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娘娘们,来自齐国的不同地方啊。还有两个娘娘,来自其他的小邦国。
说不定呀,连外邦,也在说着齐国的这个丑闻呢。
裴兴盛,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笑为懦夫,替人家养儿子二十多年,居然到现在才知道,还美滋滋地四处炫耀儿子不像他丑,像夫人美。
哪知,裴元志根本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夫人跟皇上生的,当然不像他这般丑了。
裴府出了这等事情,害得他这仆人走到街上去,也被其他人指指点点地笑话过,问他有没有跟夫人一腿。
吓得他都不敢上街了。
那李太师和太子更狠,直接附和着誉亲王楚誉,将裴兴盛的侯爵都除了。
当初,如果那林婉音真的婚前不贞了,只当场休了她,不是一样打了林伯勇的脸面?羞辱了林府?
让人活得生不如死的,活在世人的嘲讽与流言蜚语里,比让人痛快地死了,更折磨人。
何必图一时痛快,杀了林婉音?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如今,裴兴盛居然叫他一个下人想着主意,他哪里说得好?裴安头疼地直皱眉头。
“你尽管说,老夫不怪你!当局者清,旁观者迷,不是吗?”裴兴盛和声说道。
裴安想了想,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老爷既然要老奴说,那老奴就大胆地说了。”
“……”
“如今林伯勇还活着,一定会上裴府来闹事。老爷,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呗,人都死了,总不会叫咱们交人吧?就……,赔点钱算了。”
“赔点钱?”裴兴盛眯着眼,“赔给他多少?狮子大开口,老夫可不同意。”
“这个……,老奴的意思是说,做点准备吧,也许……,林伯勇只要老爷道个歉呢?”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有仆人在书房门口的廊檐下说道,“老爷,老爷不好了。”
裴兴盛正在心烦之时,听到一句“不好了”,心头又马上揪起,“又出什么事了?”
他冷着脸,袖子一甩,大步走出了书房。
裴安吓得脸色一变,也跟着快步走了出去。
一个老仆人见他走出来,忙上前一步说道,“老爷,林家三爷林唯枫,提着一柄大刀,在府门口叫骂呢!老奴怕他闯进来,将府门暂时地关了。”
林唯枫?
裴兴盛听到林唯枫的名字,头更大了。
那可是个刺头!
是当年京城的第一纨绔,他杖着有林家的功勋在,在京城里为所欲为,横来直去,谁也不怕谁见谁烦,连皇上也十分的厌恶他。京城
京城两大恶,一是楚誉,那是暗中坏。
二是林唯枫,会跟人当面对着干,对着骂!
“老爷,这林唯枫,会不会是为了林伯勇一事而来?毕竟,当初的林伯勇,是听了少夫人的消息后,才坠的马。”裴安小心谨慎地回道。
得,他刚才还在想着,裴府里,一件一件不顺的事,连赶着来时,这又多了一件。
“他骂什么?”裴兴盛问着传话的仆人。
老仆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回道,“他骂……骂老爷是缩头乌龟,不敢出去见他,骂……老爷不敢跟他决斗。”
裴兴盛冷着脸,袖子一甩,走进了书房里,“不见!将门关着。”
他要是出去了,只会吃亏,那个林唯枫,可不是个会讲道理的人。
他的武功又比不过林唯枫,出去后,只有挨打的份。
仆人还站在当地,裴安朝仆人挥挥手,“还不快去?”
仆人这才回过神来,“啊,是是是。”慌忙跑走了。
裴安跟裴兴盛走进了屋子里。
裴兴盛坐回椅内,阴沉着脸,默然不语。
“老爷,真不见么?只怕那林唯枫,会更加的火气大。”裴安走上前问道。
“不见!”裴兴盛冷笑道,“他算什么东西,要老夫见他,老夫就前去?太给他面子了!”
“可,要是那林唯枫砸门怎么办?”裴安忧心地问道,“林唯枫可是个暴脾气呀。”
“就让他砸,他是砸了,林伯勇上门来的话,老夫正好拿此事开说!一切的事情,全是他林家引起的,凭什么找老夫的麻烦?”裴兴盛愁苦了一阵后,想出一个应付林伯勇的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