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皇大人_作者:柚子多肉(144)

  这篇文章直接导致这幅画从一百万越向两百万。

  安意有要求我抹掉这篇文章,但我不仅没有抹,还授意炒作团队找了一期杂志把这篇文章刊登上去了。

  他仍皱着眉,将将开口:“尤昵,你不要……”就被我吻住,他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很诚实地起了反应,虽然他的手被缚着,但后半段他仍然灵巧地翻身将我压下,夺回主动权。

  结束之后我解开了他手腕的绳子,紧紧地抱着他,温柔又黏糊地央求他:“别去了好吗,你已经很优秀了,就算不去进修,再画几年,我帮你造势,也一样会成为顶尖的画家。”

  我不知道哪句话又触犯了他,他表情又僵了,眼神流露着鲜明的难过,“所以就算你知道道理,理解我,你也不会让步,对吗?”

  “安意。”我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角,他避开,我又凑过去,小声说:“就这一次,你让我这一次,好吗?”

  ☆、第 65 章

  他没有回答,眼皮搭下一半,我看不清他的情绪,但气氛早就僵了,让人很心慌。我的手在他身上游离,他扯开我又伸过去,好几次都准确地碰到了重要部位,他很快又苏醒,难免有些懊恼,忍不住低声呵斥我:“尤昵,别闹了。”

  “我没闹啊。”我噘着嘴看他,“你自己想要的啊,你看你都还没走就不想碰我了。”

  他眉头锁得很紧,忍不住握紧我的手腕,“这是两码事!”

  我当然知道以色事他人,色衰而爱弛的道理,但我仍然不免俗地像所有女人一样,妄图用身体留住男人,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如果我从第一天开始就用这种温柔的方法,是不是他就会舍不得我?

  我凑过去,一点都不想和他再说道理,他仍然没什么表情,阖着双眼避着我,这让我觉得屈辱又恼火,忍不住拿脚踢他,“安意,你是不是男人?”

  他只拿背向着我,我忍无可忍,理智全失,随手捞起一个东西就朝他甩去,随着啪的一声,他背上立刻起了一道红印子。

  我愣住了,他也猝不及防,浑身一僵,回过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和我手上拿着的尼龙绳。

  他这次是真的火了,“出去!”

  “不,这是我房间。”我梗着脖子说。

  他也懒得和我废话,直接掀了被子下床找衣服,我眼疾手快地在他之前把他的衣物全抢过来丢到外间,又挡在门口,我觉得我现在是那个变身了的绿巨人,毫无理智可言,几乎是吼着说出那句话:“衣服是我给你买的,房子是我的,你想去哪里?出国,你机票钱哪里来的?学费呢,生活费呢,让你听话有那么难?这点觉悟都没……啊!”

  我剩下的话被尖叫声挤了回去,因为安意一声不吭地走过来迅速将我打横扛起摔到床上,我预感不对,还未来得及逃脱,就被人背朝上的狠狠压住,腿被膝盖顶开,来不及求饶,就被粗暴的攻入,犹如第一次那样疼,我差点被挤出眼泪,努力回头,只看到他阴冷的脸,这让我有些毛骨悚然,吓得拼命拿手肘去顶他,却被轻易化解。

  “你给我下去,你弄疼我了!”我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但他根本不为所动,甚至更粗鲁。本来我就没什么感觉,他又快又用力,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他一只手扣在我后颈,一边动作一边冷冷地说:“不是你要么?”说完又是一个贯穿,“你买池衍一晚上不是五万?我这样慢慢还你的钱如何?”

  我冷汗阵阵,脑袋一团浆糊,隐隐觉得这件事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平衡又被打破,然后思绪飘忽,又在想他为什么会知道五万块的事,然而疼痛让我觉得呼吸困难,忍不住想,这一次恐怕又要流血,但千万不能昏过去,要是昏了,他可能就会跑走了。

  我不知道忍受了多久,因为心理一直觉得自己在遭受非人的对待,所以全程都无法放松,几乎是从头疼到了尾。

  我被压在枕头与枕头的缝隙里,他拿开一只枕头的时候,我几乎要窒息了,一脑门子的汗,头发全贴在脸上。

  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揩掉我眼睑上的汗珠,表情仍然很冷清,“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我瞪着他,“禽兽!”

  他表情没变,淡淡道:“没有出血,如果觉得不舒服再打电话叫医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