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高中之后,我发现班上的很多同学都会在课上睡觉,简直是颠覆了我对县重高的美好认知,都不敢相信这现象会发生在一个重点中学上,但我眼睛所看到的事实就是这样子的。想当初,我上初中的时候,初中学校虽然名声不好,尽管有人调皮捣蛋,但我真没有发现有人在上课期间睡大觉的。我刚开始时对这一现象感到很惊讶,不过到后面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因为在每一天繁重的功课折磨下我也困,但我刚开始时都坚持着没有睡觉,即使睡意朦胧得云里雾里了也强撑着,一下课就到洗手间洗个脸或者泡个莲子心苦茶来提神。我最后敢在课上睡觉是被我那些同桌还有周围的同学长期给带出来的。讲话我就得挑人,在一些人面前,我一句话也挤不出来,在另外一些人面前我就是不亦说乎的废话连篇。
高中三年,我一共有过8位同桌。从高一到高三的同桌,她们个个都非常大胆,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天花乱坠,她们都能在座位上睡得雷打不动或者看小说杂志等,我有过的行为她们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她们屡屡犯之却从来没有一次像我那样子倒霉被逮到过,而且她们也是真的聪明,悟性也好,即使她们不听课,作业也是抄别人的,可是每次考试,她们的成绩都很好。我刚开始时,上课不睡觉,听课了还认真做笔记,作业也是自己死钻,但成绩有时比她们好有时比她们差。比她们好的时候,心想天道还是酬勤的,心里会喜不自禁。比她们差的时候,我就对她们表示各种不服气,不服气地撇嘴想,她们爸妈不仅给了她们生了一副好模样还给她们生了一个好脑袋。
究其原因,很大部分在于我和我的同桌们的基础不同。我的同桌们家境全都比我的好,家庭的地理位置也是在经济比较繁荣的县城地带,父母要么是体面的知识分子要么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拥有比较优渥条件的她们从小就在县城接受到比较好的教育,我们在教育上的起跑线上本就不是一致的。她们的基础都打得非常扎实,而我的基础则是断层的,很多很基础的知识都没有掌握。不仅是我的同桌们,还有班上的很多同学的基础都是非常扎实的,她们就是凭着扎实的基础有恃无恐地对待学习:上课不听课、不做笔记、讲话、睡觉、抄作业、偷玩手机、偷看小说杂志等等。刚开始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我想通过改掉从小学到初中养成的懒散习惯努力学习考到光辉的好成绩,扬眉吐气一把,从进高中到高二第一个学期我都是班里勤奋好学的典型之一。
我不知道张锦上的市重高是否也存在着这样的现象。不管怎样,我都希望张锦在高中能够一如既往的出类拔萃,走到哪里都优秀得光彩夺目,在享受孤独的同时也能有一两个知心的好友。人都是社会动物,需要朋友的陪伴和温暖。在初中时,张锦是走读生,经常独来独往,我不否认独来独往的他有点帅酷,但觉得他帅酷的同时,也会心疼形影单只的他。不知道上了高中的他是走读还是寄宿,但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虔诚衷心的希望他过得好,过得舒心畅意。
☆、第 8 章
被班主任拉出去讲过重话后,我再也不想被他拉出去骂,就又变回了之前在班上那个讷言寡行的叶蓁,面对臭汉堡百般的想再次引诱我说话犯罪我也尽全力克制着无动无衷,或者他把我惹烦惹火了,我就找准时机暴露真性情不客气地扁他一顿。臭汉堡虽然厚脸皮也好脾气,但在我这里自讨没趣的次数多了,况且他也不是找不到人和他讲话,也就不再用他的热脸蛋来撞我的冰块脸还被我不客气地扇回去了。我虽然克制住了在上课时节讲话,但内心那种深重的叛逆心理是阻挡不住克制不了的,时常叫嚣得我难受,想讲话,想睡觉,想迟到早退,想不做作业,想看课外书,想找岳文灿玩等。十几岁的年纪很躁动,想东想西就是不想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但是我们学校的纪律严明,课程向来都是安排得满满的,岳文灿的教室和我的教室也不是在同一幢教学楼,隔得有点远,最主要的是岳文灿一向勤奋上进,是用尽全力来学习的那一种学生,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叛逆贪玩而耽误她学习,我也不想有一天她会怪我,只要每一天早晨下早读后我们趁着走去大操场做早操的一小段时间里扑上去和对方手挽手嘻嘻哈哈说一小会话还有周末小半天我们加上何默出去外面散散心我就很欣喜很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