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他比较特殊。”李茉解释着，“他小时候有多动症。”
“看样子现在也没治好。”陈思嘉同情地叹了口气。
“你大着肚子还出来逛街啊，这么热的天儿，你家路远是不是躲在某个地方跟拍呢?”李茉摸了摸蔺晓寒的肚子，快五个月了，已经稍稍显怀。
“不耽误事儿，我手轻如烟伸手敏捷的，大夫说没事多运动。”蔺晓寒看起来的确不太像个孕妇，除了稍稍凸出的肚子，依旧身量纤纤。
“我们去找Johnny吧，他估计这会儿已经逛到楼上去了。”陈思嘉抬头望了望，早就看不到人影了。
“对了，”蔺晓寒一边走一边问李茉，“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像Johnny这种男人，会不会经常喜欢看女装啊?”
“……当然不会。”李茉摇摇头。
“可是他不是弯的吗?”陈思嘉也好奇。
“他只不过性取向是弯的，自己的定性还是很正常的，没有女性倾向，而且穿衣品味还蛮好的。”李茉替Johnny洗白。
“他那个……对女的真的没用啊?”蔺晓寒继续好奇，陈思嘉也一脸求知欲强烈的表情。
“要是有用的话，我们住在一起那么久，不早就出事了。”李茉戳了两个人一下，“真是已婚少妇了，净对这些感兴趣。”
“饮食男女，人伦大欲，真正感兴趣的我们还没问呢!”蔺晓寒一脸放过你竟然还不领情的表情。
“我其实最想知道就是你们干柴烈火的那个晚上，频率是多少?”陈思嘉可没有蔺晓寒那么含蓄，既然李茉都说了，那干嘛还藏着掖着啊?直接问就是了!
“时间太久了，不记得了。”李茉耳朵一红，随便找个借口想搪塞过去。
“时间太久?”哪料道蔺晓寒和陈思嘉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遍。
李茉心里咯噔一声，坏了，十年前的事她俩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感情这事儿一直瞒着我们俩呢?”蔺晓寒的眼珠子立马就睁大了，亏得她一直以为她走在三个姐妹的最前沿呢，没想到早就被李茉给拔了头筹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今天才说!”陈思嘉的嗓门更大，吓了李茉一个机灵，“亏我这些年一直为你这个老姑娘犯愁呢，你竟然偷偷提速了!”
“咱能小点儿声吗?”李茉好像把脸挡上，这人来人往的，喊什么喊……
“必须不能!”蔺晓寒斩钉截铁。
“老实交代，时间地点频率体位!”陈思嘉拿出了姐们之间百分百的默契响应。
“……闭嘴。”李茉真想把陈思嘉的嘴缝起来。
“你们在吵什么?”Johnny神出鬼没地从三个女人中间露出了一颗棕黄色的头颅。
“没什么，没什么，”李茉一把拉过Johnny，径直远离了那两个恐怖的女人，“你都买了什么?给我看看。”
“哦，你看你看，我上次说今年流行这种宝蓝色，我买了件这个颜色的衬衫，法式的袖口，是不是很性感?”Johnny连忙把自己的战利品拿出来给李茉看。
“啊，不错不错，这个袖扣搭配得很漂亮!”李茉很走心地称赞。
两个人半中文半英文地聊得热火朝天，Johnny一高兴就记不住中文怎么说了，所以两个人的聊天方式就是这样中西结合的。
逛了没半个小时，蔺晓寒说走不动了，几个人停了下来，陈思嘉说找一间咖啡馆坐一会儿，李茉和Johnny自然是没有意见。
“商场那边随便找一家不就行了，为什么打车跑出这么远啊?”李茉坐在出租车里疑惑地问。
“这家好喝，我和思嘉以前喝咖啡只来这一家。”蔺晓寒回答。
“你又不能喝咖啡，这么大的太阳还跑这么远。”李茉担心着蔺晓寒的身体。
“为了让你尝尝嘛，必须要来的。”蔺晓寒看着窗外，“马上就到了。”
李茉也看着窗外，这个城市有很多年没有回来，很多年没有好好看过了，很多地方都已经不记得，但是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这是……以前的客车站吧?”
依稀看到了一个跟记忆里有些相似的小广场，虽然扩建了，虽然翻新了，但还是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