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来吧... ...这次就这样,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罚你了,直接罚他。”
“关他什么事啊。”我急了,“你别赖他啊。”
“这次的事他也有责任,是他没有看管好你。”郁董呵呵了两声,“我要忙了,不说了。”
“郁... ...”电话已经挂了。
真是糟糕,被人抓住尾巴了,以后又有得让他威胁了。
女人收回手机,“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我点头,“把安意叫出来。”
“好。”
几分钟之后安意回屋,第一时间就过来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领带,而后揉了揉,问:“有没有不舒服?”
我望着他,觉得心里很酸胀,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看到那样的我之后,还能对我好。
他见我不做声,又伸手来探我的额头,“头晕吗?”
我拿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他顿了顿,有些无奈:“怎么又生气了?”
☆、第 56 章
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声音有些无奈,“你身体不舒服,我替你跪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好像不识趣的是我似的,我忽然很厌烦他的任何讨好和温柔,拿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脑袋上,压住耳朵,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无误地传来。
“我刚刚打电话去问了,宁秘书说人已经送到医院去检查了,没什么大事,她赔了钱,但锦年说要告你。”
“那就让她去告啊,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尤昵……”他伸手来扯我的枕头,“她让我到医院去,说有话要和我说,只要我去了,她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我睁开眼,回头看他,已经平静下来,“那你就去吧。”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的第二句话已经堵死了他。
“然后回来我们就离婚。”
他愣住。
气氛一下子冻结了。
“离婚?”他不确定的问。
我懒得再和他说话,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律师的号码,开口便说:“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过来,待会就……”
他伸手夺过我的电话,挂了丢到角落去,我冷眼望着他。
“为什么要离婚?”他盯着我,眸光很压抑,终于有了一些恼火的情绪。
“你觉得她有那个能耐告我?我养着两个秘书和那么多律师是干什么的?需要你去帮我游说?她要是威胁你让你陪她睡觉,否则让我倾家荡产,你也会傻傻的过去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担心她吧。你这么关心她,爱护她,那还在我身边干什么?不是早就想去医院看她了吗?陪在我这种女人身边够厌烦的了,早该走了。”我起身去拿手机,“这一次要不是锦年被我抓了,你是不是都不回来了?”
然而手还未够到手机,人又被他拉回去,压在床上,我望着悬空在我上方的脸,觉得分外无力。
当他还没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他能待在我身边就很满足了,但是当他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又开始奢望他爱我,奢望他的忠诚,还希望我在他心中是完美的,打锦年的那一幕,全世界我最不希望他看到。
我不相信他会喜欢一个泼妇。
“算了,安意,我放过你了,你走吧,我欠你们家的也还清了,你不需要过意不去……”
他扣着我的肩膀,微微用力,眉心拧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恼火,“你一直觉得我们的婚姻是我偿还你的方式?”
“你松手。”我试图掰开他,却惊觉他力气这样大,我想掀开他,他也纹丝不动,“安意!”
他忽然低头,狠狠地咬上我的唇,我登时就尝到了腥味,但大概是脑袋太混沌,麻木到根本没觉得疼。我诧异,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安意根本没有理由亲我。他撬开我的牙齿,舌头探进来肆虐地搜刮着,捕获到我的舌头后开始恶意地玩弄,吮吸到我的舌根阵阵发麻。
气氛瞬间变得旖旎,我尚存一丝理智,伸手推他,他顺势捉住我的手腕拉过头顶,另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大力地抚摸着。我心跳如雷,早已忘记上一秒我在说什么,以及想做什么。意识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发烫到要灼烧了我。而后他将我翻过去,拉下裙子的拉链,剥开我的所有衣物,舌头在我脖颈处吮舔着。我开始战栗,低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随即他温热的躯体贴住我,轻轻将我翻过来,抚着我的大腿,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