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眼中含笑的看着我假装忙碌的身影,等我把一切准备就绪,不知该忙些什么的时候,他终于好整以暇的开口:“忙完了么?”
我走到沙发前去拉他,“景哥哥,快来吃饭,周姨今天做了好丰盛的菜,好香。”
我用香喷喷的饭菜来诱惑他,企图让他忘记他说的那个奖励。
“嗯,我闻到了,是很香,清新中带了一丝甜。”他一把拉过我,按倒在沙发里,语气轻轻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开始知道打扮了?嗯?”
哎,他属狗的吗?鼻子这样灵,我真的只擦了一点点,一整天过去了,我自己都闻不到,他怎么能闻出我擦了香水?
我确实是早上和刘燕说起集训结束要去接他,被刘燕硬逼着喷上了一些香水。
我惊慌的垂下眼帘,却听到他说:“以后不要擦这种香水,我给你带了适合你体味的香水回来。”
“啊?”
他看我茫然的样子,笑了:“这些东西,以后再慢慢教你。”他又吸了一口气,低沉着嗓音道:“别动。”
看到他俯下的头,我连忙垂下眼眸,微闭了双眼,他的唇果然温柔的覆下来,在唇齿间温柔的撕磨,就在我迷失在这温柔里的时候,他忽然将我双手控制在上方。
他的吻开始变得霸道又用力,似乎在狠狠索取,我承受不住,轻轻挣扎着,他没有放开我,继续时而狂野时而温存的吻我。
我眩晕得喘不过气来。
还有,我羞耻的感到,我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吓坏了,在他放开我的瞬间,我大口的喘着气,想来脸已经憋得通红,他宠溺的骂了一声:“就这么笨?连换气也不会?”
不想让他看到我烧得通红的脸,我赶紧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轻轻说了一声:“你,你说话不算话,你欺负我……”
他忽然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不由笑出声来:“那,重新奖励一遍,可好?”
我哪里能再承受,赶紧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不再理他,去餐桌上盛饭,“饭菜都凉了,景哥哥,快来吃饭。”
吃饭时,他的眼睛扫过我的左臂,放了碗筷,隔着餐桌拉了我的左手,将衣服轻轻褪上,白皙的手臂上,这个伤疤分外明显。
我今天穿的衣服袖子很薄,也很透,即使不仔细看,也能瞧见那个圆圆的烟头大小的伤疤。
他用指腹摸了摸疤痕,轻声问我:“还疼吗?”
我摇摇头,笑着要把手抽回来,他却不放,继续问我:“恨我吗?”
我依旧摇摇头,“景哥哥,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又怎会恨你。”
他看着我,眼里似乎有一抹痛,然后说:“你会的,你以后不喜欢我的时候,就会恨我的。”
我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示弱过,今天怎么突然间伤感起来,只好软言哄他:“景哥哥,你这样好,我怎会不喜欢你,我只害怕你不喜欢我,拼了命的去学专业,为的就是,别让你的优秀,将我甩得太远。”
他叹了口气,放开我的手:“真是个傻丫头。”
不知是不是集训的强度太高,第二天,我感到脑袋晕晕乎乎的,用手探了探,似乎在发烧。
从昨天晚上离开后,景哥哥是傍晚时分过来的,想来是过来看看我,早上他打电话过来,我只推说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
他看客厅里没有人,周姨做的饭菜也没动,走进房间来,我还在被子里躺着,当时我可能烧高了,浑身发冷,将被子裹得紧紧的。
他沉着脸色走过来,冰凉的手碰了碰我的额头,拉开抽屉拿出温度计给我探体温,他的语气不太好,说:“苏妍,已经快要烧到四十度了,你就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自己不会去医院,连个我的电话都不会打么?”
感觉喉咙冒着烟,我虚弱的说:“景哥哥,你来了,我想喝水,我好冷,盖多少被子都冷。”
他似乎还想责备我几句,听到我这样,一把掀了我的被子,俯身将我抱起来,路过客厅的时候给我喂了一杯水,然后开车去医院。
我昏昏沉沉的倒在座位上,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景哥哥,好冷,车里为什么这么冷?”我迷迷糊糊的抱怨。
他扯过来一张长毯,盖在我的身上,我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依旧迷迷糊糊的喊:“还是好冷,为什么到处都这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