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南启,我也想让元元在家多留一天,我们娘俩还有好些体己话没说完。”李夫人也出声挽留道。她虽然不知道时芫为何突然提起住一天,但是能在家多住一天总归是好事儿。
郑衍文望了望李家人,就连李阁老和李时霖都期待着看着他。逐笑着说道:“元元若想,自然是可以的。让她在家多陪陪岳父岳母也是应当的。那我就明日再来接她。”
众人一听都很满意郑衍文的决定,一时间对郑衍文更亲热不少。
郑衍文走时,时芫把他送到门口。彼时,郑衍文在席间陪着自己父亲和哥哥饮了一些酒。难免脸色微红,眼睛里泛着少许的醉意。虽然喝了些酒,但时芫知道他没醉。因为郑衍文临走时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清明,饱含深意。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又带着一丝审视。看得时芫不自觉的躲闪一边,不去和他对视。最终郑衍文什么都没说,步伐坚定施施然的上了马车。
待郑衍文离去,时芫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觉得特别累,让环碧告诉夫人一声,自己先回院里休息,下午再过去。没了郑衍文,她也不用故作坚强,强装淡定,此刻只觉得身心俱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晚饭间,起身立马想夫人的院里走去。见她爹和她哥都在,解释道一路赶回京城,路上舟车劳顿,现下回了自己家,一时放松不免睡过了头。众人都表示理解,她爹她娘还有她哥一时间心疼的看着她,让时芫心中一暖。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好半天才起身用膳。
第20章 避子药风波
次日郑衍文上朝的时候就把关于边关修筑防御工程的折子递了上去,一时间朝堂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不支持的,也有少数人说这是利国利民的工程。争论半天,只听圣上喊道:“工部尚书。”
随即工部尚书谢大人站了出来,回道:“臣在。”
“若是修建,工部可有问题?”
“回皇上,还需工部内部研讨一下,才能知晓 ”
“嗯,那你们就讨论讨论吧。”
谢大人应道。
听了皇上的决定,一时间几位权高位重的大人们都表示沉默,不再言语。
下了朝,李阁老告知郑衍文,时芫一早就回府了,让他今日不必去李府接人。两人话别后郑衍文在宫门口的马车上等着去了太医院的仁清,因着之前他让仁清拿药去太医院看看,顺便再开个方子。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仁清忽然提起来此事儿,郑衍文就让他拿着自己的牌子去了太医院。
不多会儿,仁清回来,脸色凝重的看了看站在外面的仁明,仁明一看仁清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太好。正犹豫着,只听马车里的郑衍文听到仁清回来的声音,便问道:“太医院那边怎么说?”
隔着帘子,仁清一时不知如何回话。
“哑巴了?”只听郑衍文声音透过帘子传出来。
闻言,仁清不敢再犹豫。直接说道:“回少爷,奴才去太医院让太医看过了。少奶奶的那副药……那副药……”狠下心接着说道:“根本不是滋补药物,乃是避子药!”
车厢内一时沉默不语,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仁明和仁清还是感受到一股子寒意。一路上车厢内都没声音,让在外面驾车的仁明和仁清不寒而栗。
车厢内的郑衍文自从听到仁清的回话,心里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怒不可遏。攥着书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指尖因为用力显得发白。
至到了府中,郑衍文大步走向时芫在的屋里。步履匆忙,没了往日里翩翩贵公子的优雅姿态。时芫此时正在屋里坐着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啪的一声,眼前出现了一个药包,吓了时芫一跳。转过身就见郑衍文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怒气,冷着脸质问道:“解释。”
时芫不明所以,茫然的看向药包,待看清楚是什么,心里不免发虚,还有一丝被揭穿后的不知所措。
郑衍文见时芫坐在一旁,也不辩解。顿时怒声道:“李时芫,你怎敢!你怎敢如此!我原以为你只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却是一时识人不清小瞧了你!你骗所有人说,这是补药。我倒不知你骗起人来这么自如!为什么?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
一声声质的问让时芫索性破罐子破摔!愤然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是不想生孩子,不想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