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啸有些辨出苗头来。他一双眼睛一会儿看看瑶姒旎,一会儿看看薛洛睚,暂时没有开口,想是在琢磨整件事的经过。
听了瑶姒旎的话,薛洛睚有些忍不住了,既然说出口了,那么还不如说得明白一些,他冷笑了一下,“是啊,都喝多了,多得都把你仍在林子里地上不管,自己和学而去北郊逛公园了。”
傅清啸这事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就对不起他聪明的脑袋了,如果他有两条腿,他就跳起来了。这是他只能继续坐在舒适的皮椅子里,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畜牲,当初洛睚那刀太便宜他了,应该把他也送到监狱里去。”
问题是凭什么?两个都是成年人,谁都没有强迫谁,怎么把人送进去?
瑶姒旎听了薛洛睚的话,脸先是一红,再是一白。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把她放在沙发上的是薛洛睚,不是纪朝酩。不知道是谁帮她理的衣服,难道也是薛洛睚?肯定是这样了,不然她身上遮块大浴巾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她脸白着,一声不出。
伍焕昶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还不知道薛洛睚帮瑶姒旎理衣服的事,不过也猜得出来,当时瑶姒旎躺在地上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好样子。他也没有说话。
薛洛睚话说了出口,又有些后悔,本来他打算一辈子都不说的,既然他都做了那么多,不让瑶姒旎太尴尬,现在为什么又要说出来。他说了这话,也静默下来。
傅清啸叫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也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看看大家,问,“我们要怎么办?”
薛洛睚和伍焕昶都看着瑶姒旎。
瑶姒旎站了起来,说,“我感觉很不舒服,你们明天再来吧。”
明明是要赶客了。
薛洛睚和伍焕昶理解她现在可能心里很乱,需要时间想一想,也就没有坚持,带着傅清啸出来。薛洛睚自回家去,伍焕昶和傅清啸回学校。
傅清啸问伍焕昶,“你今天先来问车祸的事情,是不是也是怀疑纪朝酩做了手脚?”
伍焕昶说,“当时你有没有觉得车有什么异常,撞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事情?”
傅清啸想了一下,“我的车都是专人保养看护的,照理纪朝酩近不了,除非他买通了我的人,不过开赛前我还试过车,不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至于撞车的时候,我只顾盯着他的车了。你不是说他这么大胆,用这种方法害我吧?除非他疯了。”傅清啸恨是恨纪朝酩,但是还没到胡乱栽赃的程度,再说当时车都仔细验过了,凡是能查的地方都查过了,不象有什么人为破坏的样子。
伍焕昶说,“我也不敢肯定,只是想尽量能把事情弄清楚。”
两个人一路都各自想着心事,都没有心思说话。
第9章 神秘失踪
他们三个人前脚走,后脚纪朝酩就来了。纪朝酩还是头一次来看瑶姒旎。
纪朝酩也是个出名的人物,不光学校里的人认识他,连鸿城也有不少上层的人听说过他,多亏晋基车赛的车祸,和那本叫“朝露”的杂志。
如果纪朝酩加入瑶姒旎的护花大军,伍焕昶又只能排到第二位去了。当然这和出生也有关系。
不过纪朝酩不是来追瑶姒旎的,他也有几句话要说。
他今天有些衣衫不整,领带松着,歪在一边,外衣敞着,衬衫的领子也象傅清啸一样敞着两个扣子,一付很不得志的样子,但是就是有些野性和性感的不得志,不是那种很颓废的不得志。
纪朝酩是很惜肉的人,不象傅清啸一有机会就把一身劲肉露在外面,他是那种只有沙滩上才能看到胸肌的人,其他的时候只能看着他的外衣想象一下。他对付瑶姒旎的手段,算是很高调了。
他来见瑶姒旎,一开始也没有说话,坐下来身子往前一倒,两手从边侧撑着头,好像很难启齿的样子。
瑶姒旎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就看到衬衫的里面去了。虽然看不太多,也足够她臆想一下,心跳一下。他的皮肤细致紧绷,白皙但泛着蜜色,非常诱人,瑶姒旎似乎还能回味到当初隔着衣服,靠在他肩头上的感觉。她虽然已经和纪朝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还没有见过他的身体。树林里是黑,连纪朝酩那样的眼神也看不清楚瑶大美人,只能靠手感,瑶大美人醉眼朦胧的,哪里看得清纪朝酩。这时看到他,又想起那天树林发生的事情来,虽然隔了那么久,但是有些感觉还是鲜明的,刺激的,一辈子也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