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看起来很柔软,你就可以摸吗?我让你摸了吗?张笙寒,你对于谁都这样吗?你很……很手欠吗?”
“我的头发怎么不能摸了?难不成是老虎的头,不能摸?”
“张笙寒,你说什么呢!你说谁是母老虎!”
张笙寒瞧着她,笑着道:“那你不是母老虎的话,就让我再摸摸头……”
“……”
“月儿,你不是母老虎的话,就让我证明一下。”
“……”
“来,让我摸摸你的头。”张笙寒说着,便又抬起了受伤的左手,揽月咬着牙,瞧着她手中的他的爪子……要不是他的爪子因为她受伤,她才不会这样纵容他在‘母老虎’的头上作乱。
“月儿,你的头发好软,你都是用什么洗头发啊?”
“用水。”
“啊?”
“难道你的头发干洗?”
“……”
揽月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月儿,你真皮啊!”
揽月歪着头,哼了哼。
他抚弄她的头发,摘下了她头发的银月样式的发夹。
“张笙寒。”
张笙寒转动了一下老板椅,她还未系好的绷带全部撒开,绷带的一头在她的手中,另一头在她的手中,一条白色的绷带连接着两个人,他的两指间还捏着她手里的发夹,他眉眼弯弯,笑着问道:“月儿,怎么了?”
“张笙寒,我还给你绑着绷带呢,我又要重新绑,你要不要这样皮啊!”
“许你皮,就不许我皮了?你皮一下,我总是要皮回来的。”
“幼稚鬼!”
揽月拉着绷带,道:“你老实点。”
张笙寒拉扯着绷带,道:“月儿,我们这样是不是成亲时的‘牵手’了。”
揽月瞧着他,疑惑问:“成亲时的牵手?”
张笙寒摇晃着绷带,道:“就是古代结婚时,新娘和新郎手里牵着的那根绑着大花的红绳子。”
“张笙寒,你也知道成亲的布是红色的,你也不是色盲啊,色盲也不该红白不分,将什么可以赐你一丈红的医用绷带当做什么成亲时用作牵手用的红绸吧!”
张笙寒的手转着圈圈,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缠绕在手掌上,她和他靠的很近,他伸手将她揽在怀中,道:“月儿,你很关心我。”
“啊?”
“我都抢走了你的发夹,你关心的还是我的手……”
“……”
“月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不,我可能不喜欢你。”
“为什么不会喜欢我?”
“因为……你的心中有小蛾……”
“……”张笙寒瞧着她,又无奈了,这个要怪他吗?她的名字这么多,但是……他瞧着月儿头上扎着的麻花辫,心中不禁感慨,是她,是她,就是她,她就是他一直爱的小哪吒啊。
可是……他没有办法解释啊。
张笙寒将月儿的手握着,瞧着她,问道:“月儿,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揽月歪头瞧着他,道:“张笙寒,你不会跟我说什么我们前世有缘,今生才能够相遇,以后还会走在一起的话吧……”
“……”她都猜出来了啊,这就很是尴尬了。
“张笙寒,你虽然是写什么玄幻小说的,我虽然也挺喜欢你写的书的,但是,文是文,前世今生这个词在文中提是不奇怪的,但是,你如果在现实中提,你还是太不懂得套路了。”
“什么套路?”
“这样的词,都是一个神秘又高深又俊美的男人坐在酒吧台,点上一杯让人迷幻的美酒,对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说的话。”
“……”张笙寒无奈的瞧着她,道:“月儿,你的脑洞……可以去写书了。”
揽月笑了笑,说道:“兄台说这话,就有些自谦了,我是很服气你的脑洞的,只是你写文有些没有逻辑,这倒是真的。”
“没有逻辑?你看的文……是发现了什么漏洞吗?”
“你的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