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心中竟有些失望,不禁挠了挠头,又嘻笑着说:“嘿,竟也有你买不起的东西。那么,这个,究竟多少钱啊?”
“我什么时候说我能买得起所有的东西了?”苏子岑嘴角逸出一丝轻笑反问,又拿过我手中的杂志看了看,“唔,这款表啊!应该在30万左右。”
“啊?——”猛地听他说完,我不禁大吃一惊,“什么表呀,要这么贵?!”
“傻丫头,不懂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看上的是什么牌子的手表。不过还算有眼光,‘江诗丹顿’,世界排名第二位。”
“第二位,也不能贵得离谱啊!”我不禁小声嘟囔。
“你呀!看来真得好好补补课才行,有些手表是可以像瓷器、玉器、家具……那些古董一样具有收藏价值的。外婆那儿不是藏有一些钟表嘛,你怎么没仔细研究过?”
“那些啊!都是以前的老物件,外婆祖上留下来的,没什么可研究的。再说,我现在哪有时间研究那些个东西呀!”当时的我,马上就要升高三,面临高考的压力。
“嗯!是不应该研究这些与学习无关的东西了。”苏子岑顺势夺过了我手中的杂志。
“还给我。”我起身又抢了回来,走开几步,“买不起,贴在墙上看还不行啊!”双手把杂志举在头顶看,转身向内宅走去。
“你真的喜欢这个表么?”苏子岑在我身后问。
“喜欢也买不起,而且又不是我戴。还是欣赏图片更现实一些。”我头也没回的应着。
结果,没几天,苏子岑腕上多了一块同款的手表。
“喂,不是买块假的回来吧?”我扶着他的手腕,上下左右不停翻看欣赏着。
“我是贯用假货的人吗?”
“不是啊!您老人家一向追求物质的高品质。可是,这表不是太贵吗?你哪儿有那么多钱买呀!”我轻轻解开针式表扣,把手表放在自己腕间比划。
“一没偷,二没抢,我把事务所卖了。”
“什么?”闻听此言,我惊得坐直了身子,不禁握紧了手表,看向一脸严肃的苏子岑,“你是说真的?”
苏子岑认真地点点头。
“你傻啊!”我把手中的表扔向他的怀里,“把自己辛苦建立经营的事务所卖掉,买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你脑袋进水了?”
“小心!这么贵重的东西扔坏了怎么办?”他稳稳地接住手表,重又戴在腕上,微微一笑,“脑袋进水,你怎么不说漂拖鞋?”
一句话把我逗得不禁掩嘴而笑。
“不是你说这款表有多么多么地适合我,你有多么地喜欢么。”苏子岑淡淡地说。
“我说适合你,我说喜欢,你也不问价钱就买呀?我说月亮适合你,我更喜欢月亮,你给摘吗?”
“你能找来登天的梯子,我就给你摘。”
“苏子岑,你真能狡辩。”我不禁有些愤然。
“说不过了?”苏子岑露出得意的笑容,“听说卖掉事务所,你心疼了?”
“那是你一直的梦想,一切都是你亲手建造的。难道你就真的情愿为这块表而放弃自己的追求?”我从心里为他的决定感到惋惜。
“丫头,以后我没有工作了,你养我好吗?”苏子岑敛起笑容,认真地说。
“不好!”我回答得干脆,对上他不解的神情,“把表卖掉,换回事务所。”
“那岂不是再一次割爱?你也不会舍得的。”
“这不算什么,没有什么是比事务所对你更重要的。而且,有了事务所,你就可以多多赚钱,这样,你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比如,这块手表。”我仔细地帮他分析。
“真是可爱地傻丫头!”苏子岑轻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呀!骗你的。事务所没有卖掉,这表是用我自己的积蓄买的,只不过是老婆本没了。”
我怔愣地看着他,一时分辨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怎么?你不相信?”苏子岑看着不说话的我,竟有丝无措。
“你说的是真的吗?苏子岑,你没骗我吧!”我侧头轻声问。
“真的!丫头,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之前说的都是在逗你玩呢,相信我!”苏子岑扶着我的双臂,认真地对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