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_作者:珊瑚树(123)

  夭夭努力回想,坐在他的腿上,凑过去轻吻他唇,含糊道:“这样亲过……”

  他嗓音更哑,手缓缓下移,按着她胸口,感受她和自己一样怦怦乱跳的心脏,问:“这里,碰过吗?”

  夭夭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有些不太确定。

  他继续往下,问:“这里呢?”

  夭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我摸过哥哥这里。”

  李泽天呼吸蓦地一停,不可避免的脑补了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住了,除了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之外,任何男人这样摸你,或者让你摸他,都是在占你便宜,包括你的父亲,哥哥弟弟,和已经懂事的儿子。”

  见夭夭一副震惊的模样,他掐了她一把,沉声问:“记住了吗?”

  夭夭点头,讷讷道:“我记住了。”

  李泽天喘了口气,白裕聪明反被聪敏误,想要借“哥哥”的身份近水楼台,却忘了,哥哥可以有很多个,但丈夫却只能有一个。

  他低头吻住她唇,沉醉道:“接下来,夫君教你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首先,你要闭上眼……”

  夭夭闭上眼,有力的舌头探入口中,她张开嘴,也不知道害羞躲闪,竟然主动去碰他的蹭蹭这里,点点那里,玩得十分开心,可惜乐极生悲,很快她就尝到了不安分的下场,有力的舌头紧紧缠住她的,贪婪的吮吸,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去。

  夭夭开始慌,却已没了逃避的可能。

  他极有技巧的,温柔的爱抚她的身体,一点点驱逐她的紧张,唤醒女性体内潜藏的欲望。

  他一点点占有她,忍耐着自己的需要,观察她的反应,一有不对就立刻停下,生怕她又任何不适,唤醒那晚不太愉快的记忆。

  这是在任何妃嫔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温柔耐心,体贴得让人心疼。

  他本来只打算要她一次,怕太多了她受不了,但不行,他忍耐太久,渴望讶异地太久,再加上某种禁忌的感情作祟,她的身体就像毒药,一碰上就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刚开始她还动情地叫他“哥哥”,被哄着叫他“夫君”,说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情话,到后来,她就开始求饶,求着他停下,怎么都不要了。

  见她哭得可怜,他就俯到她耳边说“马上就好”,但接下来就是更加猛烈的进攻,总是“好”不了。

  单单“马上就好”这四个字就不知道究竟说了多少遍。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抱着她的身体满足的轻吻,从头发丝儿一直吻到脚趾尖儿。

  他抱着她去沐浴,洗掉身上黏腻,她昏睡着,浑身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宫女想过来帮忙,被他挥退。

  他要亲自给她洗。

  洗着洗着,想起她还欠自己一个舞,心更热了。

  过两天……还是等她身上不难受了,就让她欠的账都还上。

  对那天晚上他是愧疚的,那不代表他并不怀念,恰恰相反,他每天夜里都在渴望,她穿着红艳艳的舞衣,脚上带着金玲,他一动,她就叫,金玲也叮当作响……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再来几次。

  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怎么每个人格都这副模样,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嬷嬷过来给她按摩,说陛下去上朝了,一会儿过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夭夭正被嬷嬷按得舒服,不想说话,只“唔”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轻声说了句话,陈嬷嬷点头:“老奴记住了,马上就去办。”

  这时,李泽天回来了,见夭夭还赖在床上,他过去拍了拍她屁股,道:“小懒猪,我早朝结束了,还没起床。”

  夭夭“哎哟”一声,脑袋一挪,枕到他大腿上,咬了他腿上紧实的肌肉一口,轻声抱怨:“还不都怪你,一直弄我……”

  李泽天“咳”了一声,毕竟是白天,这么多人听着,说者“无心”,听的人却忍不住脸热。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偏生有时候用词……

  弄她?

  他呼吸一紧,稍微品一品就是无边风情,他现在就想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