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蛾瞧着她们,道:“你们两个酸不酸啊!”
菡萏转头看着小蛾,道了句:“小蛾子,你吃醋了?”
“你这个小屁孩!找打啊!”
朱滑头听着这话,屁股都觉得痒痒了,他背过了手,划拉了一下裤子,痴痴的瞧着美娇娥,问道:“老猪敢问姑娘芳名?”
敢问姑娘芳名?
他都说敢问两个词了,还敢问?
小蛾不睬他。
“我一见到姑娘你,我这心花都怒放了啊!”
“……”小蛾待在花萼楼里,这种话,听的许多了,去花萼楼里的男人,都有那么一张嘴,这张嘴多说的是胡话,荤话,反正没有一句正经话,多少的男人说出不正经的话来,都是为了让女人和他们快活,也有多少的男人,在兴起时,会承诺这个承诺那个,但是做的时候说的话,哪个男人又会真的走心的。
这些道理,都是杜若姐姐告诉她们的。
小蛾对于杜若姐姐的话,虽然谈不上深信不疑,但是,她和这眼前的老猪也就见了一面……不对,应该说都没有见面,只能说的上是……刚看见。
对于一个刚看见的人,就说出心花怒放的话来,着实是……嗯,怎么说呢?按照杜若姐姐的话说来说,若是一个貌若潘安,才高八斗又品行良好的公子,对另一个美貌如花又有才气的女子说这话,可能两人看对眼的可能性大些。
小蛾瞧着朱滑头,以他这种样貌,按照杜若姐姐的话来说,他这样的男子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那简直就是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如此的痴心妄想。
小蛾是有些看颜,以前,她便想着,虽然说这颜不能当饭吃,可是,也不能瞧着以后的夫君,吃不下饭去吧。
为了好好吃饭,小蛾的夫君也是要骑着白马,是那梦中的身穿白衣,头戴着华冠的男人——就像师傅的样子。
是的,以前是梦中影,但是,自从有了师傅,他便是她的心上人。
她会一直等他回来。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打算再沾花惹草了。”
朱滑头听了这话,“你有喜欢的人了?”
“是。”
朱滑头道:“不要紧,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变的。”
“啊?”
小刀姐姐听了朱滑头的话,笑了笑,道:“喜欢的人也可以变?就像刚才,你说你想要让我给你剃毛,现在,瞧见个更标志的姑娘了,便想着要这个姑娘给你剃毛了?”
小蛾疑惑道:“剃毛?”
小刀姐姐补了句,“是的,他来我里便是想要让我在他很私密的地方,让我给他刻上一只白虎。”
菡萏冷哼,道:“还刻白虎,他咋不刻青龙呢?瞧把他给能耐的!”
朱滑头瞪了一眼菡萏,骂道:“你这个小屁孩!滚一边去,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他说想要刻白虎,我说……给他剃剃毛,他不就成了白虎了嘛!”
“……”小蛾无语。虽然小刀说的话是不正经,但是,那男子都让小刀这么做,可见,他是更不正经的人。
朱滑头仔细瞧了小蛾,道:“你不就是那花萼楼里的舞女嘛!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小蛾听他说了这话,可算是忍不住了,对付这样不正经的人,自然是要拿出更不正经,更凶的办法来。
小蛾咬着唇,正捉摸怎么对付这个臭男人,便听小刀姐姐冷声道:“老猪,你嘴里可给我放干净一点,我是脾气好,但是,我的小刀脾气可不好呢!”
有什么不好的?”
小刀摸着刀片,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了,反正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大字都不识得几个的男人,要装什么有才华的人,说是要刻什么白居易的诗,也不知他怎么得罪我了,反正,结果就是我给他刻了一身的白居易诗,然后,我再告诉他,我刻错了,又给他一一都划去了,再给他刻一遍白居易的。”
“我只是记得……我是将他折腾了好几个月,他最后都体无完肤了。”
“你别吓唬我!你自己说的话!我才不信呢!”
……
“狐狸,别跑了……”
“小狐狸,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