日家宴,让我们大伙敬父皇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