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上辈子遭了什么孽了,竟然遇见了他,还和他交换了身体。苍天真是不长眼啊!
她气的牙痒痒,要不然,她也不会残害自己的身体,让他感受到痛啊!她这是太残害她自己了,她也不想如此啊。
可是,他委实太气人。
“老婆你将‘我’字改成了你的名字,真是太可爱了。”
“……”是呢,现在老婆正好对应了她的名字,她很是无语。
他拿着笔,在纸上签上了他的名字。
洋洋洒洒的‘张笙寒’三个大字。
“老婆,我签好了,你刚才说是要盖章是吧?家里有印泥吗?”
她淡淡的说道:“没有,你咬手指好了。”
“咬手指?”他听了这话,抬起了手,将她的手含在口中,牙齿在指腹上磨了两下。
在她的眼神注视下,他又舔了一下手指,道:“老婆的手指像是葱白一样好看,我怎么舍得咬破呢。”
葱白?
他说的这个形容词。
她也是要醉了。
“呵呵,你说葱白,我只想着蘸酱。”
“你怎么这么重口味呢!”
“……”谁重口味了!不就是大葱蘸酱嘛!怎么了!
他起了身,拉开了床头柜,从中拿出了一管口红,舒揽月瞪着他,凝眉道:“你要拿我的口红做什么啊!”
“要口红能什么啊,当然是用来涂的啊!”他说着这话,已经拧开了口红的盖子,便要去动她还未用过的口红,要往嘴上抹。
“你别动我的口红!”她很是激动,口红是她最喜欢的牌子,也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是前两天刚从国外运来的,她还没有来得及用,便很是珍惜的放在了床头柜中。
“你别动我的口红!”她扑到了他的身上,而后,由于力的作用,两人倒在了床上。
她在上,他在下。
准确的说是‘有着男人身体’的她在上,‘有着男人身体’的他在下。
“月儿,你怎么这么急不可耐的将我扑倒了呢?”因为她很是激动的将他扑倒,他的口红都画偏了,画到了脸上。
“我的口红~”她将口红拿在手里,口红也已经折了一半,另一半掉在了他的手里,“你这个臭男人,你赔我的口红!”
“不就是个口红嘛,别这么激动,我给你买一百支。”
“你知道这个口红多贵嘛!你就给我买一百支!”
“也就是帝都五环外的一个小厕所的价格吧!”
“你!竟然将我的口红和厕所相提并论!”
“我说的是价格。”
“你!”
他哄着她,道:“我会赔你的,别生气了!”
“说的倒是轻巧,你赔的起嘛!哼,我就要我的小红,我就要我的小红。”她嘟着嘴,瞧着她已经折在手中的口红,忍不住为自己的小口红哀悼。
他托着手中的口红,道:“月儿,实在不行,你将我这另一半的口红再放进去,我觉得还是可以用的。”
“你!找打!”这个臭男人,居然还说这话,简直是找打。
“来,我给你接上,接上就好了!”
“你别动!”
“给我嘛!我要,我要,我要嘛!”
“……”声音太嗲,她都想将耳朵给堵住了。
“给你!都给你!”坏了的口红,她已经很伤心了,他既然要,那就都给他,都给他,讨厌死了。
她将口红仍在了床上,他伸出了手,捡起了断了一半的口红,然后旋转了下口红的底部好几圈,并将手中的一截口红放在了口红管中。
她瞧着他的动作,要把断了一截的口红塞到管中,他的手心和手指都弄上火红的口红颜色,火红的像血,艳丽又魅惑。
他似乎是担心放入进去的那一截断了的口红会掉,然后抬起了食指,用食指的指腹轻轻的摁着口红,让那一截断了的口红更服帖的待在管里面。
“月儿,口红的颜色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可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了,但是,已经毁掉了。
他抬起了手,将被口红染红的指腹凑到了粉嫩的唇瓣边缘处,缓缓的摩擦着蹭.着,朱红的颜色一层又一层抹在唇瓣上,色如桃花,交叠的浅粉浅红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