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在她耳边响动的是那句歌词:
我们不一样,我们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有些好笑。
男模?女模?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走了一圈,亮了个相,他走到了红色的车边,依靠着车,半坐在车身上,这便是最后的亮相pose。
舒揽月看了前面的男人,那男人是一个摄影师,拿着相机给车边站着的女模拍照,拍照的照片,还可能会登上什么小报的报纸,嗯,促进汽车销售的。
女模特们下台退场,销售人员上了台,道:“这是今年12月刚推出的一款跑车,原价500万,现在商场促销,九折抢购……,本车限量100辆,预购从速……”
舒揽月听着销售人员的叫卖声,有些许的无奈,这就是传说中的什么卖成了白菜价。
本来500万的跑车是多么的高端大气上档次,被这位销售人员一叫卖,成为了……
这国际范的走秀和沿街叫卖的方式相结合,简直了。
“我要买一辆。”
“我也要,我也要~”
“我也要,给我留一辆。”
她听着像是在菜市场买白菜的招呼声,更是无语了。
他来到了她的身边,舒揽月道:“好好的车,都给卖成了大白菜的价。”
他只是笑了笑。
一个花仙子道:“土大款,土大款,说的便是如此吧……”
另一个花仙子道:“你小点声。”
说土大款的花仙子道:“我说的个词可不带任何贬义来着,我也想家中有矿,没有矿的话,那就财神附身,买一张彩票一中就是几百万的那种,这样我一出行,十几辆车跟着,我一下车,有人鞍前马后,一人给我拿包,另一人给我打伞,那多快活啊。”
一个花仙子道:“你可以雇十几辆车跟着,只是你这五官的三观都歪了的人,需要这么大的派头吗?”
“你才三观歪了!我是想要自己成为土大款,又不是要傍上土大款,你这个损友!我才瞧不上那些个秃头的呢。”
“看看,你的三观又歪了吧,谁说秃头不好看来着。”
“好好,我会给你留意秃头男的。”
舒揽月将放在胳膊间的驼色大衣给他披在了肩上,并将大衣给他穿上。
一个花仙子道:“哎呀,小月的男票也太贴心了吧!”
又一个花仙子道:“是呀,我也想要有人给哀家更衣。”
另一个花仙子拍了拍自称‘哀家’的花仙子,道:“哈哈,你是想要有男人给你宽衣吧……”
“你……”那个‘哀家’花仙子咬牙,然后一笑,道:“小姐姐,你难道做梦没有再想男人吗?想男人给你宽衣解带吗?”
“……”舒揽月听着花仙子的言论,有些……,她们能不能在男人面前注意点影响,都说近朱者赤,她很担心身边的男人会认为她也是比较注重那个的。
且不说身边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良配。
但是在男人面前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虽然说她和他交换了身体,彼此的身体都清楚,但是,说的这么直白,也是有些害羞的。
“你不想吗?不是在群里吵着要小资源的时候了?”
“我都没有在群里说过话,都是偷偷下载的,我哪有吵着要了,吵着要的人明明是塞北的雪。”
“塞北的雪?”他念着这称呼。
花仙子都看向披着女人的皮囊,有着男人的内心的张笙寒,道:“小月,你可别赖,就你在群里最活跃来着,塞北的雪!”
他听了这话,看向披着男人皮囊的她,莫名的一笑。
“……”唔~,舒揽月感觉很不好,这感觉就像是小老鼠舔了一口奶酪,被猫咪给捉住了。
小老鼠和猫咪有个约定。
只要小老鼠不吃奶酪,猫咪就不吃小老鼠。
这下偷吃被发现了,还被捉住了尾巴,可糟糕了。
这个臭男人,知道了这件事情,指不定又对她起什么色心,说什么带颜色的话来挑逗她了。
哎,这可没有清静的日子里。
她很是伤心,被他看透了她是个腌制的鸡蛋来着。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她为什么要叫塞北的雪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