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生气?”陆谨闻问她。
蓬熙没有回答。
“我妈妈给我们在安城物色了一套新房,手续刚刚办好,彩礼不置办好怎么敢去冒然提亲,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娶你,嗯?”
原来是这样,蓬熙倒是真的没想到,她还以为是别的原因。
“其实我不介意......”
“知道你不介意,可我都想给你。”陆谨闻打断她,目光灼灼。
“我......”蓬熙躺在他的身体下面,撅起嘴巴想说什么,却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陆谨闻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俯身又是深深一吻,吻到耳边的时候,悄声问她:“我可以吗?”声音早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陆医生,我,我有点害怕。”蓬熙吞吞吐吐地说道,她爱他,可毕竟第一次,对她来说还是需要太大的勇气。
陆谨闻双手紧紧握住蓬熙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同时给她力量。蓬熙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像蒙上了一层雾气般湿漉漉的,陆谨闻看着安慰她道:“乖,不害怕,你忘了我是医生,不会弄疼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
瞬间陆谨闻就把她抱起来。
“帮我解皮带。”
“啊......好......”蓬熙颤颤巍巍地给他解着皮带,理智是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罕见地把它甩在脑后了。
陆谨闻则越过她的肩膀,给她解开刚才自己亲手扣上的扣子,裙子背部散开,露出蓬熙优美的蝴蝶骨,陆谨闻没忍住在她背上落下一吻。
蓬熙太紧张了,以致于陆谨闻解完扣子之后,皮带还没被她解开,陆谨闻看她这个样子直接把住她的手带着她随手一抽,皮带顺势滑落。
然后温柔为她褪去衣衫,美好的玉体就这么呈现在他眼前,酥胸挺立,小腹平坦无暇,陆谨闻眼眸里呈现出平常难有的侵略性。蓬熙察觉到自己的□□,不知所措地伸出双臂环上陆谨闻的脖子,对他说:“我爱你。”
“我更爱你。”
然后甘愿为她俯身,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留下痕迹,□□着她的所有敏感神经,也臣服于她的肉体和灵魂。
“蓬熙,我这一生,只甘心做你的信徒。”
第二天临近中午,蓬熙才醒来看到苏杭的微信轰炸。
“照片呢?”
“衣服呢?”
“小姐,您洗澡洗了一个晚上吗?”
“林蓬熙!”
“你不会被就地正法了吧!”
......
“苏杭,你还好意思说!”
陆谨闻听到动静从厨房走到卧室,看到她醒了,问她:“睡得好吗?”
如何面对事后的第一个早晨,蓬熙不知所措。
于是看到陆谨闻进来,腾的一声赶紧拉起被子盖上,假装困倦地说道:“我还有点困我再睡一会儿,你不要打扰我。”说着还假装打了个哈欠。
不过这些小把戏岂能逃过我们高智商的陆医生的法眼。
陆谨闻轻轻把被子给她掀开,蓬熙双手紧紧拽住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提溜提溜地转着。
“快点起来吃饭了,你最爱的虾仁黄瓜要不要吃。”陆谨闻诱惑她。
蓬熙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饭,又经过那么耗费体力的“运动”,确实是真的有点饿了。
“那你出去,我换衣服。”
“好。”陆谨闻说着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过了一个星期,陆谨闻和林蓬熙一起回了安城,参加苏杭与陈浸的婚礼,然后见双方家长。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两家都是老老实实的知识分子家庭,交流起来甚是合拍,再加上各自都对自己孩子的对象万分满意。
见完面的后一天,陆谨闻和蓬熙去参加苏杭的婚礼。
“为什么非要冬天举行婚礼?”陆谨闻问她。
“你年假不是在岁末嘛,到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去塔斯马尼亚度蜜月啊,那个时候南半球正好是夏天,这样多好。”
“好好好,都依你。”
“这么宠我的嘛,你就不怕我中途跑了。”
“哼,都是我的人了,哪能那么容易让你跑了。”陆谨闻转过方向盘,漫不经心又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你知道吗?马尔克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熬过了所有的苦难,我已经不期待和谁在一起了。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不是这样的。如果那些苦难是为了遇到你必经的磨难,那么我心甘情愿地认了。”蓬熙看着陆谨闻在阳光下的侧脸,突然心生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