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一个冷硬的声音,突如其来地闯入,顾心骆吓了一跳,急忙回头,邢泽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冷漠地望着她所有的小动作。
「你在找什么?」邢泽鹰又追问了一句,慢慢朝她逼近,身上泛出的寒气让顾心骆从头冷到了脚。
「谁允许你随便进我的房间的!」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
邢泽鹰冰冷的态度,让心骆失措,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她不过是想找些跟她有关的东西而已。
「以后不准随便动我的东西!」邢泽鹰冷着一张脸,将放置保险箱的柜子门「啪——」的一声关上!
「知道了。」心骆咬着嘴唇,应了一声,心里满是失落,干嘛这么凶,她又不是想要拿他东西,这个坏脾气的家伙!
气呼呼地转身想走,结果手被邢泽鹰一把给抓住。
「放手啦!」心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大叫。
「……」邢泽鹰不语,静静地望着她,脸上的怒气已经慢慢消退,半响眼中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生气了?」
「没有!」心骆飞快地答道。
邢泽鹰失笑,望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真是嘴硬,她的小动作他都一清二楚,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她说话的速度会比平时快上一倍,生气的时候,习惯性的会鼓起脸颊,本来很瘦小的脸蛋也会因此鼓的跟颗球一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所以小时候,他才会那么乐此不彼的喜欢欺负她,看她气得跳脚的狼狈样。
「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就好,我拿给你,我真的很讨厌别人乱翻我的东西。」邢泽鹰将她捉到怀里,从后面拥抱住她,满满的男性气息,又一次让心骆心跳!
也许是生气,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的靠近,心骆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掩盖了病后苍白的脸色,小巧精致的脸,有着像樱桃般诱人的色彩。
这让邢泽鹰的心猛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忍不住俯下身,狠狠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啊——」顾心骆尖叫,兔子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捂着被偷袭的地方,「不许亲我!」
「为什么,我们是夫妻。」邢泽鹰伸手要去抓那只害羞的小兔子,面不改色地说。
「你明明说了,你不爱我的。」
我也不爱你。这句话,心骆怕的没敢说。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还爱你,就可以吻你?」
「……」被他堵得哑口无言,顾心骆只能低着头不停的脸红。
没有回答,算是默许?
邢泽鹰迫切的长腿一迈,用手挑起心骆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向来冷静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和不可置信,又夹带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告诉我,顾心骆,你爱我吗?」
他可以这样相信吗?失忆后的她,开始对自己产生依赖,宛如白纸般空白的她,可以放下过去的恩怨与他重新开始?
「我……我……」心骆紧张的支支吾吾,根本说不上话来,手被他握得很痛,这男人力气大的跟头牛一样,怎么甩也甩不开!
「骆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邢泽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眼底有着一丝失控和迷离,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喃喃自语……
温柔的吻,几乎要让顾心骆全身化掉,她越挣扎,他抱的越紧,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牢牢托住,心骆眼前一黑,唇就被攫住了……
那是不同于方才温柔的吻,粗暴、急切、迷恋所有的情感都混杂在了一起,形成这股无声无息的风暴,朝心骆席卷而来,顾心骆的脑海空白一片,傻掉了的她,慢慢被邢泽鹰吞了唇,贝齿被撬开,一股狂热,如锥子般钻了进来……
「唔……别……」心骆觉得自己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刚刚还冷得像块冰,现在又一下子变得这么狂热!心骆手抵着他的胸,挣扎,谁料被邢泽鹰一推,两人双双滚到了床上。
肌肤紧贴着肌肤,他身体的热度,着实让心骆害怕,尤其是他双腿间滚烫的硬物……
就像是一把凶器,准备向自己刺来……
「骆骆……骆骆……」邢泽鹰像是着了魔一样呼唤着她,越吻越深,越吻越控制不了自己,手贪婪地抚摸她所有的肌肤。